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真的好困，困到极处，咖啡只能管五个小时左右的效。

    漫漫长夜，熬死了我。

    只有偶尔的一两个夜晚妹妹被我四点前喊醒，第二天就受不了，对着我一个劲发脾气摔摔打打。

    而她白天要干的事儿太多，我远远没她干的好又周全，所以我还是选择了熬夜。

    这几天女儿跟我们联系特别多，什么也给我说，一般喜欢跟我说话，不愿她的爸爸多说，而他是光跟我抢麦的。

    她在归心似箭，很想快点回来，她大约12月25-27日到天津机场，届时我是要跟她的爸爸去接她的。

    我看她这么黏乎父母，对她说“看上去你肯定没有谈恋爱”，她说不想在那里谈，那里是全国各地的生源，她只想回到本市。显得胸无大志，但为我所求。从女儿小时我就一直坚持这样的育儿观点：不求事业、学业、能力过于出色，只要做人好，人格完善即好。

    今晚都23:35了又电我要跟我说话，我那时正给她的姥姥热着奶要她等我会儿。

    这么紧张的时间在向我汇报她们宿舍的两个帮派的情况，说真有心眼特别不好的，我劝她哪个派别也不参加，她说她爱去练琴也不跟她们在一起多呆。我劝她对谁都要好，多让着别人，她说她跟她们一直有距离，不远不近，我想这距离倒适合中立的姿势。

    但愿孩子们能学业和做人一起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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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晚都跟黔东的瘗花秀士多有聊天，一是他是天骄故人，二是黔东故人，三是令人怜惜的单身怀才不遇者，第一晚劝他稳定感情结婚，第二晚谈写作、民以食为天劝他好好做饭、音乐和为他的作品找婆家的法子，今晚劝他控制熬夜并谈音乐，他说他是少有的识谱能力强的一个，但不会弹琴。这是个地道的天才。

    我还是那样爱才惜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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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老太太照顾的难度更大了，现在不及时拍背就不行，每天都闹好几个小时的呼吸堵塞，我和妹妹加大了工作量，真是累啊。

     12.4

    也不知他为何感慨，是喝了点酒有关吧？他跟我后面转悠，颇有感触的样子对我说“第一啊，绝对第一，孩子也不行。”虽然冷不丁出此感叹，但我猜到了，我说“是说我在你心里第一重要还是第一稀罕？”他还是说“第一，第一啊。”然后以叹息为主总算说明白了我是他最重要的人，还说“谁也不行，包括孩子。”

    这我是意外的，因为一直以来，他眼里心里最重要的是女儿。

    其实，他跟我不同，他是不怎么善于表达感情的，而我喜欢和善于表达，在他和别人面前都比较率性明朗，尽管我心眼儿也不少，但对人的评价和感觉含在眼里放在心里，我跟任何人交往，并不流露任何成见，只是愉快亲切，几乎跟任何人都是如此。我眼里谁都很亲，无论陌生还是熟悉的环境。

    而今晚我是真的熬不下去了，三点半妹妹醒来一让我，我真的去睡了，我算了她那时睡了五个多小时了吧。而平时她醒来让我去休息，我是不去的。

    妙这几天跟我们联系特别多，给我们买了麻辣鸭翅、给她的姥姥买核桃，都快递了来，而且还天天问我们收到了没，得知鸭翅来了，十分坚决地要求我们吃掉，她说她吃过很好吃。

    深夜，妙打给我电话，小声地说她买了机票了，25日的，我问“你问好了么？25日考试能完？”她说能完。我说届时我跟爸爸去天津机场接你。飞机到天津的机票，比火车票都便宜，我们离天津不到200公里，似乎187公里？见过路碑上有。

    前晚QQ聊，她发过一个地址，我一看，全是红烧的东西，红的绿的，麻辣的，辣子鸡什么的。想起了她的QQ签名，说去了后没吃过鱼没吃过鸡，孩子是真的馋坏了，这让我心里特别心酸。

    但我不后悔女儿去了那里，人真的各有缘分，自打女儿去了那里，完全变了个人，那么懂事，那么富有人情味。我给她的爸爸说“是她变了，家庭的吸引力，我们夫妻的吸引力在她那里更大了，不是我们变了，我们自始至终如此做父母，是很称职的父母，只是孩子一时迷途，现在她终于彻底回到我们身边了。”他总对我的感受和慨叹微笑并带着玩笑肯定。

    昨晚开始我有点郁闷，由于天天靠咖啡醒神熬夜，似乎产生了免疫力，昨晚开始咖啡不仅失效，反而成了催眠剂。

    这可怎么办？

    我也不知自己为何如此达观的？可说脸皮厚了吧？听上去不好听，实际就是。

    无论身处何种逆境，我都能有效为自己开脱。如果太阳照着我，我就籍于外部的温暖去灿烂，而是收藏好自己的光热不去消耗；如果周围是寒冷和黑暗还有绝望，那我就用自己储藏的光亮照亮自己的心情和点滴生活真实。

    我在乎的事儿若是成功了，那继续；如果遭了霜打，我要么拐弯，要么降低自己的期望。

    总之，一点也不肯去消极。

    消极就等于慢性自杀，我坚决不干。

    消极并不代表不去流眼泪，相反，我很爱掉泪。可眼泪中的坚韧如此不可摧，足够了。

    我和女儿QQ聊天，问她是否读了我那篇《笑，笑，笑比哭好》，她说没，我说你不知我个人世界吧？她说不知道了。

    我说“读读妈妈也不错，起码你了解一下妈妈的内心和精神世界等是怎么样的，这于你也很重要。”她点头。

    12.5

    妹妹这些天直感叹姐夫越来越好了，甚至对她说过对不起她，意思是她常年在我家照顾我母亲。

    我昨晚不到四点躺下睡了后，一觉就是九点半，还困着，他早喊我外出，我说还很困，就说好十点他带我一起去老去的蔬菜批发市场六街买章丘葱和苦菊什么的。

    十点多点他喊我，我准备了下就外出，今天外面很是暖和。

    我设计好了线路，办了四五件事儿。

    出门前先电话滨医附院问问有否碳酸氢钠，有的话就不用偏路去人民医院了，我要做的其他几件事儿都不是人民医院那个方向。滨医说有，且很是便宜。

    先到五路和十路附近的弘旭药店取上给母亲买的三盒泰舒达，然后去四路信雅琴行买了一套《中国钢琴名曲曲库》准备给Y的女儿、然后去二路九路交叉出的医疗器械店买上一个500克的上海好迪脱脂棉和纸胶布两卷，然后去滨医附院去买了十盒碳酸氢钠，然后去六街买了很多苦菊，不少苹果和橘子，黄瓜和西红柿，当然便宜得多，且新鲜，极新鲜。

    给母亲买的是三块多的苹果，给妹妹和我买的是两块五的。桔子也不一样，听说今年苹果产量很低，所以还要涨价。

    去急诊科开药的时候，我要开20盒，那个老点的大夫询问有什么用，说一般开这么多要去门诊有关科室，我说了用处，说那么十盒也行，他说十盒就是50支啊很大量，我说那也不够用，糜蛋白酶我一次买近百支，氨溴索我上次买了200支，找人买的是3块钱一支，糜蛋白酶是四块，老太太每天各用一支。他带我去了医生办公室，给开了10盒，我说你看你这么忙，麻烦你了谢谢您。

    为刘霭嘉周末学东西太多得不到休息，我将他调至周六下午16:45，这样周日下午孩子就可以在家睡个午觉了。

    今天学的是《妈妈留给我一首歌》。这些女孩们练出了很好听的嗓音，进步十分明显，唱的比我预料的好得多。

    我也想过，Y他忘了我的生日，而我记得了他的，是前天，我到底还给他过不过？我的在前他的在后。

    最后我是命令自己以阳光心态看待，还是决定给她的女儿买这套书。以往他的生日我都是给他的女儿买点什么。

    他信息过来，说对不起忘了生日，我说“没事儿，你也不是神仙，怎么总能记得呢？”他回“你的宽容让我无地自容。”晚上我回到“别在意，明年过。”说这个是因为他说要请我吃饭补上。我怎能让他这样呢？

    女儿一天都要打来电话一到两次，也约我QQ聊，还要我电话听她弹琴。

    今天视频过。她说接上她后回家吃我炒的酱汁鸡，我说那很晚了，不仅你会饿坏，我们也会，她还是说“那也要等回家再吃，还要蘑菇蛋花汤什么的，我说你回来我什么也给你做，让你吃胖了。

    我现在很喜欢做饭，中午跟他外出买回一些菜来，妹妹和他说好的是炒芹菜，结果我还做了一个辣炒绿豆芽、热拌茼蒿、凉拌芹菜叶、还洗了许多苦菊蘸酱吃。

    聊了十来分钟跟女儿再见。 都午夜后了，又接到她一个信息：爸爸妈妈我特别爱你们。

    女儿随她的爸爸，并不习惯直露表达感情，很少见她这样，我想是她很想家了吧。当然，孩子感受到世上还是父母最好吧？

    我心一热，一酸，回到：爸爸妈妈从你坐胎开始就特别爱你，你的幸福和快乐就是我们最大的快乐，好梦宝贝。

    这只很大的鳖，三四斤吧，这两天，特别是今晚，一到深夜就游泳不止，听他在盆里啪嗒啪嗒，真的很吵人。我几次走过去训他：不知道深夜了么？你这样很吵哎”，这家伙，只要我一开口，马上一动也不动，似乎张着耳朵在听？谁知道呢？也不知他们懂事与否。

    母亲今天用上碳酸氢钠湿化气管，效果这么好，喷痰的时候力量特别大。

    妹妹昨晚四点开始值班，一天都喊头晕，为了她能好好睡到明天，我还是冲了咖啡，这次似乎还是有效。

    而母亲状况良好着，我给她又录了好些老歌听，还有《岳飞传》的127-133集。之前录的那些老歌我删了，想母亲也听够了吧。这次有《上海滩》《涛声依旧》《星星知我心》《甜蜜蜜》等等。  

    今晚要熬到七点多。六点半给母亲喂那只海参，我从银座买的搞活动的，很是便宜，还附带了海参鲍鱼汤汁，不过10块一个，是即食的，我也不知这么便宜的行不行，我让母亲和妹妹一周各吃三个左右，反正妹妹说吃了这几个，明显感觉到抵抗力强了，不生病了，身体不娇嫩了。看来管用。一盒149，他俩吃半个月左右。

    我必须舍得给母亲和妹妹吃好，不然身体垮了，谁都没法救我们仨。

    我是想剩下的时间来写子欲孝流水记，但已是很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