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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大观园中的刘姥姥?
每年的这个时候(10月8日开始),"诺贝尔"三个字将更多与一种奖励而不是一种瓷砖联系在一起。 今年的情况有点特殊,因为传言中国作家(但愿他还没有偷偷改换国籍)莫言很有希望获得此奖。但正是这一传言,引发了国内激烈的两派对峙,一种认为他完全配得上这个奖,另一种则认为他如得奖将辱没了这一崇高的奖项。 一个作家在有可能获得世界级大奖的时候,居然有不少本国人表示反对,尤其这是一个习惯为本国人摘金夺银热烈喝彩甚至热泪盈眶的民族,更尤其这还是一个有着强烈诺贝尔奖焦虑症的民族,实在不能不说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世界上的道理本来就讲法众多,对作家作品的评价更因其主观性而允许也应该千差万别。据说诺贝尔奖也只是一个小圈子内的游戏,懂中文的更是只有马悦然一个,要是这个马,曰"然",也就然了,因为他完全可以说莫言其人其文非常具有权威性和公信力。反正这样的被强奸在我国已经是一种通行做法。如果哪一天,某个权力机构或者权威机构居然要来大众投票认同,咱们这些小老百姓反而会不习惯的。 不过既然莫言有这么多的反对声音,对其自己来说不能不要有所反省。 反对来自两个层面,一是政治评价层面。身处一个历史苦难和现实苦难都颇为深重的国度,莫言却从没表现出一个作家所应有的"社会良心"。恰恰相反,貌似清淡的他还在某些事件中充当着权力体系的代言人。不少人指责,就在不久前,这个莫言就手抄了极权主义的文化管理文本,非常配合。这是缺乏起码职业自尊的行为。即便用"可耻"来形容也不为过。 再一个是文学评奖层面。莫言的小说长期是有争议的,诸如《丰乳肥臀》这样低俗的书名固然是一大劣迹--你很难想象一个严肃的作家会用"大屁股大奶子"这样的书名来招摇过市。 我本人读莫言的小说不多,一个原因是先前阅读《红高粱家属》并没有给我留下什么印象。坦率地说,这个帮助他暴得大名的作品(其实是张艺谋帮他暴得大名)无论从主题思想、故事结构还是语言本身,都没有吸引我的地方。读完之后,我甚至想不起其中有哪一处让我佩服的。而对于我这样自私的人来说,看到好的作品嫉妒之情总是油然而生的--"这么好的话居然被他说了去,还剩什么叫我来说啊!"。就这一小说给我的印象来说,莫言确确实实是个平庸的作家。他的打鬼子故事也只是在某种层面上迎合着中国人内心对历史的想象需要,这与"地道战"之类的抗战文艺本质上并没有太多的不一样。 另外一个原因是莫言喜欢臆造民俗,这是我极为反感的一点。以其获得茅盾文学奖的《蛙》为例,其开篇就是"我们那地方,曾有一个古老的风气,生下孩子,好以身体部位和人体器官命名。譬如陈鼻、赵眼、吴大肠、孙肩......",完全是一派胡言,我真不知道也不相信中国有这样的地方流行以这样的方式给小孩命名的。当然,如果是现代派笔法或者故意臆造民俗有利于形成某种文学效果,自然也是无妨的,问题是《蛙》是一个现实主义小说,作者又号称以平易笔法来叙述故事的。从这一细节不难看出,莫言和张艺谋相互鼓励,形成了臆造中国民俗的习性,他们要制造一种虚假的"中国印象",并企图以这一独特印象却博取喜欢看怪异之相的外国人的关注。 说到这里,不能不让我想起在大观园里很受欢迎的刘姥姥,人家笑其老土,精明的刘姥姥就故意要表现得更土,只差在地上打几个滚,自称"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吃一个老母猪不抬头......"于是举园欢呼,连凤姐和老夫人都喜欢起她来。而有过乡下生活经历的人都知道,这个刘姥姥回到乡下,是决不这样生活的,也决不会允许人如此轻慢和戏谑她的。她之所以要强化丑角形象,是别有用意的。 引发我做这些思考的其实是我昨晚刚刚写的一篇创作谈,这是我应某杂志之约,就我的杂文写作谈一点点感受。我用的标题是:《杂文精神既是外讽更是内省》。 一个人青少年时期的阅读体验往往决定着他的审美品位和性格取向。杂文之于我,也可以算是明证之一。 我之喜欢上杂文,正是在高中一年级的时候。对于上个世纪80年代末的中学生来说,所能接触到的观点读物基本上都是单一取向的,哪怕是以文学面目出现者,也多是变着花样来统一战线的宣传材料。在这样狭窄的阅读背景和思想背景下读到柏杨的《丑陋的中国人》,内心所承受的冲击可想而知。 当时还有一份在校园里广受欢迎的报纸叫《杂文报》,其所登载的杂文虽短小精悍,但立论和材料往往都别具一格,异乎我们日常接触的语文、历史和政治教本。 当然,无论《丑陋的中国人》还是当时的《杂文报》,虽指斥时弊激浊扬清,但对于一个正常社会背景下的人来说实在不过是最普通最平常的常识而已。言说常识,批评时政,本是公民社会的日常生活方式,而于我们这样一个特别的国度,则需要运用文学的技巧:既要在某些事情上入木三分,又要在更重要的某些事情上点到为止;要会杂耍般地把玩语言的花样;要揉入幽默搞笑的成分。如此曲里拐弯加挤眉弄眼,说出的道理其实常常不过是"人要吃饭"一般。 幸运的是,当下终于是一个允许张扬个性的"我时代",随着网络的普及与发展,每一个体都可以轻而易举地建立起一个以自我为评判中心的所谓"自媒体"。然而也正因此,抱怨、责怪、辱骂之声开始不绝于耳,"愤青"迅速成为让人五味杂陈的名词和庞大群体,而杂文也被人目之为"愤青文体"。我所谋饭的大学,有学生就将我评选为"愤青教师",虽也在"魅力教师"榜中,但我自感却并非什么好头衔。要说我多大程度上表现出郁郁不得志的苦闷、抱怨或者"天下人负我"的激愤,还真冤枉。考我"愤青教师"的头衔来源,其实也就源于我之写作杂文。 我非常赞同崔永元关于"抱怨也是建设性意见"的观点。一个不敢不愿不会批评社会时政世情的作家,肯定缺乏对真善美的信仰,必然没有内心的力量,也绝对不会为现实的苦难承担情感痛苦。但我更要说的是,所谓"杂文精神",除了与社会病态、吏治腐败、人性丑恶斗争之外,更多的时候其实更需要内省。鲁迅的战士形象众所周知,也因此而为过去和近来的很多所谓纯正的学者和作家所不屑,殊不知其并不是站在自设的某种道德高度上指点世人的,其痛斥中国人的奴隶根性正是从剖析、痛挖自己的奴隶根性开始的,"我的确时时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更无情面地解剖我自己",其语何其坦诚,其情何其沉重。 在这一点上,一直以大师自居的李敖相较鲁迅无法以道里计。自大情结和导师情结结出的必然是傲慢、仇恨和隔离,而后者导向的才是悲悯、自省和理性。我们不难看到,某些知名评论人、杂文家、学者、公知,正是因为背离了基本的内省精神而只剩"斗士"的外壳,结果日益成为暴虐之徒,言论间透着法西斯的暴力冲动和野蛮思维。 我写杂文,就时时如此自我提醒。所谓"见贤思齐"或许不是很难,难的是"见不贤而内自省也"。因为别人未尝不是另外一个自己,别人的缺陷与可笑在自己身上未尝不是或多或少地存在。明白了这点,我想,自己写杂文或许才可以脱离简单愤怒的层次,才不至于沦为另一种暴力。 作为莫言,当然可以有其自己的评判标准,正如我们每个人一样。但是,作为作家,如果不能替更多的人承担情感痛苦和道义责任,这一职业就在根本上失却了其意义。而他的竞争对手村上春树有一篇非常著名的演讲词叫《与卵共存》,虽然在法理上未必合适,但从作家这一良心职业来说,维护强势毫无意义,任何时候我们都得有一颗对强势警惕的心,而对弱势者则必须是一颗谦卑的无上悲悯的心。庶几,文学才不至于堕落和沦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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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十二特质影响丈夫事业发展
1、善良,百善孝为先; 2、贤惠; 3、知书达理; 4、有思想、有品位; 5、懂事; 6、充分信任,相对自由; 7、有一份稳定的收入; 8、没有过多的物质欲望; 9、天真有一点童趣; 10、喜欢读书和音乐; 11、工作能力强,有一技之长; 12、有一点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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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医学治以疏肝理气,调理冲任扶其正,活血化瘀,软坚散结去其邪,使体固标兴病自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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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变酸性体质
多运动 有助于排除体内酸性物质 现代人食用过多的肉类会使血液偏向酸性和粘稠度增加,形成了酸毒性体质;而酸毒性体质是百病之源。绿藻是植物中的碱性之王,是一般蔬果的30倍,因此坚持食用绿藻一段时间,使酸毒性体制迅速变为弱碱性,并保持稳定在PH值为7.35-7.45的健康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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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洗肾脏绝对秘方:
只用蔬菜(芫荽),可以在家里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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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个秘方
http://blog.sina.com.cn/s/blog_701fb31301015a5f.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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