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5

    姐姐又来看母亲了，带着她的孙子。

    给母亲带来的除了纯奶，还有老家马踏湖产的那蛋黄极红的鸭蛋和土鸡蛋。有好东西，她能将出的好东西想着母亲，毕竟是女孩儿，天生有孝心。我心生慰藉，为母亲也为自己。

    自我结婚后，姐姐一家的生计问题一直是我托起的，我倒不是管她柴米油盐，但置办大的生计用品可是绝大多数是我家倾囊相助的。现在回想，老公是再好不过的了，我这个追求完美的，还在挑他的毛病，是应该多看看他的长处多肯定他了。

    实际上，我现在对他，确实天天、时时在脱口夸赞。

    我这个人，极容易看到别人的点滴长处，然后毫不吝于语言的肯定，也因此我2002年初上网聊天几个月后改邪归正进了西.陆黄金分割论坛正式练笔以来，不管是否版主，跟人的交流中总是以欣赏夸赞的姿势出现，抱守着一条——如果不能发现别人的长处，那就慎言短处，等等。

    生活中也是，看到别人的一丁点闪光处马上夸张地赞口。

    可我，他做得再好也不愿意他：行动上是高人，言语上是矮子。明明会去付出一些行动，为我和我的亲人，可却有时言语计较刻薄，让我心生不屑，我看以后每逢他那时就当他孩子一样顽皮一把吧。

    4.16

   《驼铃》——我少女时候正开始流行的电影《戴手铐的旅客》主题曲，一男生演唱歌曲，居然是少儿歌唱考级七级曲目。这曲子比较平稳，音域跨度不大，既然选入孩子们当然可以学唱。不过我也怕他们对此类老歌没有印象，问了下，琳琳和佩佩是听过的。学吧。几个孩子学各种歌曲，可以说飞快一般，无论是否理解到歌曲内涵和妙处，都很快准确学会，我总说"你们，学得太快了，都比我厉害。"

    今天还练唱了二声部八级考级曲《小熊维尼》。开始他们几个因为没听过不怎么喜欢，唱过几遍后，都挺喜欢了，特别是佩佩，来得晚常跑调，没想到却自选表演唱和轮唱的时候，她都选了二声部，二声部比一声部难把握旋律嘛。

    今天彤彤的妈妈还是来陪学，但或许我跟她比较熟了，在我面前还挺牛的。彤彤人小手小，亏了我给她进行八度练习较早能比较顺利够得着双音八度，但七级的仨练习曲都有八度和弦，双音可以够着，三个音牵扯一指和五指外的另一个手指，就容易碰响第四甚至第五个音了，将来更是难以提高速度，要知道六级以上是需要速度的。孩子们去年考级就是因为我依然沿袭往年允许幅度----速度可比标准速度慢三分之一之内，而这年的评委特别较真，所以吃亏。

   彤彤学钢琴前后也就三年，人那么小巧手那么小，弹奏六级的曲目还好，特别是奏鸣曲表现很不错，可她的妈妈坚持让她考七级，且非常坚决，我说不是孩子不行也不是老师不肯是手太小勉为其难，我说这个，她说“那怨她不好好吃饭，谁叫她挑食来着”等等，让我哭笑不得，不好好吃饭手小有时并无直接关系，主要还是遗传吧？无论哪种情况，与老师是无关的。先天条件无法改变这道理她该明白呀。彤彤的妈妈跟我感情很好了，也十分信任和认可我的教学和育人。所以才敢在我面前如此做主坚持的吧。但彤彤真的不适合考七级。

   4.17

    这几天照顾老人的同时，是陪在母亲的房间看林心如主演的《美人心计》。

    历史上，心地善良如窦漪房者美女特别是皇帝的妃子不少，但多心慈手软由于不想害人也缺了足够防御而遭遇凄惨或者不得宠落寞寡欢。而像窦漪房这样富有美貌、一直善良、从不为了个人目的主动去害人又有勇有谋立住脚的，确实不多见，在我印象中，《母仪天下》中的政君算是一个，但她也没有窦漪房这样富有足智多谋样样全面。

    做女人，不管美人与否，都要做到窦漪房这境界。我当努力为之。而这境界与是否美女关系并不大。

     4.20

    这些天，我跟妹妹一刻都怠慢不得，因老太太按下葫芦浮起瓢，气道的特别干燥使得常常呼吸困难呈大喘状态，我坚持一 一试过各种湿化法子了，试图通过湿化直接用药于气道缓解症状乃至消除。抗生素要一直拖延着不用，不到实在无法的时候不用。直到昨天开始服用阿奇霉素。

    好累啊，我倒没发脾气，妹妹累得没了耐心，总拉着脸不悦。

    我现在用的是女儿上学前用的白色的手机，她在同学兼好友天天生日这天设了提醒的备忘录，恰好我今天查看日历就看到了，晚上提醒她“今天郝笑天生日，记得送去祝福。”她回信息“早上就送祝福了。”我回“强！”。

     4.21

    妹妹有小灵通跟我座机相连可以随便电话，包月400根本打不上，全家一月顶破天打100，妹妹不知跟老家的谁联系，更不知聊的什么，总而言之，这几天脾气很大，说话很不好听，我是早睡早起也不行，晚睡少睡也不行，总对我挑不尽的毛病，每当我接班从没好声气，终于惹恼了我，我说她“太不知好歹了！”

    妹妹爱翻脸，炒了几句甩手去女儿房间睡觉去，不久我正在照顾老人哭着过来要找衣服不知干什么，大大抱怨“你累你花钱，你什么都有，老公，孩子，我有什么？！”

    我们姊妹俩如此辛苦，我每晚值班常常离妹妹睡到六七个小时尚有一两个小时的时候，困极，很想睡一觉，但算着妹妹躺下的时间不够，强忍着，哪容得了如此闹情绪的时间占啊，我可以说无论经历任何事情，都不会影响我丝毫睡眠，因我清楚我已没资格闹情绪，不然老人的身体会给我个颜色看看。我一看她不珍惜休息时间，太生气了，说“是的，不错，我有老公有孩子，但我也有老人和操不完的筹钱、花钱、操心于万事万物的数不清的麻烦事，你看不见么？有这些所有让我活得多么累！”等等。老公、孩子、老人，没一个让我省心的。

    很有些恼。

    想我这两年，不舍得买衣服和为自己的零食什么的，而是很舍得给妹妹买，不仅给母亲花光了所有钱，还舍得为妹妹花，也算是比较心疼她，格外看她一眼，她却有这些怨言。

    我也来了不讲理，说：你该感谢我给你提供这么个衣食无忧的地方让你尽孝心。

    妹妹是个很善于反思的，等我醒来，态度极好，不像以前一样我一醒来值班就怨言百出，而是温言交班。

    母亲的呼吸障碍愈益明显，控制不住，我本来觉得气道内细菌可以像虞大夫说的，不用抗生素只要不是数量太多就由他了，不想情况越来越不好，呼吸困难了，我急了，赶紧取了痰样又去人民医院送上。要做痰培养加药敏，看看到底什么细菌在作乱。

    4.22

    今天才敢对妹妹坦诚说“小芳芳能告诉我为何这几天脾气这么大这么牛么？跟谁聊天了？”，妹妹说也没什么，我说看来是身体情况的原因吧。

    今天早上本市一些网上有则卖房消息刚挂出不久，就被我瞄上了，得来全不费功夫，我最最钟情的地方终于有了可以便宜些卖出的房子。是3312/平米，听说居然开盘价4600以上，这还不算高的，是转让买房资格性质的。而在昨晚我还差点跟那个3670/平米的女的敲定价格，可谓老天顾怜我不容易，不肯让我多花那些钱，不管这事儿成不成，起码没让我定下那高价些的花冤枉钱。我是打算搬到有电梯的房子后卖掉这个还债的。因老太太和公婆都五脏六腑不错，都会长寿。那地方，我喜欢死了，主要还是母亲喜欢，之前没躺下的那些年回家路过那里，每每说希望住在那里。只可惜不是学区房。人们会为了孩子的上学之便买个学区房，也会为了照顾父母之便买个离自己近的住房给父母住，我买这里为老人的成分多。我还打算就要西面的一户，我猜想它会有个西面的露台，可以推出母亲去晒太阳，指点着风景对母亲描述那些她并不陌生的地方。觉得对方该上班时间了赶紧电话，女子比我年轻，跟我没几句交流就诚挚相待，说会先考虑我等等。

   下午就见面了，老公也去了，我没想到做人比较谨慎并不爱冲动的他在对方面前如此诚挚，对方找了个她信任的大姐陪着，四个人就在西区肯德基店聊得好得不得了。她们，对我好极了，还说我尽管日日挺累，但看上去年轻。

   我和老公比较开心。这若是四室的，公婆和母亲都可以同住，多好啊，我都会孝顺他们。

   卖主说将删掉卖房信息只给我们留着。

   这里，我钟情了它很久了，主要是母亲喜欢这里，健康的时候我常轮椅推她来玩。几乎天天去查看网络信息希求奇迹，真的出现了奇迹，且不是太高价，买下来还不如我现在的房子贵，当然，我这里主要是学区房，从小学初中到高中，在这里居住都极近便方便。卖主素质很不错，但愿善始善终。

    4.23

    早晨我正在睡眠，卖主的老公电话来问我买房子的事情，女的单纯跟我一样诚挚不爱动心眼，老公不放心了吧。约好今天等他做完事面谈。但他的应酬并没完，我记得了卖主跟我同姓的女子说过老公喝了酒啥话也无法谈，就说"你喝酒不？喝的话就不好聊了啊。"他笑说不喝的。   

    金芳药店的要我交足药钱才肯为我进美多芭和泰舒达，我才想起这么多年来弘旭药店的张经理从来没有让我先支付过。

    我去十路银座豆腐柜组取了他们给我留下的大豆腐水，蒸好今晚开始给母亲喝。

    药店的小姑娘给我悄悄说她有亲戚在济南可以为我进便宜药，我说尽管我很希望拉上这样的关系，但我提醒你以后一定注意你在药店上班呢说这样话不要让经理和同事听到啊。她还说没什么因为你要的药我们这里不卖。

    原来，卖主的丈夫是个体育爱好者，他供职的县局有个比赛。快傍晚他电过来说可能回不来说反正房子会给我们留着。老公还诚意邀请过一起吃顿饭，不为这次让钱多少与否，而是以后的未尽事宜需要房主出面和帮忙的时候多，要麻烦对方很多的。

    我跟任何卖方，无论买什么东西，都习惯朋友的感觉也给对方像个朋友一样的感觉，彼此开始就不陌生，从说话的口气、眼神到诚挚的态度，基本从来都如此。

    4.24

    虞大夫：有可能。可以将可疑抽风的情况拍段视频发给我，注意发作时喊她有无反应、眼球情况、瞳孔情况、身体四肢的情况等，看看是否属于癫痫发作，当然最可靠的是做一个12小时的动态脑电图（要记录上早上6点左右的发作时间段）。至于棉签的事，就不用在担心了。广州军区总医院神经内科虞容豪>

    若云： 尊敬的虞大夫，您好

    这些天一直在注意您提到的怀疑抽风的情况，是这样子：
    分两种，一种是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乃至整个眼睛都僵住，多数时候嘴巴和整个脸部都不动，有时嘴唇也蠕动，这时候瞳孔似乎是大些，这时候喊她是毫无反应的，不用手去动她的眼睛，恢复不过来；另一种情况是两只眼睛同时向左上或者右上快速眨眼，且有左右轮换，偶尔伴有嘴巴的相伴反应，这个时候一般一会儿就打个哈欠或者嘴巴不知怎么一动，貌似痛苦（似乎哪里疼）地一皱眉结束。

    虞大夫，我母亲在我和妹妹眼里是可爱可亲的，但您没见过她，乍一拍下她这些情况的视频，我真的不忍心，怕您害怕；将母亲的这状态拍下来我也觉得心疼不忍，这几天没有做到。

    动态脑电图难做，除非去医院，我住五楼半，非电梯楼，太难往下整她了，您先看看我汇报的情况吧。

    这些天，另一个困惑将我和妹妹整得焦头烂额，老人气道特别干燥，很像去年这个时候真菌感染时候的呼吸困难，痰太多，我真的想尽了一些办法，比如庆大霉素（也用过丁胺卡那）和糜蛋白酶加地塞米松湿化、饮止咳化痰中药液、前天开始服阿奇霉素分散片，大前天送了个痰样今天出结果，看尿在纸尿裤上的尿发黑又服用呋喃妥因，这些措施用之前都犹豫再三，特别是用抗生素前，但老人的憋让我受不了，只好再尝试这些措施，前晚还打过一针地塞米松。

    今天我白天有事不能睡觉所以昨晚我早睡，3:40醒来值班的，从那时到现在尚好，一直算是呼吸畅通。今天出结果后再来向您汇报。

    瞧又呼噜痰开了，我先去吸痰，谢谢您！



    今晨，我在母亲的房间看护着她，间暇忆起了一些事一些人，特别是才气名气和师者之道。没说什么也没写什么，却在心里暗暗分类：只就这乐器教学老师来说，我所熟悉的圈子，有的真有才，却眼里很看重钱；有的真有才真不看重钱，却并不修身不随教学育人；有的有才有德重钱（但没有想起具体目标，谁是？）；有的有才有德不重钱。

    开始还挺心思凝重的，等开始对号自己，笑了。

    我，当属挺有才挺艺术性但毕竟不是科班出身中低年纪教学出色高级不够即弹奏技术不够的老师，兼有德、有心、育人、不重钱吧。

    下一步，我需要广泛研磨教材，提高自己，这个应该不难，这两年主要是心思在老人和女儿身上，现在女儿已稳定，老人也可以常驻我家不用带去外地治疗，该是有提高的可能了。

    好，打造这方面的完美老师之旅开始啦。而网络就是最好的辅助，更要去虚心求教，我会想尽办法提高自己的，音乐感觉的话，该是最好的之一。我承认去年太大意。

    这油，还是要加。

    今天是要去参加同学兼好友L的婚礼的，就想临去之前先去医院拿来痰培养结果，临行前我电话了检验科问了下，两种菌，说都不少，挺麻烦，敏感药是有，我觉得该去看看，又想到正好医院的同学B跟我同行，取出化验单路上可以好好请教她用药方案。

    我拖她一起去检验科取的，同学在医院里比较吃得开，谁都熟悉她，有她陪着，我可以问出更加到位的感染情况。

    值班小伙子说两种菌数量都不少。

    这两种菌一种还是鲍氏不动杆菌，另一种我从没听说过，叫做“嗜麦芽窄食单胞菌”，由于我马上就去赴婚宴无法查看网络有关知识。

    两种菌都敏感的是头孢哌酮舒巴坦钠和米诺环素，路上就电话俩大医院的药房，都没有后者。俩大药房的电话我早就背得滚瓜烂熟，我常探问关于某种药的产地、价格、规格。

    L今天很漂亮，她在婚礼上用标准的普通话讲了一番感人的话语，主要是感谢关心她帮助她的朋友们，大家给她介绍过多个人选，最终选中的是好友TT为她介绍的这个。我先后请薇为她物色过，还专门找了TT，她和薇因此相识相熟。

    这个男子很有男人味，个头中等，能入好友L法眼，经得住她考验征服她芳心的，肯定是不错的男子了。

    L讲那番话的时候，我眼角湿润了，真不容易，隐约忆起了那些酸涩的记忆，共享的那些。

    有多位师范老师和多年未见的师范同学去了。女王老师对我说“你不仅分享了她的痛苦还为她的幸福操心了。”

    有三对师范同班同学去了，其中有我们夫妻，我们三个女同学给老师敬酒回来，才想起忘了带女婿去，由我又带去三位男士去敬两位男老师和两位女老师。

    同学Y在我县城，单身时候从滨州回家路过县城，有时去她家看看，她是个比较待人淡泊、睿智理智的女子，一直是。从小生长在城里，她跟来自当时12个县的其它同学不一样。

    席间她常常盯着我看，不言语，我就读出了她为何看我，这桌除了薇和同学B，还有三个女婿和我们三个同学，我对她说“我知道你为何一直看我，你看到我脸上的斑斑，你在心疼我”，听了我特别率直的话同学们微笑了。我心里想：同学Y是从毕业后跟我见的还算不少的，特别是我四年单身生活的时候，可以说她见证了我那几年和15年后同学聚会时鲜活浪漫还算中看的样子，一晃又是十年不见，我跟那时肯定相比变化不小。我是真的顾不上自己的，我心基本都在母亲身上，极累，憔悴又疲倦。

    她们又在谈论我的孝顺，我打住说今日不说这个话题。

    回来乘的是同学W的车子。一到婚宴现场的时候她就递给了我一个小包，是个淡粉色的玫琳凯小包，里面还鼓鼓着。我记得了去年的九月本市的13个同学跟俩女老师相聚，我脱口而出眼热她手里的玫琳凯白色小包。

    毕竟是同学，情谊不同，她居然记得了我的眼热。

    回来的路上因为同行的还有肾内科的同学B，她不得不向我们透露了一个实情，因为同学是肾内护士长，她将来会常见到她的吧。我的心揪得难受，是她的女儿。

    这真是一种不幸，我想起了2009年冬天我在淄博带母亲看病，钱不够了电话跟她借钱，她没借给我，我今生第一次跟她开口，当时还觉得她这么有钱不肯借挺过分，现在想来，是她一直隐藏这不幸在心，孩子将来不知花钱多少，她肯定为孩子备着吧，故此不肯借出。也就理解了，毕竟，孩子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是第一的。    

    一回来就开始电话诊所输液头孢哌酮舒巴坦钠并口服新诺明。新诺明是这次痰培养对嗜麦芽窄食单胞菌敏感的四种药物之一，另外三种是头孢、米诺环素和替卡西林钠克拉维酸钾。除了新诺明，我问的只有头孢，其他两种无药。本市。

     下午第一个是彤彤上课，她的妈妈还是陪着她。提起孩子来我这里学音乐的经历，她说之前是个佷后游的孩子，在这里得到了彻底的改变，说之前是很蔫的，现在是班上数一数二的孩子。她是我的第一个歌唱学生，主要还是歌唱课她极喜欢，跟老师的交流又是面对面的，又是可以壮胆的小组课，特别为她喜欢，她的表现也一直很好。彤彤妈妈总结了我教学的特点。她很信任和看好我，可却还是不肯按我的计划来，而坚持让彤彤考七级。

     今天下午的音乐课极有趣。

     我看佩佩进步特别快，为了鼓励她，我说似乎佩佩没有其他爱好在学，那就先坚持下这项吧。琳琳跟佩佩很熟啊，她说她知道佩佩的所有爱好，然后一一数出，可惜全部半途而废了。我用了一个词总结——浅尝辄止，问孩子们理解否，居然没有知道的，我说“你们怎么阅读面这么不够啊，不读书么？”然后讲解了这个词的含义，即时提议让他们下周写篇日记来让我看看，他们一听写日记都“啊”了一声，似乎挺难的事情，我说“难么？流水账即可，怎么经历的怎么写。”可他们说老师不让把日记写成流水账。我说“好，那你写一本给刘老师看的专门的日记吧，要把我们上课时经历的有趣的有价值的点滴记下来，哪怕关于一个词的。我要求至少50个字，能100-200-1000都好。”还叮嘱他们买个好看的日记本，不要太小的，拿起身边的考级证书说比这稍大即可。后面上课触及到的我觉得可记的也提醒了他们。

    今天的“考级”表演要求每个人坐在那里当评委，而不是低着头复习自己将要“考”的内容。

    真令我吃惊，这些孩子们，我真是小看了他们。他们对每个人的点评到位恰切，点评本身踊跃，多能提出自己的见解，还跟我一样，习惯先点出好的方面再提不足，从每个人的音质到音量再到眼神和身体各部位优缺点都有总结，令我刮目相看。有见解相同的，我提及一个词“英雄所见略同”，一问，只有俩人知道什么意思，我又习惯用语“记下来，回去记下来。”并提醒他们可以将今天的评价记下，我说练习写作能力我认为还是从身边经历的事情写起比较好，不要假大空故意作文。

    4.25

    女儿明天要回家了，但我心似乎一丝也不在她身上，母亲太让我焦虑和揪心了，她的那呼吸之困难，让我无法忍受，什么办法都用过了，尚不能有效改善，对症痰培养结果用药也不见奇效，这可是第二天了。

    整得我心情十分沉重。

    这几天，两次于夜晚给母亲注射了激素，消炎缓解呼吸困难。人得肺病是真难受，还有比得上呼吸不畅令人窒息更加难忍的么？疼，应该是会好点吧。

    看老人这么厉害，料想不用进口先舒是不行了，总不能光麻烦家长吧？孩子都不在这里了。网上查，找到了一家北京的医药公司，最便宜能28元一支拿下来，1.5克的。不知这价格现在如何，听说国家已是调低了这药的价格，电话Y的妻子，她在药房，托她问问医院是进多少钱，说51，卖58。我要了100支。因老太太每次总是对这药敏感，买下放着吧，气管切开不感染是不可能的，而用的时候没处抓还真是个问题。听同学说医院进这种药医生和进货的都没有回扣吃，所以都不进，俩大医院就没有。母亲痰培养的敏感药一半没有。

    昨晚就联系好了，说明天到货。

    4.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