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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1
这是一个日子,我记忆了二十年的日子。 但这只是了一个日子,已经与其他一切有血肉的东西无关。下午出门后,走出小区大门,我说“这是多年前的一个日子。”也只是一个日子而已,记得罢不记得罢都无关紧要。
我出门,是去黄三渤十一去看那个一楼的房子。房主正好是姥姥家那个桓台县的,大我七八岁,也有些姥姥村里共同认识的人,比如大表哥的俩同学。他说“你可不像你那里的口音啊”,还说我说话很好听。我自嘲地一笑“哪里哪里,谢谢夸奖。”房子不大,70平左右,但格局十分中意。也只有28万即可,精装过,最出彩的是卫生间的彩色瓷砖,这个人似乎是干装修的,反正与工地有关。但这里比起来特别偏僻,尽管地理位置挺中心的,我一时有点兴味阑珊,他看出来了,问最低价格,他说“你回家跟家人商量一下决定买再找我说。”
电动车终于在充满电的情况下也只是走走停停,我知道电瓶真的不行了,回来直接去了那天给我修电动车的黄五路渤十二路南修电车的师傅那里,说要换电池。我是矛盾过的,知道他这里只有一种电池,想着去市里黄河二路的电动车基地换最好的,可又觉得这师傅挺好的,还想到电池换下来留给师傅或许他能卖钱,就只身来了他这里,等了些时候,有人得往这里送。其间跟他闲聊一下,来了一个大我两岁的东北的女人,充电,聊起来,每日两点就起来做烧饼,一整天不停做,雇不着人,老公做,她整天在外面卖,说刚刚电动三轮闸不好使撞了别人的电动车,赔了500块钱,我说我们都这么大了,天天在外面跑很辛苦,雇个人专门给你送货吧,她说雇不着,早晨上工太早没人受得了。她挺厉害的,大学饭店和职业大学都要她的烧饼呢。
晚上跟他逛商场,接到一个电话,是琳琳爸爸的同事,她女儿初二了,还没考十级,要来这里。开始我以为是小孩子,先头疼,最后问知这么大,说看看孩子弹琴情况如何再说,是Y的同事我自是会客气一些。
西陆论坛昨天开始出了故障,我能打开,但我现在跟来论坛的人基本不联系,即使我留在论坛能打开的地址,他们也因为打不开而看不到,找过多次,我是怕西陆要有意关闭这些论坛,让大家去新的论坛系统去,而那新系统没了留恋我和许多老西陆人的当前树状板式,对我来说大大打折了吸引力、留恋度。
10.22
看到著名的财经评论家叶檀为高价咖啡星巴克说话,令我感叹财经行业的人容易变节,也是啊,天天与钱有关的人,如何不染铜臭气?
我比较善于钻研,对事情会想法多种途径做到挖地三尺,就打听到了那个一楼的情况,先是已经与这个小区无关的售楼处的机密外露,然后是本市工程监理项目部的信息,大产权难解决,遂决定放弃。 晚上散步回来,电话TT,跟她在她的储藏室聊了很久,我到家已是午夜了? 她指出我身上有个大问题——做人做事不问自己做得是否有价值,而是先去看对方是否需要。她认为这很不明智。 她健谈,灵活,聪明,点子多,但她很有原则,做事分寸感强,清楚面对对方给出相应态度。这点我是也有,比如我会看清对面人的素质后不露痕迹不同对待,但却跟她的层面有一定距离。 待人分寸是一种习惯,不好改。 容易忘记对方给与的伤害,或者忘不了也让自己不因这种过去的伤害影响当前的交往;总换位会为对方想,站到对方的角度,不去考虑她(他)是否值得我换位为他(她)着想,这成了我一种习惯了,恐不好调节和改变,似乎这就是我做人的个人原则。 我找她主要是商量房子的事情,这事儿也不想跟别人商量,别人也知道的不多,对她说的多。除了房子话题,我们会聊各方面很多。妹妹电话我提醒她还上班,要我别太熬她。
遇到单位的L大姐,提起了我很相中的一处房源,她问了问说那是他们夫妇的世交,聊了很多,她很热心要为我帮忙。那位电话中联系的房主也是大姐,十分拽,说话没有余地比较硬。和T商量了下一步做法。 也就跟她商量了,X哥是直接不行,没对别人说多少,了解得少无从谈起,妹妹也不顶用。这又是个大事儿,理当比较谨慎。
我似乎没有打听不到的事情,今天又问知了本市许多小区我想知道的情况。 我说过我对别的都比较专情和果断,唯有这桩事儿,但想了想非也。就是买双袜子,我也会逛遍几个商场,比较后,选出自己最中意的。标准的完美主义者啊。且不嫌麻烦而乐在其中。
ZZ妈妈电话过,因为指出孩子问题她着急下班后回到家吃饭的时候训孩子,老人不乐意。 老人们对孩子是没说的,但容易没有原则。怎能有原则呢?这是他们的隔辈人,稀罕都稀罕不过来,这是常情啊。 有一点是肯定的:一路成长中一直跟老人在一起的孩子,一般会有一些难以改掉的积习。 瑞瑞妈妈在瑞瑞上学前理智带领一家三口回归他们的小家庭这是个明智之举。想当初被老人们娇惯得不得了的妍妍上学前,也跟她妈妈多次交流过这个话题。 ZZ家,已是很有修养很和谐、和美的三代同居了,但也不可避免会带来一些后患的,肯定的。 子涵就是个鲜明的例子,一被她妈妈带到自己的家或者她妈妈一手来管她,立刻,马上,完全变了个人,从一个娇惯没规矩的孩子变得似乎很懂事颇有自制力学什么也上心,是那个劲头。
10.23
今日霜降了,下午的两点多。我对这个节日还是怀有特殊的感情的。 依然很忙,当然不是为我忙。
又来了个新主题,我下午去了三个地方办了三件事儿。 其一,终于见到了那位硬邦邦的大姐,结果一看,人实际比电话中有修养多了,也细看挺漂亮的,就是皮肤跟我一样不白,有个非常优秀的女儿,在北师大教育学法学读博士呢,我一番好话说得她再也没了电话中的凌厉气,我先说房子的特别好,再指出我眼里的两大硬伤,她再也没了电话中的不容分说和容易变脸。临别,还想用她的车子带着我呢,我说我骑了电动车。 看在我单位L大姐的份上,她降了不少价格,但由于这俩硬伤,我基本放弃了这里。本是我非常相中念念不忘的一处,一直念念不忘,在所有看过的地方中排第一。但两大硬伤:房门正对厕所,不偏不倚;后面很大空间视野极其开阔,前面是最好的视野,东面和南面也很不错,但西面则从下午三点半左右始终不见阳光,西面有幢楼房的位置比这个楼靠前几米,这房子又在最西户,结果被挡个正着。她家的那位大哥说话特臭,不等我看更没说过一句话就电话他媳妇说“她(指我)爱要不要!”孩子优秀,俩人生活优裕,仅仅比我大两岁就享清福,牛得很呐,若我也会这么如意,但恐怕不习惯牛,我还是习惯跟任何人很亲切。
今晚因为我太累,想早睡,睡前去女儿房间一看,她正在看电脑,我提醒完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里不痛快,又过去提醒了一件事儿,是我的观察和判断使然。我们娘俩讨论,我说男女之间即使有真正的友情,也不适合你们这样都是单身的对方之间,太容易暧昧和相互吸引,在你们特别需要精力集中用于学业的当下,太牵扯精力。既然不想发展关系,你首先不要误了对方,因为人家要出国深造正在用功,二不能误了自己,我说过多次了“没有谁值得你这个时候让你为他耽误一分钟。” 我在她面前,每说一句话做一件事儿,会思考许久,不轻易出口,只要我出口都是基于许多次的实例以后。
今晚,今晚我被气个半死。 我趴在床上,刚明白人们特别是女人为什么会哭着喊着已经去世的娘凄惨地“娘,你怎么不叫着我一起走啊。”我之前毫无这个感受,现在是深深感受着了。 我那么多的用心简直不仅化为零,而是打到了十八层地狱的负数。 我恨透了这个无原则的家伙! 这么多年的教调后他不仅完全做不到配合我,而是彻底的破坏者。比如,比如我今晚教导女儿“我和你发生的争执你不要总是马上电话牵扯到的同学,马上告诉人家你妈妈的看法”,她说她生气总要找个人说说,我说找谁说也不能这样直接将你妈的观点和你反对的很大反感的看法直接出卖给当事人啊,可她这个可恶的爸爸马上立刻完全站到他女儿的那方说“你跟她吵,她还不能找同龄说说呀。” 气死我了,能说么? 我在对方眼里是什么人了?事儿妈,八卦妈,甚至更多印象,谁还敢做我们家的女婿? 我压着怒火,克制着自己来一些建设性的再不做就一切都悔之晚矣的建议,他马上站到女儿那边,一丝一毫也不支持我,而那些建议都是我国庆节前就跟他商量好了的!过去一个月后看到不那样做不行了!而他,早完全忘了! 再比如女儿赌气说她不想学了啥也不干了想等死,我说“等死你也没有资格,人都是为自己活着的么?父母为你付出这么多,自满18岁开始你不能自立而继续靠我们,就像个寄生虫了,这么大的人了该去想办法让我享福享受了……”这样反驳女儿的时候,他阻断我说“跟孩子谈这个干什么?” 女儿的四项学习的情况如何,我尽管不详细过问,但是能感觉和判断出的。他反问这么大的孩子了学习怎样自己有数你怎么去干涉,我说“她虽然这么大了但正儿八经学习过几年?又有过自学经验么?而今她在家里的学习是靠自学啊,她不知道自学一门课的功夫应该如何用。我是参加过多年自学考试的,每年会考好几门,考过二十多门课,我最知道每门课起码通读三遍以上教材才可能达到及格以上,而现在你问问她,刚看完一遍就束之高阁不看了!能及格都是好事!” 简直气死我,这样的男人,平时一点用心也没有,却对我的用心来做拆台的工作,就是废物一个。 不管他了,身体不好就早死,这样的人活在世界上多一天会祸害子孙后代一天,多一天罪。 如果女儿有一分的错,他起码有一万分。 我说我这么多年来提醒家长夫妻配合和跟老师配合一致管教孩子,人家的孩子都进步、改善明显,多么受益,而你呢?他倒是说“是啊他们有你这样的老师是三生有幸。”可是整个一晚上有很多次的彻底拆台,且因此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情况。 真令我绝望,许久没有大哭了。 非常非常恨这个废物。我觉得我命特别不好,在自问究竟自己做了什么孽事老天爷偏捡最戳我心的事情惩罚我。 女怕嫁错郎,他再好,最最重要的对孩子这事儿上没有原则,就是比天还大的不好。 这样的男人,超级推墙能手,祸害子孙万代的头脑简单的动物,真想一脚踢出去永世不见。 别的事儿我一律可以姑息,唯独对孩子教育这方面的错误令我不能原谅。 早晚有一天,彻底毫无挽回余地的踢出他去。 我这辈子还没这样哭过,极其绝望,随着女儿的年龄和关键时刻的来临,他这样表现令我特别绝望。 就想把我的房子改成妹妹的名字,跟了母亲去! 我拿这样两个不争气的东西毫无办法,我八面玲珑的用心付诸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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