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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5年的这天,是我们留在学校的最后一天。 我因为是在这个单位实习的,不想分到这个女人国单位,跟在当时很和善的副校长(似乎姓刘)后面,不知哭了多少回,不想分到现在的单位。 现在桓台的那位同学在毕业前的几天,我俩的友谊突进,我俩走到哪里都在一起。 我俩在离开学校的最后一晚倚在当时管分配的副校长门外哭哭,聊聊,记得没睡多少觉。 我更记得第二天上午就要离开校园的时候,是我第一个抱住了宿舍前的大杨树呜呜哭起来,引哭了那些女孩儿们。 青春怎么来过都是美好的,满把的回忆无论酸甜苦辣都美好。 当年,我们那满师范的学生,全是同龄中的佼佼者。恢复高考不久,能考上师范就是很了不得的事情,特别我们基本都是农村的孩子,考上师范就意味着是国家干部,当时是23级干部,有了铁饭碗,所以大家都知道失去了上大学的机会,但都欣然进入师范,轰轰烈烈风生水起如火如荼地开始了我们的纯美的青春岁月。 非常多美好的记忆,我那三年天天都有日记。写了好多本,一二十本吧? 可惜那时我太爱多愁善感,日记不肯记流水账,多发些个人情怀感受,一些具体的难忘的记忆,已是难以觅踪。 恢复高考后第五年,我们参加中考,全县名列前茅的全部应届好学生一律进了师范,成绩最好的进了本市幼师班史上第二届幼师班,可以想象,一群群那样优秀的好孩子会拥有怎样美好的青春成长足迹。 我们的师范与热恋无关,所有谈过恋爱的至多是有距离的初恋。 我们表达感情的方式和内容纯之又纯,如夜空的繁星——闪闪熠熠但幽幽暗暗。 现在想起来,应该感谢国家当时的举措——从我们后一届往前数的初中毕业生的佼佼者,都截去了师范,使得现在中小学校园里的骨干多由他们来担当。更加功德无量的是每个县那些最优秀的女生,都成了滨州市各个幼教机构和园所的骨干和领导,没有她们,不会有本市的幼教质量。 从这个意义上说,这是惠及了一代又一代孩子的功德大事,因为一个幼儿教师35年的教学生涯中,都至少送过11届的毕业生(从中班到大班跟三年算,如果每年都接手不同的孩子,那就更数不过来了),这直接让滨州市的多少孩子在幼儿期得到了最好的正规的早期教育呢? 很少有不良影响的事儿是发生在我们那帮同龄中。 至于后来这二十多年的幼教队伍质量,就不能保证了,起码他们是考不上高中的或者上了高中学习不怎么好的孩子那一类。 那些比我们成绩差的同学或者复课生,进了高中考上了一些大学。 明天是我终生都不能忘的日子了。
而今夜,注定了我不会无眠。 熟了,熟了,不惑了,人生的任何要义捋清了。
早晨三个女孩来到后,带他们练完声开始练唱。我去卫生间的时候听到萱萱听着碟片伴奏唱的挺好,辰辰的声音终于被我启发出了大的音量。 得示范啊,你要他们做出啥样,不亲自一次次示范,等于白说。这个课累就累在这里,你须得非常投入的示范。 我们四个练得非常愉快,时常欢歌笑语,孩子们个个都很听我的又跟我像朋友一样有说有笑,一直是,特别是音乐课。大家可谓互悦。 我是真喜欢这些孩子们。 不仅是这些孩子,任何孩子来到我跟前,我都稀罕得不得了,都像认识了许久,很快就熟悉起来。 为了俩就要上五年级的女孩子一意关注声音的质量,我直接让她俩将手握在胸前唱歌,不添加动作。她俩从上次开始整曲比较统一。 若不是明天要去一趟京城,我周四想给这三个小女孩再练一番。 不加课根本是不行的,我又食言了。 现在钢琴课我都基本放心了,这一年多来,母亲去世后我所有的精力主要是侍候着孩子们,教得投入且课后跟踪关注,他们还是令我比较放心的。这音乐课因为还没分组难以充分顾及到每个孩子的独唱练习,虽然我已经延长到了近一个半小时,但时间还是不够,开学后我应该分组。可是别说他们不想分,我也不想,我倒不是嫌多拿出时间,是这些孩子们相互太习惯了,相处得特别好,都齐刷刷进步,恐怕分开他们会失落。
中午正做着营养糊糊,接到了happy妈妈的电话,声音脆脆的,我没想到是她。 跟happy的妈妈就孩子的情况交流了一番,心里暖暖的。 我看重每个孩子的发展,点点滴滴方方面面的,琴里琴外的。遇到真诚想探讨家教、看重孩子成长、信任老师的家长一起交流,是我觉得最有价值的事情。孩子就是我们的未来,他们会影响到我们未来生活的色彩,越早意识到科学探讨家教的重要,重视孩子的成长点滴,孩子越受益,从而父母也更受益。孩子的发展,也是将来关乎我们生活和谐的一大方面。 达成共识,取得一致我眼里这件重要事情,令我无比快慰。 原来,happy妈妈比我想象中对孩子有耐心有爱心多了,我还一直耿耿于孩子的童年她付出少呢。 这样扭转了我眼里的印象,愉快的倒首先是我。
孩子很好,孩子才不傻,你喜欢他,你跟他当亲人和朋友一样待他们,他们当然能感觉得出。我想我总觉得孩子们很喜欢我的原因就是因为我让他们感觉到我真喜欢他们。
下午做事,晚上外出,我思考跟家长的交流,感觉到家长的诚挚和信任,又想起彤彤妈妈的胸怀和幼吾幼心,我有点惭愧。我应该想法做得更好。 如果一个人容易让人误解或者令人不满意,肯定是自己做得不够好。我以前肯定是如此的。 家长们至少比我小七八岁以上,我有时想:自己觉得过44岁后才更加明白了一切,达到了真的不惑。那他们与我相比也不过还是孩子,孩子们是小孩子他们是大孩子而已,有任何事情我只有多设身处地换位理解了。
如何使家长放心和欣慰,让孩子尽量愉快和增强自觉性来学这项爱好,如何因为这项爱好的学习使得他们终生受益,不仅是琴技还有其他,如何成为自己都满意的好老师,如何拿捏好在家长和孩子与自己之间的分寸,让自己的付出和努力更有效,等等——我余生乐于和必须探索的事情,我眼里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此了,当然,包括我女儿的孩子。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明天我要成为两个大男人的一路开心果——陪着X哥和同事去京城,顺便在回程去看看布拉格的薰衣草庄园。 我们的旅游年卡去那里免费。 可我多么想有一件飘逸的白色长裙去看薰衣草啊,为此我晚上还逛了许久,没有相中的。打算带两件连衣裙吧,都是宽松的。
今天读了田秉锷先生为徐州的李鸿民老先生的著作写的一篇序评。 回帖: 太难得了! 田先生解读的人,都是人品文品经得住审美的,你不仅在他的引领下感悟作品之妙,更有做人之可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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