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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5
好长时间来,特别费心费脑费力。在给妹妹选房子和备钱这件事上,颇为伤神,长久的。应该是终于让身体的承受力到了一个极限,于是自诩身体这么好的我也被病菌或者病毒拿下了。 我的感冒不很严重,但却症状明显,那么多大剂量的用药也拿不下它。 或许是X哥去北京那日我坚持自己洗澡冻着了。以前伤了手的这一个半月,都是他给洗澡,这次女儿也说给我洗,但我还是不习惯用她,我这辈子并没让女儿给洗过澡,就自己洗了,洗完吹发不便等她吹,她有事儿,等她的时候感觉头部特别冷。他去外地后的第一夜,就感觉躺下后那么冷。 反正是感冒了,在我N次膨胀得说自己身体第一好的时候,终于说嘴打嘴了一次。 但这次吃饭一直很好,饭量也不小。
去T单位找她有事儿,回来打了个的,开车的女司机跟我聊起来,她要我猜她多大,我说也就37岁,她笑靥如花,说别人都猜她50多岁。我说我知道是因为你的头发太稀少,但你的脸上写着37岁。女的碰上女的自然聊了起来。她俩孩子,第二个本也想要女孩儿,五个月的时候B超也说是女孩儿,可生下来却是男孩,她是想要俩女孩儿,怕我不信,讲起了她的家庭史。她母亲不到五十岁就去世了,那时候她才18岁,弟弟更小,弟弟一直让她操心,现在也常跟她要钱,说女孩儿多好,说婆婆的仨女儿也是很孝顺老人等等。我俩都说生女孩儿好,男孩子怎么着也不够孝顺。 晚上看到国家正儿八经放开单独生二胎了,这样子姐姐的儿子就能生第二个孩子了。不管第一胎是否生了男孩儿。
今天钰钰上课,我因为有点感冒全副武装,戴了口罩还消毒了手,生怕一不小心传染了孩子。 钰钰一来,就发现她哭过了,后来问,也不知为何她的妈妈在楼下训过她,我没追问,我考虑到也许不便对老师说。 这节课她的情绪是越来越好的,最后还是顺利完成作业并布置了新作业,不过40多分钟。上周她学的拜尔的45条,弹得很准确,节奏也完全正确,同期的作业她比以前学过的其他孩子都完成得好。我说每周的中间几天可以给你们加点时间看手型,但她妈妈太忙总没来,这次说让爷爷送来,我说行。 我觉得钰钰他们还这么小,就被迫天天在学校里一节一节的上课,快乐无忧的童年从此似乎无缘了,真令人心疼啊。 电话过泽泽妈妈,若有空可以在钰钰后来看看手型。后来她说忙没来。
我给甲小宝洗了个澡,给他换了掺了含氧量高的纯净水,屋子会越来越暖和,它无法冬眠的了吧?冬天到底让它在哪个温度比较好? 肯定要早睡的,服了几种感冒药让人困,我猜会很快就困,睡前想着前几天天骄见到的久违了的虹云妹妹,跟她特别说了一些话:
激情是个好东西——跟虹云妹妹说两句:
想起我们那些一起挥洒笔墨的日子,率性着真性情,有爱,有遗憾,有心灵的悸动,有失落的沮丧,更有被拨动了心弦的感动,能与人共鸣的欣慰,多好的时光! 遥想初来西陆的黄金分割论坛岁月、天骄波浪式走到今天的每个波谷浪尖、长空那些精彩的拍砖和思辨、整个西陆的红红火火......我们以为那时我们尚年轻、尚不成熟,我们以为过了不惑走向知天命的我们懂得了人生的轻重和取舍以及情绪的自如收放,等等。 其实,与那些日子相比,除了我们拥有了更成熟淡泊平和的心态和自如的生活存在姿势,我们更少了一样让人活着能有滋有味风生水起的东西,那就是——激情。 人能激情几年,几十年,但未必能激情一辈子。知天命抑或耳顺期或者古稀,几人能激情到这些人生阶段的其一? 20岁之前我们肯定激情澎湃,30岁之前也会,40岁之前的激情更有力度和份量,但五十岁之前呢,却是我们扼杀激情的时期,要命的是我们意识不到自己的慢性扼杀。
50岁之前,我的激情扼杀了许多,但读读写写热衷文字交流的激情却依然。 虹云妹妹呢? 鹰兄呢? 久违的行僧姐姐呢? 还有诗剑,蝴蝶,省略,恋恋,等等。 人过知天命后,还有激情的人,那就是真的保住了激情阵地的战士了。 依我看,模范代表兴良兄数第一,书虫兄是一个,明月兄算一个,阿新算一个,我也算一个,鹰兄可不怎么合格,雨竹兄还凑付。 文字激情,我自认为是世间雅极、圣洁极的激情。 我认为激情是个好东西,如果江河大海没有波澜,就成了单调没有美感的死水了。 说归说,我原本的激情也被扼杀掉起码70%了! 大家呢?你还剩几分? 云儿呢,激情得起来么?
11.16
这一夜因为躺下的太早,多次醒来,然后又睡去。 意识到我昨夜梦到过母亲的时候,正是上午的最后一节课泽泽的课快下课的时候,心里突然一阵难过,叹息一声,没法说一个字,等泽泽下课一走,我去到卫生间,非常想念母亲,控制不住抽泣,女儿在客厅吃饭,特别敏感,她隐约听到了我的哭泣,但不敢断定我到底是哭还是感冒抽鼻子,她就问,我控制了再控制,还是哭出了声。 无法控制,没有人知道我跟母亲之间的深情依恋。 每当真的断肠地想念母亲,我就没了一点儿活着的念头。因为明白只要活着,就永远无法解决阴阳两隔的无情事实。 在母亲没离开我之前,我没有体会到过亲人到了那个世界意味着什么,一年零七个月来,这种万劫不复的痛憾令我时时痛不欲生,若不是为妹妹这个主题,天知道这个秋天和初冬我会多么感伤。 依稀感觉昨夜因为不适恍惚中梦到母亲,也似乎昨夜有点发烧? 生这点病我并没觉得需要母亲,多年来都是感觉到母亲需要我让我牵肠挂肚,母亲在我面前是被照顾的对象,我从没有在自己难的时候想到过需要母亲。可是,母亲还是知道我不适,知道我太操心,梦里来看我了吧? 想到我跟全世界我最最深情亲爱的母亲只能梦里相会,眼泪如断线珠子纷纷滚落,真的好难受。 妹妹和女儿不知我为何哭得那么痛,她们犯嘀咕,非要问出不可,我只好哽咽着说梦到了老人,她俩一个说“我天天梦见呢,那有什么啊。”女儿则说“我前晚也梦见了姥姥了啊。” 我想说他们不懂,但没开口,是的啊,全世界谁能感受到我对母亲的无限深情和挂牵? 一想到永不再见母亲,我就对自己一切打个问号“我活着什么意义?忙来忙去为谁?” 全世界我最重要的人,却永远不得见了! 人在不知生还是死好的时候,生死都显得特别无所谓。
没想到,现在又再规律也没有的做回女人了,晕。 今天。
发现HAPPY的妈妈发现了孩子的黏糊劲儿,在我去卫生间的时候听到了她在说孩子。 我和她妈妈还都发现了孩子本身是个利索的,特别是思维和反应能力,我说就像徐子涵一样,动作黏而已。 她的手腕很放松了,手型大大进步,她妈妈和她都说这周练手型很多,功夫到了真的看出来了。这孩子,没问题的。
然然其他都好,就是手指容易伸得太直,她的作业完成得还可以。我感觉她这周不如上周练得多,没问过到底如何。这周她的情绪也没上周好。整节课还是上得不错的。我在想是我戴了个大口罩给孩子不可亲的感觉吧? 几个孩子,嘉嘉表现最好,也是,他们四个,嘉嘉跟我最久,跟我最有感情也最了解我。我说的表现好是跟老师的配合,包括感情上和弹奏上。他头脑十分清晰,很少出错。泽泽弹着的时候,我发觉这个孩子应该是个比较依赖定势的,这样子高考会好一些,因为他一旦学会一种方法就比较牢固,比较踏实。但也有个坏处—— 一旦养成了需要改进的习惯,也难改。他上课用的时间略长一点。 到今天每个人这支十级曲子的第一部分都弹得不错了。但我轻易不让他们配手,也不允许他们加速。
没有食欲,又特别想念母亲,无法排解,就来流水写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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