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故,今晚肯定不能按点入眠了。 先自欺欺人一番,发出去 :) 看到日记显示接近23:30,先笑了,哈。
今天是带老太太去的百米开外的公园,没有想到开着紫色花朵的比邻坡上,远远地就是耀眼的红,知道那片栽种的红叶蕤葳起来了。急急推过母亲去,娘俩赏起来,还拍了照。新滨公园美就美在人工造出了很是天然的自然感觉。 奇怪的是路上看到丁香树那里居然有一棵开着丁香花,这不是丁香花开的季节呀,我过去看它们拍下。
整理成图文帖:
傍晚陪母亲散步,走在黄河六路上,想去新滨公园,无意中瞥见路旁有些淡紫色的花朵,已是不很艳丽。 望了一眼,又收回目光,没有觉出什么,但很快却突然觉出了什么,这似乎丁香花啊,丁香可是四月开 放的,时下是十月呢,有些将信将疑,放下母亲和轮椅走近前细看,却真的是丁香。好奇怪,其他的丁香 树都还满树浓郁的绿叶,而这棵开花的丁香树则枝叶憔悴,难道是因为这迟开的花朵耗尽了心神么?
薄暮中拍下的迟开的丁香花,我见到它们的时候,它们就是这般寂零:
出门就征求老太太意见,说去公园,公园离我住处100多米吧,我们还没进园,我已从树丛中瞥见隐约的 红霞一片,我知道是园里的红叶红了,赶紧推着老太太进园,将老太太放在这么好的所在,空气那般清新 我为她指点着欣赏那满坡的红叶,自己也去跟前来赏景。 可惜,傍晚没有多少光线,我也不怎么会使用相机,拍出的比实景可逊色多了。
有红叶的点缀,那些落叶马上成了一道悦人的风景:
我看到了披绿挂红 :)
凝望满地灿烂落红,想起了刚刚看到的那些迟开的丁香,恍然一动:大概丁香也被凄艳的红叶所动吧? 32年前,记得我家院子一棵刺槐树就是在秋天突然开了一树香甜的槐花,然后秋天来了花和树叶同凋零, 而来年这棵槐树死去,槐花开过不久,父亲离开了人世。
我在担心那棵丁香树,但愿来年我还看到她花开。
每每跟母亲散步,倒是我感觉放松身心接近自然的时候,这时候万事万物一草一木都会映入眼帘,感觉世界真美好。 都快六点半了,老太太还不想上来,每次俯下身子问她是否上楼,她都说“再在下面玩玩吧”。为解母亲闷,遇到任何老人我都微笑招呼,想让母亲跟他们没有陌生感,当然,效果很好。 据我自己感觉:我现在似乎笑得特别开心和自然了,是自己感觉肌肉的拉动和会心的笑意,不知外人眼里咋样,我是走到哪里都听到一个称呼“孝顺闺女”,我比较奇怪人们为何把照顾自己老人的我看得如此孝顺,这不是应该的嘛。
晚上给老太太做山药溜肉片,我哪里会做呀?但想到了肉切片后在干面中打滚,然后开水过过,然后去削山药皮切片,别提了,差点痒死我,太痒了!坚持不住的时候电了同院的初中同学,本是想找他妻子,可他接了,我急促促喊着怎么办,他说要老公给舔舔,我嗔骂了一句让他说正经的,他说用醋搓搓,我放下电话赶紧去倒醋,也不管用,烧着山药我去百度,查出了果然有我痒的时候火上去烤的法子,我这里赶紧去打开天然气凑火上烤,最好好了。 老太太吃了一大碗,我只喝了两口汤,这才想起今晚我没吃饭,女儿回家吃了剩下的一大碗。当然,味道不错嘛。
******
傍晚和晚上,跟诗剑在天骄,夜深点后老版主恋恋公主来了。诗剑在外学习。我觉得他已经是各种人各种事情面前心态比较端正平和大方大度的男子,他绝不会去回复伤害来往版友的言行,这也一点没有减低他的身份、减少他的才气。 人,不在集体面前,不在与众人的交流面前,达不到一定的做人境界的,不是因为天骄我这样说,天骄外的任何人都如此。不然,最多是自我自负自私冷漠狭隘小气之流。
******
十点多,我正想写日记,淑薇电来了,这是滨州最有出息最有心劲最知情知性的女人,她的企业,由三四年前的50万投资到现在的5000万家产了,我俩聊不完,她什么都对我说,她的一切我都知晓,她向我倾诉过多次了,我俩虽然不见,但多久都那么知心。聊天一个小时,直到双方在一起的老公回家,还说下次继续。 最不容易的一个女人,她能那样挺过来,算是老天有眼。我特喜欢和疼爱她。
我有多个可以完全交心的女友,今晚电的初中男同学的妻子田是一个,淑薇是一个,周姐是一个,今晚遇到的单位同事雪是一个。我和母亲散步快结束的时候,远远听到雪打招呼,她问母亲可还认得她,母亲马上喊出她的名字,她93年毕业的时候实习期一年就是跟我在一起,我俩特合得来,内线电话常常一打就是一两个小时。 今晚聊完分手的时候,我离开母亲的轮椅走过去抱住了雪,说“等退休好好好一起玩吧。”我见她特亲。于是俩人临别又说起了退休这个话题。
我是一个比较容易欣赏和善待任何人的人,可以说见谁都比较亲切。 公公生日那天我在婆婆他们面前说过“娘你曾经总说再暴性子让孩子给治着,而我没让孩子治着,却让老人治着了。”确实,我因为照顾老人,变得全面温柔,脾气特别好,富有耐心和爱心,眼里更容易有别人的优点,更容易善待任何不同的人群。 怎么着,我也得让老太太先活过70岁再说啊。
******
特别感伤,更深的失落不是因为彼此之间的变化,而是因为发现了我最看重的一些东西的缺失,我不肯说出来,可只有一种身份的人面前我会在无法选择的时候说出来,似乎残忍,似乎刻薄,但实在无法不求善求美。 什么都可以将就,只有一个人一种情不能,在我来说,终生都如此,永远。
一种取舍不会令我痛苦,那就是当不屑滋生,这次,是么? 理智残酷地杀灭着感情,活生生地,所以,一边流泪,一边翘起高傲的嘴角。
去也终须去,散也终须散,缘已尽。 很难,很苦,但必须走过。 人生的任何时候,我都不乏自己拔腿沼泽的能力和底气。
跟阿新有个天骄的回帖,纪念一下:
阿新:这菲菲爱rmb胜过爱一切.女人大都皆然.一要英俊;二要钱财;三要权贵;四谄媚.像单纯那样要心和文字的,万里仅一. 单纯:对【9楼】说:可,世间事儿尚贵在相互。我赏人和文的,他未必看重我对他自己这个境界的赏,反而亵渎了一份无邪的赏!呜呼,悲哉,世不容我单纯!非不容,非我不能随遇而安,而是我所求正不得!不想抚琴滴泪,但想抚剑悲歌!
不仅悲从心中升…… 求而不得,一辈子,我所求,那人是多么容易做到,而偏偏不得。
*******
今天看一部电视剧《阿霞》,是讲的一个女孩被拐卖至穷山村王家凹受到二串一家和全村人善待的故事,剧中有个主角是三小,他放牧着一群羊,整天将羊赶到山坡上,他则坐在某个山头对着群山唱着一些山歌儿,悠哉游哉,羡慕死我,向往死我也。
说真的,看到三小在山顶唱山歌,觉得这样的时光也很不错。 当然,我做不到去放那么一群羊,没人允许咱在那里放呀,但披块喜欢的宽宽的,飘飘的纱巾,去那山顶去坐坐,唱唱歌儿也很美,向往并计划中,何时可以实现呢?
******
毕竟是生于六十年代,毕竟是情种,年龄再大岁月再磨砺也毕竟是纯情,我已经越来越发现:我根本不会暧昧了,与任何的异性,从来都算是坦荡的,某种感情,只属于一个人,某一段人生经历中。 我一直管这状态叫做相对专一。 这也是一种专一,但,真害人,就因为这实际的专一。
那些细细的琴弦 已载不动沉沉的思绪 情愿拥一怀千古的荒凉 只为某个空间来释放
每片黄叶 将带走一丝情缘 当黄叶飘飘 所有心事已坠落
不将心曲哼鸣 那支歌须埋葬 没有花香的绽放 将杳然而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