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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明显上进了许多,学习效率也提高了。 今天电话大小叔子的媳妇,要将我收的学费还欠他们的一部分钱,他们推让,我还是坚持还了。欠了别人的钱,就是他兄弟的也不行,总是个心事。 这个电话打完后,大小叔子媳妇告诉我比女儿大三个月的侄女放假回家了,侄女过来接电话,我俩聊了很久。 我眼里这个从小比我女儿懂事的乖乖女,喊了半天考研,却要放弃了,这次放假直接没往家带书。我就此跟她聊了许多。 她是想早就业,她的妈妈也是这个意思。 大小叔子的家境比我家好得多得多,他有俩女孩子,房子也很大,没有盖房之忧,俩女儿都很争气很上进很听话,家有不小一笔存款,却不主张侄女考研,盼着她早工作找对象结婚。我是深知这深受了我家孩儿他爸的影响。 我直接说“你别听你大爷的,听他年也过岔了。”然后我举例女儿自小她大爷是如何惯女儿的,特别是最近的洗碗之争等等,让他辨别他大爷的话,侄女是个明白孩子,自是能分得清。 我问过她考研跟毕业后考事业编和公务员并不冲突,就建议她争取一下这人生最后一搏。我说她这辈子从上学来,这可能是最后的正儿八经一搏了。现在的大学生考研这么普遍,你主动退出,已是不战自败,将来你何以面对自己的孩子?讲起你曾经的求学经历也不是多么光彩。还说因为考研可以将文化学习加深一步,也把英语提高一步,利于事业编和公务员考试,利于将来的工作积累,也是对自己求学生涯的一个交代。别想等毕业后还有多少精力去好好学习,很可能这就是这生最后的集中学习机会了。我说她在我眼里从小是个听话的乖乖女,而她的妹妹(我的女儿)一直是个调皮捣蛋的,现在好了,妹妹都在克制自己玩的心上进学习了,你这乖乖女却放了自己,让自己这么早就自甘平庸。等等, 我还过问了他们班考研的情况,得知她是怕考不上意中的好学校而放弃,我给她讲了那晚跟姐姐她们一起吃饭提到的有关研究生考试的内容,特别是那全班都考山医的事件。 该说的我都说了,她说明天电话学校是否还能回学校拿书,我邀请她来我家从我家去学校,她说不用。 弟媳接过电话去,说“嗨,考啥啊早工作吧这么大了。”我说“让孩子跟你说吧,我跟你说一会半会儿不通,她也这么大了,自己会知道利害。”弟媳没上几天学,标准的农村妇女的见识。但她养孩子很有规矩,培养的俩女孩出奇得懂事、上进。
家里这个大的似乎接受教育有效,今晚跟我和女儿在饭桌上谈起他同学的女儿大学毕业后事业编和公务员都没考上,又错过了考研,在家呆着不知咋办好。他的意思已经是:一定考研,如果考上可以边上研究生边找工作或者参加就职考试。还说过就是考上了名牌大学的研究生,只要考上了事业编就弃学工作,气得我伸出脚象征性的就是一踢。这老顽固的死脑筋我要专门给他敲敲。 我不是个崇名求利者,我很看重学习和深造,本科生和研究生怎能一样呢?特别是女儿选了这专业,是必须得到尽可能高深的深造的。专业性太强,没个好的层次的深造和提高在我眼里终是学得不够正统不够正规。女儿必须提高一步,在本科徐教授的培养基础上。就是上不了顶尖音乐学院的研究生,得到足够量的指点和培养也很重要和必要啊。
妹妹上了四天的全天,算是实习和见习,累得差不多了,从今天开始半天半天轮班。下午两点半前下班,第二天的下午两点多接班上到晚上九点。妹妹上班后,厨房的事儿一律是我,我也乐得做,很喜欢做,还常常三般两样,同样的菜炒两种,一种放辣椒一种不放,不放辣椒的是给妹妹的。她说打工挣了钱要给自己的儿子留着娶媳妇,我说“好,你全攒着到时候给孩子,你也存些。” 每晚听妹妹回来向我汇报她的上班经历,我听上去,她变得很健谈很善于接触人,比较善于跟人拉近距离从商场的其他同事那里去学一些经验,她还自得地向我吹“你老妹现在可厉害了呢,嘴儿很能说了。” 我笑,出徒了。妹妹从一个十分不拘言笑、不大方、很害羞、推不出去的人变得这么易于融入一个环境,是几年来濡染了我的性格,我的健谈和与人打交道的特点她一直在看着,学着。我该客观地说,我的因素很大,但妹妹这几年看电视节目也影响很大。现在的她常常满口扔词呢。
今天看的《非你莫属20130114》这期特别令我不爽。 不说58岁孟阿姨求职的热闹。说40岁南方人罗斐吧,他不就是急于表现自己急于向老板们展示自己的丰富经历么?你瞧,从张绍刚开始,对他也太不客气了,讽刺挖苦满场都是,我实在看不下眼去了,这是什么场合啊,整场让一个人遭受这些,真是一群畜生老板。 还好,58同城的老板姚劲波还比较善意,这令我和许多网友们敬佩和称道。人刻薄了毁的绝不仅仅是别人,主要是自己。简直太残酷了。 我非常看不起在别人有缺点特别是能力差的时候讽刺、讥笑、挖苦待人、言谈刻薄的人,看到这样的人我就特别生气,觉得这样待人的人在降低自己的身价。 任凭罗斐有怎样的不是,也不能这样群攻呀,些什么人啊这是!
还好,医学博士郑维维求职那节,他们也算是做了积德的功夫,尽管没有阻挡郑维维的改行,但他们使出了浑身的解数规劝了。特别是张绍刚。可见做了30多年护士长的张绍刚的母亲在张的眼里和心里有多重要的地位。 张绍刚说他妈妈相当爱自己的职业,说有年家里包饺子他爸爸忘了放盐,他妈妈用注射器给饺子“打阵”——注射盐水。 他层层带着老板们挖着郑维维想转行的深层原因,给她解惑和鼓励并支招,可是这个鬼迷心窍的一意转行的北大毕业学医11年已是获得了北大三院正式编制大夫且带过研究生的医学博士死了心要转行。我特别生气,国家培养个博士生容易么? 这些考到研究生和博士再转行的年轻人,让国家为培养他这么多年的付出付之东流,让他们的导师多么伤心失落? 这个女孩,我真是很讨厌她。不就是为那点利益上的小挫折嘛!
新航道的老板诚意给58岁阿姨工作,令我生敬。难得啊。 可是那个河北北方艺术学院的学声乐的应届生,唱得确实不咋的,特别是美声唱法,老板们抢破了头。这种小孩,学声乐的,一般是真的文化课不行,专业课也是混的,不像我女儿这种学乐器的,一般是真本事。声乐是可以速成的,也不必有童子功。 真弹琴好的一般都学习很好,像我女儿这样是贪玩误了文化课,她只要用点力,该是艺术班里文化课很好的。
看非你莫属等节目,从他人待人的方式和言谈,能分辨人应该怎样待人,怎样的人才是高尚、脱俗、君子的。等等。 不停地照镜子,有则改之无则加勉,修正自己的为人,拿捏合适的做人分寸。
傍晚,本市飘了一场很小规模的雪花,雪花很细碎。深夜,推窗望去,天空已是朗星高照,不会有雪了。
午后接到了姐姐急迫的电话,原来是提醒我看吉林台的一个节目,说红花之类中药泡脚治很多病,说有几个肌瘤患者就好了。昨天姐姐更是说前些日子老家亲戚有事给我出的钱不用给她了,因为他们家现在比我们夫妻挣钱多了。确实,他们一家是我俩收入的两倍了,今年将多年的债还了个差不多。 他们是诚意的,我成家以来,第一次,在经济方面姐姐家强势过我了。我是很高兴的,也真的不打算还给他们那几百块了。他们那些年,特别是母亲没躺下的那些年,我给他们的一共有几万了。我一直跟姊妹们之间不在乎钱。若不是母亲患病需要花钱,我更手松。 我顿悟:以前姐姐一家不是小气,不是不肯出力于母亲的治疗,而是手头确实紧,欠了那些贷款压力大。 毕竟是一个娘的孩子,等他们境遇好些,立刻对我和妹妹出手大方开了。 我倒从不图姊妹们会经济上顾我多少,长这么大还没有过他们顾我的时候。但经济一宽裕他们就显示出亲情的近来,无论怎么说都会令母亲欣慰的。 我决定不计较他们对母亲的尽心远远不够,将来好好跟他们相处,让母亲真的快慰。 做母亲的,是永远希望他的孩子们相处亲融的,无论多少孩子哪个不好她也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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