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晚查帖子,翻到了以前,看到了满版老哥的足迹,心下万分感伤,早晨醒来依然怅怅然,就发了一个信息给他。收到他的,说也怀念那段时光,他的自称我不喜欢,因为我没这样称过他,那对他是一种不尊重,我觉得。
再有几天是他生日,记得届时一早送去问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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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的敌对双方,本来就没什么深仇大恨,争斗仅仅是发生在意识领域的,所以,即使敌方,也会因为敌对面一方真的影响到健康而生恻恻,这,就算有点良心的敌人了,最是缺德的就是那种满腹报复,想将人置之死地而后快的,穿了多件不同衣服还不公开的轻悄晨曦就是这样的一个毒女子,莫说小锶,我在群里说,她若有小锶的十分之一,也不会如此仗势猖狂毫不自觉。她该是亲眼目睹了我不惜让步,坚决反对跟文狐等不要脸的文字流氓文字交流,可她就是入选了这样的文字,一次次,在我前晚刚置疑了上善的选帖后,
西陆堕落了,整个的,西陆文学站务领导被邪恶势力要挟,最终就范,根本不问对错几何,在双方都有错的情况下袒护一方,打击另一方。
过去让我留恋的人们,我亲眼看到变得如此丑恶不堪,可以让我留恋的因素不存在了,我在乎的人多数都不在了这里。
一个地方,如果有足够的朋友你会留恋,如果有足够的有风度有水平可以称得上对手的敌人,也值得留恋,当这两者都不存在了,这个地方也不留恋人了!到头来,真正高水平的都离去了,最后剩下的本就都是文字平平的,若在再样恶劣不休,真的令人该想想去留了……
写到这里,想起那些个扼杀,那些个污染,那些个厮杀,那些个暗枪暗剑,是的,真正的枪剑是值得人正目的。不禁柔肠百结,连连叹息……突然一段旋律就涌出“爱你恨你,问君知否?”-----这是我目前的西陆情怀了。
写了三个开头,三篇不同的文字,第一篇从2002年七月在新浪的情感四十遭遇我的网络小哥哥——雨落清荷的夫君,他介绍我来到西陆开始,是献给自己驻足西陆四周年的,写着写着,罢手……
另写,一种纯粹的个人情怀的抒发,觉得对不起这支曲子的内涵,另改,删删减减,就成了西陆感怀。
西陆,西陆当局,爱了他四年来,从来没有如此让我失望过。
如果我狭隘地只为自己的好恶,只为了我个人,我就不配发这番感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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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他的上司来开会,他得以在家呆到下午三点。
我俩枕一个枕头,他一直伸出右臂,揽我入怀,让我枕着臂膀入眠,而我,则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如此傲然了,说傲然也不准确,那是一种深远的心境,心牵着一丝忧郁,远远地放开着视野……不知了痛苦是什么,幸福的感觉也因此淡了些。
他似乎真的有了些在乎,他问我到底每天做些什么,笔下呢?
中午上网的时候,我让他就去躺下休息,“我还是一转头,就看到你。”我想起了那篇《只羡鸳鸯不羡仙》,提了下,他说想读,还是让我读给他。
读着读着,眼泪几次在打转,声音也想颤抖,可我控制住,很是使劲地控制住,绝不让自己读哭了,按捺得我心生生痛,好不容易读完,他轻描淡写地嘿嘿笑了,说“老宝宝的笔越来越感人了。”我怪道“还笑?!”
他说他也差点掉泪,但控制住了。
他说想看我的东西,还说在那里跟我联络,我说百度或者任何浏览器输入“一代天骄”那是我的集体天地,输入“我心若云”,那是我的个人天地,我的所有都在此,比你眼中的我都真实全面。我给他读了昨日日记,他有些感慨的口气,说以后想我了就来这里看我,他问怎么注册怎么发帖,我给了他我的发帖密码和名字,下拉日记给他看回帖窗口,我说用我的名字回复,我就知道你看了。
或许,分居一段,不拘几年,他会真的走进我的精神世界。
我从不隐瞒他我的真实情绪,我可以不具体说出,但情绪的主流我会坦荡。
我说,我的任何心理活动都在日记,包括我的隐私,你想感觉我的时候,读吧。
读我的日记就好似我就在你身边,甚至你感觉走到了我心里。
迷迷糊糊中,他扳过我去……我深深地感受着他的珍爱,怕失去,深情。他的爱,我从没怀疑过,只是他因为胸怀和人生价值的不同,这么多年做了太多的错事,让我吃尽了苦头。
可那些,我都认为是一个男人成长过程中的祭品,我统统原谅了他,他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我宠我疼我的,他是我女儿的不可替代的父亲,他现在还是跟我共同赡养老人们的唯一,把孝顺看得很重的我,就凭这一点,他将是我永远不可弃的选择。
他很希罕我,还有我的女儿,跟我们共处的任何时候。他现在几乎有了老人的慈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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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包饺子,他下去让车子捎行李,我以为他把馅子做好了,晚去了会儿,一看没做好,就发起脾气来,他只是笑。而天知道我的脾气为何那么大?
家人,周围的环境,都是那样的善对我,令我感觉到浓浓的人情味道和依恋,我想起那烦恼来自刚刚瞥了几眼的网络!
然后,自己很快调整情绪,和声对他说话。
包着饺子,想了很多,真想淡出这里,真的不让我留恋了!
我的情怀、胸怀,远远不像一般人想的那样,人们没有的东西岂能相信别人?
想起这生,由于自己的特例独行,自己的个别境界,常常收获恩将仇报费力不讨好,忠心喂狗吃的经历,想起来,真的够令人百感交集的。
可我坚持做我自己,自己默契给自己的那个自己,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不能变了自己的真本。
让误解和侮辱以及污染随意飞舞吧,心剑明快自能斩断万丝乱麻。
实在是,这世上不会再有任何可以打败我的了。
凡是死胡同,我自然会转弯。
我很少说那个“不”字,任何时候任何角落都会让我活得一如自己心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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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三点,电话来了,他要走了,我眼睛突然潮湿,很轻哼了几声,转过身子强迫自己闭眼入梦。
下午,母亲在旧居的俩老伙伴来看她,我给她们扒在塞罕坝买的干果野果吃。她们走后,我让母亲准备了下带她去散步,在下面俩小时,给她买了最好的苹果,她爱的小面包。还有很多吃的。单位的人看到母亲,都很是关心地问候。
我在想,是否该亲去北京一趟给母亲代诊了?是否该换药?觉得她的病情进展挺快的。劲是有了,但身体太不灵活。
风儿还是那么适意,最美好的时候了,我没空抒怀,情怀都被按捺在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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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写我心,我歌咏我情
我梦抒我爱,我情言我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