|
9.30
9月份的最后一天，主题是迎接女儿的归来。 将我和席哥的不厚不薄的纯羊毛内胆被子，套上我俩那床对应的淡紫色花的2x2.2米宽的被罩，内胆和被罩都趁今日好阳光晒了又晒，更是将女儿与小兔同铺的多件床单和薄被子洗了又洗。为了达到阳光消毒的目的，特别连阳台的纱窗也打开，让阳光彻底暴晒，一天里我是基本没怎么离开阳台，而是一会儿一拍打被子，翻过来翻过去晒阳光，也于是一天里我是常晒着的，不变得更黑才怪。 就怕丫头不肯盖我俩的这床被子。之所以给了她，是那天内胆没晒，被罩没洗的时候我盖了盖就觉得特别舒服又轻便又慰贴暖和，就想着得给女儿盖。 夜晚搬过晒得有阳光感觉的被子给女儿，她一盖，很满意，很想要，这叫我特别高兴。
昨日诗雪妈妈联系过我，想着顺便捎回孩子。但女儿跟她女儿和T的女儿不是一天放假，接的人也有事儿，就午饭后就赶回来了。
女儿回家，何时当妈妈的都像过节一样迎接。 越来越懂事了，说是几天没开电脑了，忙。问忙啥，说是弹琴。还告诉我主动找了声乐教授贾老师电话，说感兴趣伴奏，贾老师就给找了声乐学生配奏。 当初，女儿从高中走进大学，我还担心那么贪玩的她能在那么遥远的地方呆住么？特别是她爸爸，还说不跑出校园就是好的，可女儿自打进了大学校园后，明显改变了，稳下来的感觉，练琴也是指望大一大二来了些飞跃。 这次，开学后更是进了一大步，对自己的前途和各方面的学习，终于自己打算开了，不再是父母催着提醒着。 所以，确实让我感觉很省心。 可，就是身体适应慢。我给她爸爸说难道是换水土？我更是在找客观原因，比如捎去的被褥不行？夜晚入眠睡衣不严实着凉？吃饭不对付？等等。这么大的孩子了，学习固然重要，我眼里身体好更是第一重要，我的任务是多花些精力在她身体方面了。
9月份最后一天，感觉到时间的匆匆流逝，想起了深秋的来临，更是想起了往年里那些秋天的善感和勤于动笔，一时间觉得自己现在是懒了还是淡了还是慢了？嘴巴和行为是依然火热的，面向大众的情感也是，唯独个人情怀生锈了一般。 是老了，一切为年轻人让步了，该是我女儿们抒情、浪漫、恣肆的时候了，我们若再激情不减，就是为老不尊了。 嗯，我是如此感觉的。 及时调整自己是很有必要的。我可不像有些同志，有着比我还大的年纪，却依然自我情怀得不得了。 但也无论如何也失去不了自己啊，因为骨子中的一些东西难以改变，人的审美和追求更是常常终生不变。 籍于此，写了这篇短文《所谓伤秋》。
还想起了大量写文字的这12年，唯有今年在这个爱国热血不由自主激荡的节日里，尚未动笔抒发情怀。 尽管没有动笔，可情怀还是依旧深浓的，以至于整日价哼着《共和国之恋》“在爱里，在情里，痛苦幸福我呼唤着你。在歌里 在梦里生死相依我苦恋着你。纵然是凄风苦雨，我也不会离你而去。当世界向你微笑，我就在你的泪光里……” 这种依然如故的激情让我确定尽管人生走到了秋天，尽管血液已经淡淡恒温，尽管激情被不再，但还血热着，年轻着啊！
今天我和席哥去看了我们选入照片的样板，好漂亮啊。就是大的镜框中的我有些不像我，那我也只能尊重照相馆技术人员的劳动，也要为我们家那俩同姓的照得特别好的家伙让步啊。 有几张很好看。 我觉得走到哪里做什么事儿都有变通的心和方法，反正没觉得有什么受难为的事情，特别是关乎与人打交道的。诚挚的心还是容易被人感觉得到的，人们还是喜欢以诚相见，所以从来我都感觉到哪里做什么事儿都很愉快很顺利。 我的秘诀是——常换位替对方想想，站到对方的角度看问题，然后总是亲人般的态度。 今天看照片就很顺利，到了就看上了。 我很会说好听的，而不让对方感觉到我在拍马屁，呵。
丫头这次回来，买来了一大束鲜花，许多的水红玫瑰和两支多头百合花，还有一些含苞的花枝。 说周围花店供应学校用花特别便宜，一共才六十块钱。 我们信了，但我后来又觉得不可信。 该是谁送她的吧？
10.1
按计划今天是回老家的。 在要不要去看母亲这件事上我从前天开始就纠结，也从前天开始常常想母亲，心里难过。 到时候，母亲的日子临近，就不由自主想起娘，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想母亲的开关我是还不能打开的，打开我身心受不了。 逃避着逃避着，悲痛淡去……
但带他们父女去养老院看叔叔是定下了的。 婆婆爱吃排骨，昨天上午就出门买。女儿也爱吃，我买了两份，都剁好，回家用水洗净，将肉多的，没有一点脆骨的那些挑出来给婆婆，再给二叔挑一些。 又想着每次去看二叔，起码他那排房子的七八个老人会早早迎在外面，也有路遇的其他老人，他们在养老院就是见油水少，为了让他们吃到好嚼烂又香又绝对保质的东西，我就会买我觉得最好的火腿，到了后先分给老人们。 二叔早已习惯了我分给老人们，从没有不悦过。他不悦的是人们总在我们走后抢去许多。 这次见到二叔，嗬，着了衣服了，早早在门口外踱步呢，我也就远远喊叔。更是取出火腿分一路。 二叔见了我这次没有诉说人们抢他的好东西吃，而是说他的锁坏了请人修，那人要给5根火腿才给修。 我倒出热乎乎的排骨，跟席哥对二叔说快点趁热吃。另外给他放下了买的一些饼干、女儿从济南文化东路买的很好吃的点心还有维维豆粉等。 一看二叔这次精神这么好，告状也少，我拍拍他肩膀又大加表扬，说下次会再早些来看他，还问他缺什么馋什么。他也说不上来，问他拖鞋还需要么，他说拖鞋被小叔拿回家了，我说我给你买的都是很贵的好拖鞋啊。
然后转道205国道回婆婆家，因为乡村路上光晒玉米的占路。 曾经不得不从晒了玉米的窄路上通过时我抱怨农人的不自觉多占路，席哥说了一番话令我幡然悔悟立刻检讨。 他说挡路是没办法的，上面领导也不会拿农民怎样，这可是一年的收成啊，不占道摊薄了粮食快点晒干若冲了雨或者捂了粮食，农民一年的收成就打折了，收不到仓的粮食都不是收成。 我一边检讨我自己一边大赞席哥，说他确实有领导的高度，更赞他不忘本为农民着想，还检讨自己农民出身忘了本。 后来回来的时候路过市政广场东面的新立河西路盖在树林绿化带中的齐鲁饭店，我说这家饭店的饭菜不错，也有团购餐，我埋单是否请同学们来这里吃饭。席哥说“打死也不来这里吃，我不能助纣为虐，支持他们破坏环境。”因为这个饭店的废水直接排入我们的新立河，它就在新立河边上。我说我是不举报，一个电话这个建筑就该问责有关人员拆掉。谁批准的建在如此显眼的景区中啊，全市人民都没人敢动这里啊，不是上届市长吧？ 我脱口大赞“哇塞，老X这是啥高度啊，今天可是俩亮点了，一为小民，二为大国，高高高！敬敬敬！”
今天一进婆家，所有人都特别好，公婆更是。 也很明显，我赢得了全家的更加支持。 今天姊妹五个每个家庭都有人来一起午饭。 原来，大家鼓动着商量好了给女儿发奖呢。 是为女儿上了研究生。 说我为他们D家培养出了第一个研究生。 这次奖励的力度很大，都比女儿入大学时候奖金多多，我们一家很意外更不忍心收下，我说还没完没了了啊，这次不能开这个头，实在却不过我说那就每家一百意思意思，但姊妹们不干，显然都商量好了。一下子，女儿收入了大批奖金入囊。
吃饭的时候，我一看这次老人们没有炖大家都爱吃的骨头，而是炖上了公公生日席哥舅舅买给公婆的那五斤好羊肉，全部炖上了，每人一大碗。 我心里一热，眼里一湿...... 做父母的总是如此，孩子们过得多好，都多大了，公婆也都有点他们觉得好吃的也给孩子们留着。 本来，几天来我觉得婆婆特别亲，特别理解她以前让我感觉到对我见外的所有言行，打算以后一心一意孝顺二老，再看他们二老这样，心里更是酸涩又感动。 公婆和兄弟姊妹们说，奖励妙妙是为激励下面其他姊妹的6个孩子上进。
今晚我打了妹妹。 我最最最最受不了人们总心中眼中只有个“我”，凡是先“我”字当头。 昨晚我给妹妹熬了大蒜冰糖水给她治咳嗽，今天回老家看小叔子的俩儿子都咳嗽，就回到我家后问妹妹喝了大蒜水如何，那时已经夜里十一点多，我过去问的时候态度很好，我连续问了N遍“喝了大蒜水到底还咳嗽不”，她就是死活不说人话不说正题，而总是左顾言他，又是说“我吃药能不管用么？”又是说“我现在吐黑色痰”又是反问“你多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我咳嗽与你啥关系啊？”我起码在她每次答非所问后连着问了五六遍，她依然不正面回答，最后我急眼了她才说“我咳嗽你不来我房间不就传染不上了？” 我明白了，是前天抱怨她不注意穿衣，不注意吃饭总不吃我准备好的饭，体质不够，感冒了传了我。 我彻底怒了。气得用刚刷好的本来女儿要烫脚的面盆砸了过去。 我深恶痛绝。 天蝎，敏感，也得配啊！一个人敏感，敏感到什么后调节自己适应环境就是，也不是敏感来自私的啊。 自私的人，别人做任何事情，她先以为别人要怎么她。 我已经再三说明我问她喝大蒜水有效与否是有些人等着用这个方子，因为给她熬了想问问效果我再向别人推荐，她还是满脸满嘴丧气地不好好回答。 我确实是个认理不认人的人，谁也不行。 比如我感觉到我的哪个朋友为人不行，即使不是对着我，我也马上会生了嫌隙和厌恶。我最最讨厌的是别人劝我对他人不要太用心太好太操心，特别是关乎生命。 善，我特别特别看重。 但我更看重善心后的善行，光有善心没有善行，等于屁一样空。
妹妹在我这里，真的给我徒增不少的压力。 且不说别的，她特别心小容易小心眼想不开还动不动就吃不下饭，这犯了我的大忌讳，我最怕亲人们吃饭不好，因为我观念中吃直接关乎生病。
10.2
早晨醒来，我做了两个梦，很清晰。 一个是梦见席哥许久，梦中相依为命，我为他的一切着想和存在，发生过一件事儿，我比谁都着急，拼了命为他努力，是身体出了问题。 另一个梦在后面，居然不知何时切换到了F那里，嗨，煞有其事，梦中那么熟。 真真的是昨夜一番《所谓伤秋》，一番叹息怀梦而致？确实是个清澈见底的单纯女人啊。
等再次醒来，是被电话吵醒的，是弟弟。 三表哥，终于还是走了！这么快！ 不由得叹息复叹息。 决定即刻起身回老家跟弟弟和姐姐一起去姨家。 席哥跟我回去的。 我们叹息一路，真难过。 三表哥是姨的五男二女中我最有感情的，三表嫂就是我本家四服的姑姑。三表哥这亲事是我父亲做媒。 常发一些有关偏方什么的给三表哥的儿子，也时不时问候和去看他。 还是走了。 那天去看他精神头还那么好，说话声音还那么洪亮有力，唉！ 席哥亲自动手顺便包了一些花带给母亲，我嫌他包的不够好，路上好个插，直到我满意。 到了我村头，因为有许多晒玉米的路不好走，我们的车太宽，乘了姐姐的电动三轮跟他们一起去的。 一近了三表哥的门，我和姐姐就哭起来。 跪着接着的都是三表哥的晚辈，大约八九个小孩子，屋里屋外很多大人。 三表嫂哭个不停，在诉说三表哥昨夜的非人折磨，我打断，让她不要再提，说三表哥已经解脱，已经到了好处。 我哪里是想打断她，哪里是相信到了好处，事到如今，再重复三表哥的苦难，加重的是三表嫂的悲痛，一个五十多的人了，受得了？ 我抱着她，揽着哭着的她劝慰着，我也流着泪，三表嫂哭着喊着我小名说我这个表妹妹真是对表哥太好了，不知去看了多少次等等，我打断她，引开话题。 三表哥，抽烟太多，脾气太犟，该吃的对病有好处的东西他不喜欢就不吃。
跟席哥和姊妹们说起这小清河沿岸的人们，这些年患癌症的特别多。 归罪于淄博市，那些年淄博市的所有废水经过我村西面的姨家村紧邻的南北河日夜流向小清河，污染了小清河沿岸的土地和水源。尚记得我打过投诉电话到市里和省里，小清河黑了十几年。 那些年唯经济发展为首任，环境都彻底破坏了，现在的小清河是清澈了一点了，可，晚了！ 小清河沿岸那一溜村子，五十多周岁得癌症去世的人太多太多了。唉！作孽！ 那届领导不力，千古罪人。
三表哥的孙子，跟他的儿子很像，六七岁的孩子，大人哭就跟着很痛的哭，我怕这环境伤了孩子，让三表嫂安排孩子去别的兄弟姊妹家呆着，不得不出面的时候再让他来。
回来去给母亲上坟，十点多。 和弟弟和姐姐。
给母亲说又有她的一位亲人去跟她相会了。 向母亲汇报女儿开学了，洋洋买上了好房子，我们买上了新车。 祝愿他们在那边好好相亲，好好过日子。 今天，是娘的生日。
曾经，一个人在父母跟前的时候，望着那抔黄土阻隔了两个世界，万般凄凉。
想来想去，人生的确很没意思，特别是我等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来这世界上纯是找难受的，只一生这些生离死别就够人受的，就让人再也不想托生到人间。 有生，有死，我们是来世上经受折磨的。
中午跟TT一家吃饭了。
两身灰色休闲服了，今天着的是前年母亲去世后买的那套。
亏得今天见到TT一家，转移了话题和注意力，不然今天会特别感伤无法收拾。 这不是好人没好命吗？三表哥，多好的人啊！ 我到死也不会忘记他当初为了让我和姐姐和好来我家给我造成了一个状况后我过后对他的抱怨。 当时是抱怨，但我很明白那么多表姐和表哥，就是他最热心，肯关心我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我是特别领情的。
唉，愿三表哥安息！ 亲人们，你们只不过早去了一步，我们也终究会到那个世界的，届时再续前缘，亲缘！
我就不敢真想关于三表哥的记忆，一切，我想我已经受不起。
然然是我上午回老家回来后上课的。 我是特别容易理解孩子并了解到他们的所长所短以及自身问题的。 今天给然然整中外名曲各一支，都指出她一切都好就是不肯在练曲子的当初放慢一倍速度来练，导致节奏对位问题，而除了这个问题一切都好。更是大赞她弹中国乐曲特别有感。 是的。她可比琳彤考十级晚，更是比她俩弹的曲子少得多了，也比她俩各方面的规范弹奏来得晚了那么多年，可是，然然太聪明了，学东西那么快，对曲子的感觉很容易迅速捕捉到。 看起来，这丫头是又毫无芥蒂地喜欢上我，又自己内心很愿意弹琴了。 也是，需要比十所大学都来得重要。自身想学，效果自然是好，也不仅对学习影响不到且能促进。 下课的时候征求她意见以后怎么个学法，她毫不犹豫说一周一次。 我说“你不也是初三了嘛？”她说“是啊。” 我说“琳琳总没时间多弹的感觉，除了寒暑假总两周一次呢，难道你有足够的时间吗？”她说“有的啊。” 我说“好吧，就一周一次，只要不影响你学习，那就每周日的早晨八点来吧。”她欣然领命。 提起唱歌，征求她意见是否再纠正一下关于跑调，她不好意思。 我说“然然，你就让你的不大方不好意思束缚了手脚了，你说你这么出色一个孩子，总信心不够，这对不起自己的聪明头脑和能力啊。这样吧，你若当我这朋友般的老师还不好意思，我教你一招自己就能解决跑调问题。” 结合钢琴，我教了她一招，很容易解决跑调问题，特别是会弹琴的孩子。 任何一支歌曲，先弹出旋律，然后哼鸣旋律，然后换位某个元音，然后过渡到模糊吐字，最后清楚吐字，OK。搞定。
今天有TT一家吃饭，有然然上课，有效分散了我注意力，使得我没顾得上全身心去感伤。 经历母亲去世这一桩事儿，我的伤悲已经够了，实在无力再去伤悲太多。不是不能，是不敢！
10.3
前夜信息妹妹的儿子，说五号中午来午饭。 想着五号和六号的行动起码一天带着这孩子。
我是脆弱的，特别是触及生死时。 明白今天三表哥安葬，受不了一天感受这个，我跟着席哥父女去附近惠民的大年陈摘苹果去了。 挺远，居然50公里，事先我们不知道。 今年闰九月，多数苹果没熟，好不容易找到了这家苹果熟透了的。
南北路上到了目的地不远，跟路边的大哥夫妇打听，托他给问出的。 大哥去问的空儿，跟大嫂聊起来，他们这里每人二亩土地，他们夫妻有12亩，是因为土地一分就是30年不动，有二老去世了，有女儿出嫁了，土地留给了他们，他们有八亩玉米地，其余的是苹果园和花生地。玉米地今年亩产1200斤，说两季中玉米比麦子收入高。我说他们老俩只这些地的收入就足够了。 我告诉大嫂明天有小雨，但后天开始连日多晴，要赶紧扒了这些玉米皮晒干打出米粒入仓。 说着说着，我蹲下身子跟她一起扒玉米，大搜不让说脏了我手，那位大哥回来时也不让。
不久来了个帅小伙，问我们要去摘多少，我说两三箱，没等他说什么，我说“还不快点带路天要黑了啊。”小伙子前面带着，到了他的地里。 他家的苹果已经陆续摘了半个月了，给我们找了两棵结果最大最红的苹果树，累累果实。 他们爷俩摘，我看到了果园地里很多很大的苦菜，给小兔挖苦菜了。 摘了两箱一共65斤，付250块。 遇到了俩小女孩，可听我的话了，我给她们照相，其中一个缩着脖子，我指出后人家马上改正，就照得很好了，我说另一位女儿仰着脸更自信。
将果子搬到楼上，在思考，我说过些天婆婆生日要给她挑好的带回些去，也要带回我买的薏米去。 我俩说起来，他说自愧不如。 说的是我孝顺他的父母是自觉的主动的。他也不错，但基本没有主动孝顺过我母亲。 就是对他母亲，他这个孝子也常有闪舍，几乎要给婆婆带的好东西都是我提起的。 男孩子，再怎么孝顺也不行，毕竟是粗枝大叶的男人嘛，再细心也只能望女人项背，在孝顺老人方面。
提醒妙妙弹好声乐伴奏，说这是贾老师对她的第一关考验。 问候妙妙内师大的班主任老师，说过几天跟妙妙亲自去摘冬枣给她和徐老师寄去尝尝。
妙妙这次回家还特别向我谈起了山师的才女老师刘冬云老师，说她的钢伴绝，说学生们说听她上课是种享受，课上都唏嘘。还说她去求教过刘老师了。 女儿学习的主动性令我欣慰。 懂事了？从此真的？ 这个让我从小操碎了心的丫头。
她是任何事儿都不瞒我的，我做妈妈自觉啊，不八卦她的事儿，除非她想给我说。 瞧，今晚就主动交代说中午请她午饭也是昨晚请她电影的男同学今天问她有兴趣移民澳大利亚否。 问她咋说，她说没兴趣。我则提醒她：有的异性如果没有意思那种交往是不能常单独接触的，但有些异性经得住单独接触，人的修养决定，要靠你自己把握了。
脾气改了许多，人也漂亮了许多。 我对他们父女说，一个人的内在美了，外在也透露着一种难以掩饰的美。 又一次次在夸赞她今天的漂亮的时候说“俺闺女如果再没了脾气，那可真的太完美了。”小丫头听这话似乎还是挺受用的。 我就不信一个八面玲珑高度嘴巧策略无穷的人搞不定自己的孩子。 我看有戏，很有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