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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7
毕竟已不年轻,交稿后,并不到身体不适之时,今日我却一天大睡。我想这是身体的自我调节,几乎每个月都会有一天大睡,像给身体大补一样。我除了上午九点半到下午一点四十这个时间,今天白天其余的时间都醒不了。而昨晚睡得并不晚,今晚又不到午夜就开始想睡。 这样也挺好,过度透支体力、心神后,身体总能那么狠狠自我休眠一番,然后就恢复如初。结果下午四点半后醒来,照镜子就感觉眼睛从没有过的舒服。 平时,我总不肯睡觉,觉得睡觉是浪费,实在没事干也不想看书读文字的时候我就看滚动新闻,看新闻也还是读文字,现在手机能自由链接宽带了,更是常常百度新闻或者新浪首页,也看财经分析等。 我若按时睡眠多多睡眠肯定模样自己满意,但我不肯啊。前几年更是一直在探讨怎样不睡或者少睡,哪怕少活几年。 单位我的好姐妹雪,最近几次正儿八经叮嘱我早睡。跟年轻时候的叮嘱不一样了。 按说五一和春节我是各放一次假的,但这次我忘了这茬啊,正式安排了课了。多数孩子安排到29日上课,那么30日和五一那天他们可以随意玩,我自己也有两天玩的时间。我给彤彤安排到了明天上午九点上课,她的时间给了琳琳,因为彤彤放五天假比较有时间,琳琳安排到放假第一天可以留给她更多的空间做自己的事情。 我打算去看看母亲。昨天电话邻居叔叔,说他怀疑没活的那棵丁香树活了,叔说常常去那里看看,说种了绿豆,我对他说种绿豆行,不能种别的高的作物。 现在我想,这块地儿尽管包下来了,母亲肯定希望这块地可以正常种一些什么庄稼,给她和村人亲切自然共处的机会。
昨夜是梦见过母亲的,但这次梦境不清。 这些天,若不是整文字,真不知如何收拾自己难过的心。就感觉心口沉沉的,常常得吐出一口气才行。太哀伤了,没有母亲的日子很难熬。很想重睹母亲的面,想得不能自抑,可是这是永不能满足的奢望啊。 就觉得母亲在想我。 昨天在那家卖幂币之类的商场,电话了姐姐,说农历这个三月还没看母亲,五一回去是这个月第一次看她,得烧纸钱吧?姐姐说是,我就买了幂币。 上午西陆的文学编辑又找我,特别急推精品几篇,开始说五篇,我说少,帮他选了些。
他的脾气是越来越好,简直毫无缺点了。 晚上散步我采访他......
长空的云胡,人在国外,同龄,依然比我还单纯热血容易感动,就给我感觉活得特别环保,没有国内这些同龄的老气、俗气、铜臭气和懒散不上进的样子,读到他发的一帖,说论坛是他除了爱人外最依恋的地方,云云,读后感动,觉得也只有这样痴痴的不肯同流合污随意扔了精神园地的国内的我,和那样远在天边的他最最天然重情了,当然,我比他复杂多了。一时感叹,回帖:
致云胡永远不会消逝的青春 :)
最近,赵薇拍了部新片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而触摸你肺腑言语 我手下 你一如切近般温暖 我眼中 你一如孩童般晶莹 我心海 你一如江河般流荡 我记忆 你将如星光般永恒
时光无情夺走一些温热 褪去一些美好的颜色 而你青春的心依然 我又想起了自己的一篇文字 《天边有最美的恋情》 只是,这里我要说 天边,有美好如初的你 纯净、无邪、诚挚、深情 你说 你的青春能不永在么
(《天边有最美的恋情》是欣赏布仁巴雅尔演唱蒙古歌曲《天边》所感,我那篇文字:天边有最美的恋情> 我在这里将"天边"用给云胡,意为云胡同学远在天边,呵呵)
傍晚,我才明白为何怎么今天一白天困成这个样子。深夜翻开日记才恍悟。我啊,永远是个迷糊。3月是31天的。 按说身体情况的话,即使白天睡得那么多晚上也需要早休息,但我觉得身体舒服多了不肯多睡了,居然在母亲走后一年多的今晚破例冲了咖啡一杯,心想或许这次咖啡的提神作用不敏感?事实证明我错了,这一整夜越来越精神。我就将两篇分行极多的长篇小说的版面全排完了。我最最受不了每个自然段不是首行缩格两个字,我是基本遇到就排版。 特别注重内容和形式的兼美,所以不仅这样对待自己,也这样对待别人的文字。 其实,尽管我不去研究化妆和保养,实际我很看重内修精神和外貌的塑造。
X哥,简直好得我无话可说。他能无限度地容忍我做任何,让我任何脾气、任何面貌、任何穿戴和言行而都稀罕得毫不掺水分。 起码,到目前,这是我在婚姻生活中优秀得没了缺点的作品。 天有不测风云,以后,难说。但我似也能把握他的稳定。 不过,我爱遭遇说嘴打嘴,别叫他来个孬表现让我的感觉大跌眼镜才是啊。
4.28
由于身体不适倦怠,我将彤彤的课放在了下午的四点。 能力是强的,但马虎劲儿又来了,被我发现左右手都频频出错。我细细给她整了练习曲和奏鸣曲,说大后天有可能还会喊她来陪她练练。好不容易才给她找着了系列左右手不对位三连音的旋律感。我总爱将学琴表现联系孩子的思维和做事习惯,我说她有些方面死板。我提醒她现在是多看示范视频的时候了,说好晚上她登QQ,我传过几个曲子的地址。今晚我散步回来她果然上线了,就传了过去。
看到烟台还是威海的一位大姐写了附近的“魏氏庄园”,惭愧得我不得了。她分了上下来写。上篇介绍庄园的布局什么的,有条不紊,我觉得挺好的,比较准确和有次序,但下篇一般般了。 我也不能懒了,尽快再去游一次出炉。我读完觉得我还是有自己的角度和独特发现的。
今天,阵雨过,夜晚例行散步,下楼觉天凉。我总伸手让他的大手掌握住我凉凉的手,暖着走。开始,这个本来的理性男是不习惯的,常常左顾右盼看看是否有认识的人,是否有人走来。我就说“看到也再正常不过啊。再说,我配你,你赚着呢,该自豪才是。”并非这样的玩笑话的原因,但他却适应握住我的手。这一年来我就常感叹“想象不到没有男人,女人会多冷。” 去给黄金要求开通论坛,说这是我西陆第一坛,说黄金前些年是西陆最有魅力的论坛,能保证论坛内没有什么情色内容等等。 这两年以来,我在西陆是空前地面向大局。 当同行朋友和竞争对手都变得很少,水平高者都淡出,这片天地的魅力便会大减,我很盼望西陆回归以前的竞争性强的时候,各个论坛比天骄红火我都很希望。 独木难成林,一花独放不是春。 但愿西陆这次的小说大赛能获得幸运的结果,给西陆的文学论坛带来一片春天。
这几天,除了整文字,我常常很想念母亲。时常感觉人生的悲凉不可留恋,无计可施,无奈不堪之际,我通常是采取转移注意力的法子,是逃避,但我要活下去,先逃避吧,目前尚不能直面。 怎么嘴巴够巧,无所不能表达的我,一到了母亲离去这个弦,任何的词语都如此苍白无力?我常常不知如何来形容悲伤绝望的心情。 常常,只好转移。 悲伤郁积于心、身,我无奈。 今晚散步回来的路上,看到附近公园和树林里满眼满地的紫色二月兰,漂亮得不得了,是我最喜欢的。转念想起了母亲,不由得叹息“再过二十多年,甚至更短,或许更久一点点,这里再美,与我何干?”X哥说“怎么与我何干?很有关系呢,多好。”我说“那时我们都可能不在了,再美又怎样?所以想到终究会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早几十年和晚几十年有啥区别?”他说“俺不这样想,我得因此更加好好享受周围的一切呢。” 所以,我眼里哪有什么不可忍受的痛苦和值得惊喜的幸福呢? 也因为此,才这样万分从容着,随岁月流淌,自自然然波澜不兴地将每一天过得如了自己的心愿的吧? 欲越少,越是觉得负面的影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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