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这个日子彷佛是哪个同学的孩子的生日？同学B的女儿吧？

    老公他们一早就出发了，他将弦上到了四点，说是五点出发。我叮嘱他千万注意安全，也昨天就嘱咐他带厚衣服，因为坝上早晚很冷。他们去学习，顺便看看附近风景。

    很怪，逢我值班老太太就好照顾多了。但我一直感觉困乏无力，提不起神写东西和做家务。

    这些天跟以前的孩子董诗雪的妈妈联系几次，是她的母亲也得了帕金森，请教我用药。我问了问情况说：“你怎么不早联系我，你有所不知，这帕病的用药十分讲究，把握不好造成的是不可逆转的状况。”她母亲得这病似乎就是从离开我这里以后，因为之前没听她说过，她可是常来陪孩子学琴的，也知道我母亲是帕金森病。诗雪曾是我得意门生，三年前差一周考六级的时候让本市最好的钢琴老师宋老师看了看她弹琴，宋老师极喜欢她，那时宋的儿子从外国回来也正好开展钢琴教学，正广收孩子，宋老师马上相中了诗雪，留下了。一周后诗雪的六级考级得了良好，那年六级就俩良好。诗雪妈妈来跟我告别的时候说了一句话我没忘，她说看我照顾老人很累很辛苦怕顾不过来所以早从我这里走吧。那几年她常来陪孩子学琴，那时妹妹不肯多来，常常是我一个人照顾半自理的母亲，有时我上着课听着老太太有痰憋得呕呕的，就必须马上跑过去吸痰，我想是这一次次跑过去顾及老人让她感觉到我不能全部身心给学生吧？实际那时我还是很投入的，若不投入老太太也不会被憋过去那么久导致脑缺氧植物了几个月至今完全不能自理，话也不能说。

    她母亲现在主要症状是抖动，我知道跟我母亲的症状正好相反，我母亲是肢体僵直，这是帕病的两种症状。我当然很了解治抖动的用药，我说赶紧试服泰舒达啊，这药我母亲开始用不是因为抖动而是抽筋，我琢磨到抽筋正好是抖动（帕病称作异动）的一种形式，服了泰舒达后彻底治愈了抽筋。服用泰舒达之前，老太太五冬六夏穿着棉裤还喊冷，但头上就是冒汗。她的母亲也是这样， 我马上让她来我家取一片药试试，一片她母亲就可以服用三天多。说如果管用马上大量买，她来了，正是傍晚，我让她带走了母亲正服着的那半板，六七片。

    我详细教给她了如何服用这药物，要她开始先四分之一连服三天，再二分之一连服三天，再早晚两次一次服二分之一晚上一次四分之一，依此加量，目的是这药副作用太大，必须慢慢让身体接受。再三叮嘱她一定要跟饭一起吃。这些天主动电话了几次询问用药，听说她自行加泰舒达的服用次数，我阻止，说明泰舒达药效12个小时，不需要一天服用三次，然后给出了比较合理的服法。让她停了安坦，因为听说过安坦不主张65岁后的老人用，容易患老年痴呆，且服用安坦容易口干，她反映她母亲常常口干。她按我的提议用着药，向我报着喜。

    她的母亲自从用了泰舒达再也不天天难受怕冷了，症状得到很大程度的改善，她也不那么累了。之前听她说老太太只是找她，只想她陪着，不想俩儿子陪，累得她够呛。几年前开始长的一个只有两公分左右的子宫肌瘤在这一年老人病状强烈的情况下，累得瘤子长了一倍大，这些天看老太太好了，她要去医院动手术了，临住院前从我推荐的弘旭大药房买回了那个二店的所有泰舒达。

    一听她将那店的所有泰舒达买了，我想起母亲的这药只能吃几天了，就电话弘旭主店问问还有否，答还有三盒。我赶紧骑了电动车去取，也顺便去人民医院取盛放鲜血的防凝试管，明天要给老人查电解质。附近诊所不查这项，也没有防凝管。

    我总想好好感谢一下弘旭药店的张经理，那小伙子，大眼睛，平头，个头中等，大方大气豪爽，完全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的样子。人家开药店是为了挣钱，但从来我让他进的药都给我便宜很多，泰舒达给我44，别的也很便宜，还特意给我进我需要的别的药，简直是帮忙。金芳大药店的那个陈经理也很爽快给我帮忙，但她从来给我比较高的价格，她给我买泰舒达一盒就收55块。

    老太太百年后，我一定要好好去答谢张经理，每次打他手机总是十分温和礼貌地喊我刘老师，我心中充满无限感激。

    老顽童临行前给我们买回一只老公鸡，炖了吃了我觉得特别精神，傍晚我骑了电动车连去东区两次。每次一到新立河西路都感觉凉飕飕的，温度得下来那么几度。很美丽的树林草地，边缘那该是紫粉色的紫薇花吧？花期很长，很漂亮。

    8.5

    我给妙妙一个条件，恋爱对象我可以不干涉，但她自己须得多读书，我临外出前让她将菜根谭的295-300页读透背过，她答应着，我回来验工没满意，俩人说好若我俩小时背过以后她一切都听我的，我是没用俩小时背了三遍，貌似背过了，可她一提问我还是有时傻眼，老喽，操心事儿又这么多，怎跟她这小青年比呀。她看我的阵势，只好稳下心来好好背了几页，结果背得不错，之前她是从心里先拒绝，所以理解慢背得慢。我马上夸奖说她本来记性就很好，她非要说自己记性不好，还是那个习惯拒绝别人建议的毛病。

    跟老顽童有信息交流，提醒他和同事们注意安全。

    一早，诊所来了出诊的给老太太抽血，我顺便取了尿常规尿样，查的是血常规、肾功、肝功。尿有点异常，问同学说没事，诊所的建议服用一种冲剂和左克。血常规很正常，肾功几项肌酐、血尿酸等都正常，但尿素氮稍微低了点儿，是2.15. 肝功显示老太太总蛋白现在又成了66，白蛋白则30了，总蛋白正常，但白蛋白低了5，电话同学，知道了老太太肿脚的原因了。

    五月底查老太太肝功，总蛋白81，白蛋白38，我一看总蛋白那么多以为她蛋白代谢有问题，且之前血尿酸高过，从此这几个月一切含嘌的食物都不给她吃了，肉和鱼虾更是绝了，后来得知总蛋白高了没有害处。今天的蛋白结果就是长期不吃肉不吃豆腐等含蛋白高的食物的原因吧。结果一出，马上冰箱内寻牛肉给老人炖着吃。

    这就是肿脚的原因了吧，以后食物补。

    8.6

    七七情人节，没文字写。

    这一日有两个孩子让我特别难过。

    登陆QQ时看到有关药家鑫父亲状告原告代理人的消息，打开读了后才读出端倪——关于药家鑫坚决被死刑的决定性原因，不是别人不是外人，正是药父。当初他孩子撞了人还刺死了人，张家要求一万五的丧葬费和十万的抚慰金，你还不快快地马上凑起来，却两月之内没去道歉且没主动给予补偿诚意，这人这是怎么了？这种杀人法，就是我家基本没有存款的也会火速借上超过十万给人家下跪也得求人原谅让人消气呀，他倒好，把钱花到了找关系上，就是不去死者家里抚慰主动赔偿，脑袋简直是进水了！

    当然，药家鑫杀人偿命是应该的，情节也很恶劣，但药父极其需要那么去做，难怪张家会说他看不起乡下人等等，最终坚持置药家鑫于死地。

    这是何等失算的一招啊！！！

    这一招意气用事忽视乡下人赌得太大了，将孩子的命给赌上了呀！我觉得这无异于他亲手将他孩子送上不归路。

    云南为何不判那个比药家鑫情节恶劣的人死刑？当然是人家善后工作到位啊。

    他们主动去登门赔偿抚慰，或许会判死刑，但我觉得死缓的可能性很大。

    我离开微机躺在了床上心里特别难过。

    关乎孩子的事情最是揪我的心，女儿过来问我怎么了，她说她早就知道这一点，说药父精力和财力都去了找关系了。

    要是我，早随了孩子去了，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干什么？

    可见药父此人做人一般！！！

    傍晚下课后去院内西门传达室取东西，小雨，进了传达室门，有个大孩子在那里喊我老师，我一看是那个叫宫明的男孩子，很是高大，但很瘦。旧居和新居院内有时是碰到他的，跟他同龄的孩子别的几乎遇不到，却能遇到他。我以前没注意这孩子有什么异常，这次许是许久没碰见我了？他表现得见了老熟人般有些激动，声音急促地问我还认识否何玉滨，说人家说他俩长得像，我这时才注意这孩子说话极不自信，眼神胆胆怯怯的，令人生怜，我从内心感觉出了些什么，心像被什么揪起来了一样，忘了取东西，望着他听他说话，问他。他又说出了另外的俩名字，说平时见不到别人，只有这几个好朋友。还再三问我还认识他们否，我说“孩子，我因为常见到你认识你，他们我基本见不到，你们不像老师变化小，你们变化大我不认识他们了。”他哦哦着，看了看我嘟囔着说“我才23岁。”边说边去捋他凌乱又长长的头发，这孩子的胆怯样子和眼神刺痛了我的心，我开始心里在流泪。

    跟我说话他常去扶他的左臂，我顺眼看去，他的左臂肘内侧有小鸡蛋的直径那么大小的一块红色的伤痕，我马上问这是怎么了，他说是他爸爸打的。我又惊又怒，这么大的孩子这么胆小的孩子还这样打？我可以想见这个孩子挨打时候那无助害怕的样子，我心生痛，然后是特别生气，我问“那你妈妈呢？”他说他妈妈死了，爷爷也死了，我说那你跟奶奶住啊。他说他现在就是只跟75岁的奶奶住着。他的爸爸给他娶了后妈。

    真真的是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儿！我眼里已是盈了泪。

    我望着他一次次发呆，这孩子怎么办呢？他没有工作，爸爸是因为他懦弱揍他还是？可以肯定的是这孩子直接不能再挨打了。他还问过我家那个老太太怎样了。

    当初，他跟其他的孩子一样享受着机关孩子能享受的好的启蒙教育，现在别的孩子都长大了，多数走出了滨州，而他……

    那一刻我很想将这个孩子领回家，但想到母亲，想到我那个还不知如何整的家，蔫了。

    我问他住在一区哪里，他说29号楼1单元，我肯定会去看他的。一问他住哪里，他眼神迷离着模糊回答完，很快走了。传达的人告诉我说他奶奶今晚去开会，他去他爸爸家吃饭，他爸爸打的他。

    那俩人说“一看你这人心真好，好人呐.”

    我呆呆着，不知怎么回的家。

    他还年轻，还没恋爱工作娶妻，后来的日子他怎么走？显然这是个心理有疾患的孩子了，我似乎能蒙太奇到长期的类似虐待的缺乏父爱母爱慢慢造成了这状态。这样的孩子该怎么对待，用脚想想谁都会知道，他爸爸，我问他说是中医院的，怎么狠心这样粗暴对他的，这是对他最不合适的态度啊！

     这个孩子让我心碎。如果他妈妈活着，他绝不会如此的！

     这个七夕，老顽童在外出发，我信息他，他回信有句“祝你愉快”，让我吃了滋味，我说何时这么客气呀，这个日子你不在祝我愉快有什么意义啊，还说几天不见还生分了呢。他说结束学习来了坝上了，正在七星湖，早早我就叮嘱过他若去七星湖一定给我带回一束干枝梅。所以他说买了大束干支梅当七夕礼物，还说另外买了一条我喜欢的珍珠项链。我家的一个古色古香的花瓶还插着一束干枝梅，是我2006年从坝上草原带来的。

    其实，这个七夕我想说一声“你的歌，我最懂。你的每个音符我都能触及血肉。”

    8.7

    中午俩电话，一个是电薇，给她说我跟她的交往我有时写进我的日记，问她在意与否。在意的话我删掉以后不写，她知道我的日记近乎公开。她说怎么会呢不介意，你随意。又提起她的儿子，也有这么好的男孩子，家境这么好一点也不爱花钱，十分节约，每月只花父母500来块，也很孝顺薇的父母他的姥娘姥爷。还特别疼妈妈，我说她苦尽甘来。等等。晚上还跟孩子和她爸爸谈起薇的孩子。

    给一琨妈妈打了个电话，问这次她学习的表现，她说让孩子跟我说她不懂。我是挂心着我上次的几点指导是否被宋老师认可。一琨说他没说什么， 我问她感觉到用我提议后的法子弹好还是以前的，她说提议后的好些。一琨和她妈妈跟我自然跟别的家长不同，她俩跟我像彤彤母女跟我一样。一琨送去宋老师那后，看完她弹奏我提出什么，她妈妈依然像以前那样相信我，谢我，并不因去了比我名气更大的老师那里看轻了我。

    我是发现孩子和家长常常是一致的，我说的是孩子的精神面貌和待人，比如说待老师，基本一致。有的孩子，我照样无偿加课过很多，宠爱有余，但前脚走了后脚见了我理都不理。我对来到身边的孩子特别发自内心的爱，所以摸过的孩子多对我感情挺深，多年不见见了也挺亲，还常电话联系。诗雪被宋老师要去三年来，见了我就凑过来问好，还贺年卡问候，她的妈妈也跟我很亲。看到那种年龄不大就显得傲气十足对以前的老师不想理睬很有看不起的意思的孩子，我就想这纯是家教影响，孩子知道什么，还不是家长指到哪里表现到哪里？

    学艺是第二位的，做人，通过学艺得到非智力因素的教益是更重要的。类似药家鑫，就是个警示。

    今天还跟孩子们一起探讨了学琴的好处或说重要性，我们说了这么几个方面：

    1 开发智力

    2 培养意志力

    3 培养不怕吃苦不怕困难的精神和习惯

    4 让音乐慢慢走进血肉骨髓灵魂乃至生命等等。

    每一点师生都有具体分析。最后我们还一起提及了那个“千秋万代”的说法，她们说读我的《这支歌世世代代永不落》中我提及了“千秋万代”，还说我爱用这个词，我就跟他们详细分析，说你做好了自己，你的孩子做好的可能性就大一些，然后他的孩子和他孩子的孩子都有更大的可能做得更好，他们马上说“遗传”， 我说“对！有这因素。还有家长的言传身教影响。”所以，从你开始做好了自己，后代就健康聪明思想品质也优良，你这就是直接改良了社会人群素质，惠及千秋万代。他们都若有其事地点点头。

    我想我是惯坏了家长和孩子们，家长们没人舍得多陪孩子，就将孩子扔给了我，靠我。而据我了解，其他老师则要家长陪的。家长陪了，就可以了解到孩子的情况，在家里加以督促，毕竟小孩子都贪玩，没有几个有自控力主动多练，这样老师的负担就轻了。而我的学生家长不肯陪，我又认真，所以特别累心。这项学习太难，也太难坚持。学着玩的话怎么都好说，可老师哪有不认真教的？

    下午上完课七点二十分。不久接到他信息说20:15到家，意思是早做饭，可我早没有一点力气了，知道妹妹中午开始接班忙了七个多小时了也累，就强打着精神去替替她。眼看十几分钟后他就回来了，可实在是打不起精神来去做饭，最终是坚持不住躺下了。躺在床上，想到本来他几日不在家，今天满怀高兴回来，还给我们带来了礼物，我却连顿饭也无力去做，心里开始烦闷，对自己的一切迷茫起来……

    不久听他按门铃让孩子去接他，逢孩子不适睡了，他让扔钥匙，可钥匙女儿下午出门不知放哪里了，妹妹去问孩子她困着，说不出，妹妹找不到，他在楼下急了再按，让我万分焦躁，十分地恨起自己的无能来。

    我是很喜欢所有孩子们，他们的学习也很有效，我觉得除了我爱无偿付出，我已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了，要求也可说挺高，可除了家长不配合，孩子们也表现得不如我意，孩子们的表现跟我的付出和他们的能力应该达到的程度差远了。家长又习惯撒手不管，我怎么要求都难说动他们，孩子也估计知道我很爱他们，在家能偷懒的就偷懒吧？我感觉到特别累特别操心。

    我琢磨：他们越是不来陪，越是不知道这项学习的重要性和需要足够的练习时间，所以假期之间对我要求的练习量根本不在乎，还给孩子报了各种学习班，哪里能保证练习量啊，隔几天我一看达不到我预期，就又加课。累就累在他们除了琴还有歌唱，歌唱挺麻烦的，老师得面对孩子一直在忙于指导，表情，吐字，各种音的表情记号的处理等等，还要融入自己的理解去让孩子表现。总之，我现在觉得虽然不是力不从心，可下课后太累。可能是因为我整日睡眠不足经不住这个忙累法吧。

    真想放弃了！

    他进门，我不仅没有笑脸相迎，还在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喊着发脾气，他没说什么，我喊着，心里的愧疚揪得我特别胸闷，烦躁占据了我心头，我不知该烦谁、怨谁。

    他说那别教了反正够吃饭的，犯不着搞得这样。

    我觉得我太残忍不近人情，他这样好，出门多日回来我却这样，我这是怎么了？我错在哪里？肯定是错了！

    后来我走进厨房，对他说“我烦躁是因为很想给你做顿饭可实在累得毫无力气，心焦。”他说“不是有包子吗没事。”我说“可是这次我包的你爱吃的馅没盐味。”他说“这不是有砸好的蒜么我就着蒜吃。”他这样说我更内疚了。轻轻叹口气坐到餐桌旁，困神是没了，可是精神更不好了感觉眼前发花。

    我在找女儿的毛病，她一看我这样烦躁得傻呆呆地出神，跟我后面虽然没好声气但显然是想为我开脱，还将他爸爸带来的很大很大的一包满天星扔给我。

    正烦着母亲在那个房间不停地传来憋得厉害的声音，我简直要崩溃了。

    醒来时女儿已将一小束满天星（干支梅）放在一个蓝底白花的花瓶里放在我电脑桌上，再起身去客厅，到处是插好的满天星，大花瓶小花瓶，还有配了竹枝的俩花瓶，都是精心修剪的样子，妹妹说女儿见我醒来快去睡了。看来是忙了这几个小时。

    这几天我都是先睡3-6个小时醒来一直值班到第二天中午左右，感觉特别累，妹妹一觉一般少于六个小时不想醒来。

    值班的时候有时来我房间逢他醒来，我说你回来我表现那么不好希望没让你心凉，实在是我着急不能给你做饭，进而推及原因是我兼顾的教学让我累的，又舍不下，所以特别闷。他对我一向宽容。

    我睡前三个人在饭桌说话，我还对女儿说“现在这世上唯有你爸爸一点也不让我堵心了。”我睡前发脾气的时候还终于忍不住对妹妹喊过，因为妹妹常常一整天就像别人欠她几百钱似的没有好声气，让我感觉到压抑。

    换来的酒精来了，但我已没力气去取。

    即便阴郁的日子，

    浓云密布将身环绕，

    让我没机会停下眼神和身心来倾听，

    倾听那些来自你的天籁之音。

    可我想对你说：

    你的歌，我最懂。

    像小溪会敏于感知江河的旋律，

    你的血脉和气质，我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