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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叫我有苦无处诉。 我已经看到他的宽容、仁慈,对我的孩子有多大的害处。 问题的问题,严重的严重就在于,他们俩没这意识,上次的纵容导致今日的登峰造极。 滚一边去吧,让我们都自生自灭,修养实在在个人,谁也不是靠管出来的,到了一定的年龄后。 以后不操那个心了。 人活着最大的悲哀就是你最最在乎的东西,你为之最最付出的事情,被你认为世上最重要的人踩在脚下,反反复复,逼着你要放弃努力。 真是失败。 滚一边去吧。 我会永远记得今天。 必须为自己活着了,谁都不值得我如此反反复复揉碎了踩烂了心,依然赤心相对却如此辜负。 世界上最可恨的不是坏人,而是老好人。一个没有原则会令人崩溃。 人活着如此不能敏于言行与品质的是非关系,又跟动物有何不同?
下午三点去的医院,没想到这么大约4mm x 6mm的嫌疑囊肿,劈开一下动个手术需要花掉280块钱,还是照顾了那么多,原本是400多。惊得我脱口而出“这么小个地方怎么花这么多钱?” 我非常反感,跟X哥说以后收医院工作的人的孩子学琴,要收双倍的学费,太狠了啊。我还说买只注射器买只麻药自己打上麻药自己动手割去算了,这么点个小囊肿。 等了半个小时主刀大夫做完手术来给我做。 不痛快归不痛快,但我对医务人员还是十分尊重的,配合他们,居然还要躺在手术床上! 拆开了一个蓝色的很大的消毒包,大夫开始准备。 没想到打麻药这么疼,我是不得不喊了起来。沿着我的无名指的指跟,打了三针,针头进去就开始用针头搅着,我觉得扎透了,特别是从指背进去的时候出奇得疼。 麻药劲来得很快,打下不过十来秒大夫就用针头扎我的指腹问我是否疼,我说疼,求他“再等会吧。”他就等了一大会儿,再次问我有否疼感的时候我说什么感觉也没有。大夫很快就开始动起手来,我毫无感觉,不像在给自己动手术,感觉大夫操刀的地方在离我身体有点距离的地方,没在我的手上。 我感叹“麻药真是个好东西啊。” 想到发明麻药的人真是全人类的恩人,给全人来带来了莫大的福祉。 我问了几次割出了什么,最后大夫让我看了看像麦粒大小的东西,说应该是裹进去的肉皮。 侧脸看了看,大夫在穿针,还要缝呢。 缝了会儿我问几针他说五针,说一针很小。 我看那么个大男人在那里穿线不由脱口感叹“真难为了你个大男人,需要多巧的手啊。”旁边那个老护士说“他们这些男人都很手巧的。” 做完的时候我说“您辛苦了。”并问他需要否换药,说两天一次,说在诊所即可,我说我能否自己换,他说你没有纱布怎么换。 临走我又说“辛苦你了,也辛苦您了。”对着大夫和护士说。 做完这个手术,我没了因为这么点小地方收费那么多的不满。
今天子涵上课,没法改,因为明天放学后是钰钰,后天一整天是我的学生大部队,只好坚持上课,正好麻药劲儿也正兴。怎么拨弄着那地方都不疼。子涵倒是配合,但没带意气地一会儿说累,一会儿说烦,这并没令我反感,我表示理解地拍拍她说那咱们今天精力集中快学快下课,随即整个基本练习有度地减了去一些,提醒她提高效率今天上课可以短一点。还说这次我给你面子,下次要给我面子,任何一个手指和音符都不放过。 子涵下键又不够敏捷,我转脸面对她妈妈说“培养一个利索小孩真是很难啊。”她妈妈深有感触地说“是的啊。” 好不容易麻药劲过去了,打针的那无名指的指跟疼死了,扎到了骨头的吧?
懒得皮肉疼和心里疼了,我能不能爱自己一些,善待自己一些? 必须能。 我对他说“我是个六亲不认的人,如果我认为对方太出格,特别是品行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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