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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2
急忙睡了不到一个小时等着学生来上课。到了子涵的点不见人,电过去才知道上次没说死,而是等我回来再电话他们。就说好周四一起来,缺的课元旦上。子涵,给她上的课一直是挺多的,少上几节也不缺。 扬扬跟她的妈妈这么好来事了,嘉嘉的妈妈上午还说六点来,下午快六点了又说七点来,我就电话喊了扬扬六点先来,电话他们的时候离六点二十分钟。 他们娘俩进来的时候笑得挺开心,扬扬呼哧呼哧喘着气,我说"是啊够高爬上来很累呢,你家住几楼呀",她妈妈说也是我这层。我抚摸一下扬扬的头问她吃的是什么,说是"炝藕片",我一笑,想起了刚结束的音乐课。我说"你妈妈肯定没放辣椒丝吧?"她马上似乎挺兴奋地说"放了!"我们三相视,哈哈大笑,不言而喻,会心一笑,我知道扬扬回家说了他们几个是我的菜这桩事儿,说不定是她要吵着她妈妈给她做有辣椒的炝藕片呢,当时辰辰疑问的时候她可没说她家炝藕片放辣椒。 扬扬的手型大有进步。孩子们学琴的几年一直有基本练习,直到他们的奏法以及手型等让我挑不出毛病,也有巩固练习。扬扬这次是哈农练习中我强调的断奏部分到位练习的原因。 检查着作业,发现最近的作业湖北的考级曲集,多是复调曲,扬扬被我观察并猜测到至少有三天没有单手弹这种复调曲了,她倒承认。我说一支这样的曲子单手少了16遍左右配起来会出错,配起来以后也要一直有分手的练习。我及时调整要求,给她放慢速度,其中一支曲子更是要求只按那种慢速分手练,不允许双手配。怕她心生不耐烦,我对她也是对她的妈妈说"手型和奏法以及基本练习太重要,扬扬这样的孩子,只要解决好这些基本的东西,是会飞着学的。进度很快。" 她上了一小时零一刻钟。 嘉嘉又被我敏锐发现基本练习少做了很多,倒也承认,我说"看了吧,为什么我能看出来?只要你少练了你手下就会表现出来啊。"但他的曲子奏法倒是按我的要求来的。他总是自作主张,到现在也不肯改了这点。他自作主张改指法,改奏法,改速度,甚至改作业。我说"音乐这东东,特别是乐器学习,开始须得有足够的按部就班的规矩学习,将来搞音乐创作的时候才允许发挥自己的创造力。"他现在尚不到时候。 嘉嘉的妈妈是个做事十分认真,生活和工作很有规律的人,她说"看了吧,我们的安排不能动,动了就全乱套了。"我理解了,也见识了她的特别认真,我说"以后尽量不动你的周六了。" 以后我就周日晚或者周一到周五之间安排外游。没办法,我须得先为孩子们着想。 如果去北京,一般晚上七点半有本市的车。我可以五点音乐课结束就不安排。再说,只要周日出门可以将周日的课一部分安排到周六。 被读到了伊能静回台湾后的迷茫感受,她不迷茫才怪,庾澄庆是多好的男人,多么爱她。读出了她的孤独,她将粉丝们当做自己心灵的家人。 我回帖:
唉,你需要的不是那些年轻的粉丝们,而是比你大的朋友能与你对话。是的,对话。
今晚看了陈征和普超英主演的电影《不是钱的事儿》,是围绕两个被欠工钱的民工捡到10万块钱后的想独吞到归还失主的过程中产生的剧情。算是喜剧。弘扬的是本分、诚实、厚道做人做事的阳光一面。看完电影快一点了才睡。 知道明天是重阳节,明天还是霜降节气,没敢怎么想。 娘走了后的第一个重阳节来了!实在是锥我的心。 不知如何面对,如何度过!
10.23
后来知道,霜降就在今晨的8:14分。 而我昨夜一点睡着后,直到今晨8:08分才醒来,其中除了一共合起来不过三个多小时的阅读与吃饭、喝花茶,其余的时间一直在睡,上午十一点多睡着下午醒来时候已是快三点,然后去去卫生间喝了一碗稀饭还是发现很困,就又躺下睡了。平时是不允许自己这样睡的,但昨天开始头疼,今天尤甚,按同学的嘱咐,是应该休息的。就由着困神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整八点。想到该去商场看看给母亲还买点什么稀罕东西了,就起床简单吃了点饭骑了电动车去了中海店。 我没有去想母亲希望我怎么做,却不由自主那样做了--弟弟始终是母亲最疼的孩子,最依恋的亲人,虽然弟弟特别是弟媳拒绝了母亲生病期间特别是还没躺下的时候去他家的强烈愿望,但弟弟还是母亲最心爱的孩子。母亲生前最最偏向他,存点钱或者稀罕物总给弟弟。对弟弟特别是弟媳,我始终是疼和恨相加的,这种纠结有时万分折磨我。我是个极其爱憎分明的人,特别是大是大非比如孝顺老人这点上。一方面我很清楚母亲偏爱她的小儿子,一方面我十分恨弟弟弟媳的远远不够孝顺,甚至伤母亲太重。这种折磨的滋味并不好。 不堪回首过去的几年在母亲面前如何有意避免提及她的家和弟弟的,我一边帮母亲淡忘着她日思夜想的和弟弟的家,一边深恨着不孝的她的儿子,更多的是对母亲会多难过的想象和万般的心疼怜惜。 但我还是要顺了母亲的心意来--不由自主,本来给母亲来买零食的我去了三楼那家店,挑来挑去没挑着合适的,又去了它隔壁的一家店,给弟弟买了个两浙的但样式还很不错的去年的皮尤棉衣,深棕色花纹的,268块。然后我迅速去一楼超市在超市已禁止顾客进入的情况下从一个结账的柜台进去,转悠了半天给母亲买了绿茶瓜子和她爱的南瓜子,还有牛肉干。 母亲爱吃点辣味的,就红色包装的辣味的吧? 看到南瓜子,想起母亲的小嘴吧唧吧唧爱磕南瓜子的可爱样子,想起母亲对瓜子的特别偏爱,眼泪夺眶而出。 几时几回母亲才能再度感受到我那海一样深厚无边的疼爱呢?母亲,你还需要么?就是你不需要,女儿多想再给你一些啊。 母亲是我眼里世界上最可爱的老人,最让人稀罕和疼爱的老人,是最如孩童般纯净无邪的老人。 后来的那些年,在我的臂弯中度过的母亲,是多么的讨人喜欢,多么的一如孩童般言行举止单纯可爱,但智力还是那个母亲。 老天,这是一种怎样的惩罚?我常常想一闭眼随了母亲去。没有母亲的世界对我来说没有留恋和存在的意义,我一直还是这感觉。 如果我知道这世界上有个地方可以只有我和娘,我情愿,万分情愿舍了其他的任何去奔赴。即使那是不归路,我也绝不在乎。 我还有其他的真喜忧么?实在是没有了。所以我没一点理由快乐,更没有理由不快乐。却不由自主有滋有味的活着,老天,这是怎样的人生? 有点怀念今日的沉睡不醒了,睡过去,什么痛痒也不知多好! 实在是太想娘了。想而永远不见,真的令人不想活着。 母亲,是这九年来我倾注了深情最多的人,母亲一去,令我心死。
他随了局长去了临沂开会,结束到下午六点半,明晨返回,给我找好了车和人明天陪我回家。 早电了弟弟说不在家吃饭,村里通向弟弟家的那段路也正好大修,弟弟说自己先骑了电动车去。我问地里的玉米秸整了没有,若没整烧纸的时候会一起燃烧。 妹妹说母亲爱吃冬枣,给挑了一些好的,我说母亲爱吃月饼,挑了几个好的,还有其他母亲爱吃的东西。 问弟弟是否给母亲买点其他的,比如金元宝等,弟弟说不能买。 老家,没听说过给去了的人过生日的,但我要给母亲过,怎能不在这个日子去看母亲? 往年的今天或者明天,我正在商店给母亲买礼物,而今,我的孝心再也无法尽了。 又不由得心意沉沉,万念俱灰。 一真的想起母亲来,我就不知如何处理自己的情绪。 这点妇科病,难以好起来了。最怕抑郁,怎能戒掉想念母亲而不得的抑郁? 此时此刻,凌晨快两点了,已是母亲的生日。我发誓:永不触及丈夫外的自我感情。 我应该再发誓:永不会因为天骄而影响我对家人的爱和用心。 但我不忍心,因为,天骄于我,最重要的不是别的,而是一干相亲相爱息息相关的中年朋友的相依相惜了,特别是最亲爱的大姐。若没有大姐和书虫兄等几位兄长,我或许会心灰意冷轻易就离开让一切成为过往留在记忆。
人一生会做一些令自己痛恨和后悔的事情的,我最爱的是自己的读写时光,最恨的也是自己的读写。 世上的事儿,真的是到处是矛盾。福兮祸兮,老子,还是该读读老子。肯定会读的。
重阳节,我想母亲,但克制着,还是把多数的精力给了活着的人们。 给了SX妈妈一个信息:今日霜降了,天是人最觉冷的时候,老人冷了病症会加重,千万给她保暖!我在房间穿棉睡衣晚上盖两床被子脚还冷。记得给老人不停加热水泡脚15分钟到半个小时。
夜晚女儿上线了,索要我和她的爸爸去南方的照片,我说"你爸爸那个老帅哥现在帅得一塌糊涂,帅得光想照相。"女儿笑着,我传过了几张去,有我在露台荡秋千的,有她爸爸的多张靓照。 我让女儿看我的蓝丝巾那张,她说漂亮,想给她她嫌长又厚。 好多日子来,一直想催问一下女儿的学业,但想起她的身体,不想给她负担。也就罢了。 我说下周带她的小姨去北京,会去安贞医院为她替诊。最好能定下春节前微创手术。女儿有将近两个月的寒假。 还不知今年的冬至日是否会2012灾难。现在全社会似乎比较安静。 那天在飞机上看到济南时报上有一版说《2012》3D版将在十一月底登陆大陆上映,恨得我只骂神经病,这是故意扰乱人心啊,简直罪该万死。还不知这个十二月会多乱。 届时带妹妹重游几个市内的经典重要景点,另外爬长城,去植物园,去安贞医院等。 女儿说定下行程后一定给她说她要给我们订房间。
明天,母亲的农历生日,29日我本该带妹妹出门的那天是母亲的阳历生日。母亲的阳历生日跟我的阳历生日只差两天。如果不能跟便车,我或许决定带妹妹周日晚上就出发,第二天好直接就可以游完,也可以多呆一日。 姐姐的自私终于连妹妹也受不了了,我俩没联系她,她若记得母亲的生日该联系我们,但她没联系,就打算明天不喊她去了。她也那么不爱有担当,不合老家规矩去给母亲上坟,她不乐意。不乐意我还不稀罕呢。 但愿母亲能理解我不去联系姐姐,我能疼她偏爱的弟弟了,也算是补偿吧。虚情假意的孝心,我替母亲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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