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经社区女性社区汽车社区军事社区文学社区社会社区娱乐社区游戏社区个人空间
上一主题:男人如酒,女人如烟 下一主题:请来我们邵阳!看看!
转贴:杏花雨
[楼主] 作者:guest  发表时间:2000/05/19 19:09
点击:120次

《杏花雨》
提交者: 蛇儿 于 北京时间: 09:59:28 3/13/2000:
《杏花雨》(上)
他和她
雨就是这停停下下着,院子里的杏花开了几期了?她每天都在看却没有用心去记过,只见开散的杏花瓣儿被雨水打落,藕白色的落下树底下,雨水把颗粒闪着水光的小砂土践到新落的花瓣上白黑分明有致。她对花瓣对雨都没有什么责难和婉惜,落就落了罢谁能阻挡她也没有林黛玉那份悲哀,对那句“质本洁还洁去”的安慰更是不去想。物主注定好的生命定式,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她总是这般宿命,宿命的有时让爱她的人都为之动容。

“还敏,你不要总是这么悲悲泣泣的好么?我会去看你的,安排了这一段工作我就去的。”远方的恋人总是这么地说着,千百遍。
“不用那样的刻意,顺着道就来吧,我们这么聊着很好的。”她把要求声儿放的轻轻,她知道他爱她,他爱她的细心体贴,凡事总为他人先着想着。
“我一定会去的。你放心。”
“嗯。”在他面前她很温顺,温顺的象盛在容器里的温水。

她比他大几个月,却远比他不成熟。可能是吧,有人说呢:女人思维是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她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从小到大就一直是在人们的关爱之下长的,接触的社会阶层又都在机关,美丽娇好让她觉得只要凭此与温柔便有好的生活,她的心几乎不受污染,碰到他也是偶然的不得了,但是他们相爱了,虽然她他都知道这只是一个虚拟的游戏。
“对了,还敏你上次构思好的《杏花雨》为什么要叫杏花雨呢?你喜欢杏花?为什么加个雨字呢?”他为了缓解这沉闷的女人的忧伤,他提起她爱做的事儿。
“没什么的,敏是公历三月出生,阴历就是早春二月,小时看书曾经看过二月的花期是杏花,于是就把自已常比杏花了,杏花花开的早,总是在春雨绯绯的季节,因为自已小时一见杏花树就会在花前呆着很久,对着花树幻想自已可能如树如花的生命。”她轻言漫语地把自已从小就有的杏花情结说给她的恋人。
“嘻嘻,”她想到自已小时的神经兮兮的宿命论竟小声地笑出来。“那时面对着花树,一片小树叶枯黄了,我就会去寻找我今日身上的痛痒,花瓣落地我便思想着我的年华的流失,很可怜的呢。一个人玩着自已的想法,今日看来你说是不是有些傻的可爱?”
“你是自怜呢,女人常这样吧。”他喜欢这无心无计的女人,欣赏她的美,更欣赏她的悠悠的情趣,他象在读一首深深庭院里的一首诗,以前从书上才看到的佳人故事,对眼前真真实实的她的存在,他有时几乎不敢相信,爱、怜都有,奉若宝贝的爱的呵护和占有这样的情绪都有。他真想把她藏在怀中,只让自已看爱。
“那为什么弄个雨字?”他继续问着,他爱的女人他要知道她的所以想法所有思绪。
“这也是很自然的,在我们这早春季节,很明净的天空也会飞雨的,我长在这地方,花开在这二月,自然和雨脱不了干系;再我是一个爱哭的女人,泪和雨总有些相似吧都是水,嘻嘻。”她故意把这雨话说的轻松,心底留下另半节关于雨的象征和意味,慢慢的这会儿还不想说出,她也怕他的责备。但是她今天想想还是说了,把心情聊透对她来说是一件高兴的事儿,她平日是不敢对人说这些的,她怕别人象看孩子一样的看她的想法。而他是她的最最好的诉说对象,他是她的耐心的爱人。
“还有,你要不要听?”她很乖巧,对要说出的悲观的思想她总是用这样的言语方式问着,于是在他责怪她的多思多想时,她好说:都是你要我说的。
“说:”
“我想你我的相遇相爱是幸福美好的,但也排除不了无奈的眼泪,你我相爱的结果会是什么呢?大约只有眼泪能够解释的清楚吧,所以杏花雨的雨字我是选定了呢,它有三层的含意。”她一气说完,透心地叹了口气。
他突然也无语,无奈是明摆的,游戏的规程早就安在那呢,如何能破?破了自已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杏花雨啊杏花雨......

(她)

真的要来了?她问自已,也问那不会给她回应的空气,更问那没有边际的浪漫和冒险。对!他要来了。就在这杏花开花的雨的季节,生命的一次起勃?爱的狂想曲?把美好的定式稍稍改动那么一点点?他很小心的,她到还任性些儿。见过一面,今生无悔?!她笑着站起来,站在窗前去看那株轻雨中的杏花树,树下又一期的藕白色的落花瓣,水湿晶亮的小黑砂顺着雨水的力量跳上完好的藕色花瓣床,不摇却也宽畅舒坦。

相处的是那样的美好了,有一种完美的趋向,是不是在这现实也一样的美好?要是能一样的美好多好啊,她盼望着有这个答案。是她要他来的,她对他说过:我不喜欢你那太多的理性,理性下的爱是痛苦的,我不要。过了一会她又对他说:你快快用理性控制住你和我的情感,你的理性让你和我今生都会过的很好。只要我们能常聊着。

“阿敏,我要亲你,我要用我的胸怀温暖你感觉寒冷的背,我环抱着你,从你的身后,我在你的耳边轻轻呼吸,温暖的热气让你感受我的爱,我要在你的耳边说一万遍:我爱你,永远。”聊到情深处时,他们常迷失在绯恻的缠绵里。
“嗯,我也要亲你,亲你的全身,从头发开始。”自怜背后的蠢动,谁说她是一个冷的不会动情的女人?让砸地有声的雨脚掩饰她的羞涩,她感动于他的爱,一个有才情的男子的爱,沉迷的不思返回。
“阿敏,我要含着你的乳入睡,那样我会睡的很安稳。”他一直这么想着,他爱她有致的丰满,在她那他要感受母性,他童年时就有的恋母情结。他跟她解释过,人的一种潜藏的欲望,“口唇欲”比如小时的妈妈的哺乳,一种生存本能需要的吸食那种渴望的延续,再大一些的奶嘴儿和湿晶晶的香手指,上学了一把把被咬坏的笔杆,再大些的在吸烟时找到的那种平静。对她说着,她的母性也象在复苏。
“嗯,你来吧,我是你的。”她说的无私无畏,能让她迷失在情爱的幻想里的人只他一个吧,她以前是不想很拒绝的。

“真的要来了?”总觉得是在梦中,她穿好衣裳,披上宽袖的黑尼大衣,轻快地走到院子里,把激动的心压在轻轻的鞋底下,雨仍下着只是雨滴希疏,她快乐地举起双手去接那晶莹的雨滴,仰着头脸望着天空,身子曼妙地旋转着,象踏着歌。她望着藕白色的杏花,翠绿挺拔的树叶儿,祈祷着幸福,她想让花和花树都知道,她用素手代替温柔的嘴唇轻轻碰了碰花的叶瓣。
“我们在那里见面?”她问自已,她问花树。“我们离了这个城市?到山青水绿的地方?一个旅行团队里的两个绻绵的恋人?”她抬眼望向东南方,“他喜欢大海的,他说过要在海边见我。”她仔细回味他的每一句有心无心的谈话。“可是,这绯雨的季节,灰蒙蒙天空下的海会有一种压抑的悲凉的,没有星月。”她爱往山里走的但她准备听他的安排。

“一片两片三片。”她把等待化作了数花树叶子的闲逸里,她想一切都不用她安排的,他会做的很清楚,他比谁心都细,从不鲁莽。这也是他吸引她的另一个原因。
“回去看书吧。”她笑着对自已说,对杏花树说,对早春二月的雨说。她可以安安心地等待花期。


(他)

“我到了,但是我却反而冷静了,我有些后悔了,我不该来打搅你平静的生活。”一落地,望着这陌生的城市,满街边的榕树没有一点热情,象否认了他酝酿了一年的热烈的计划,在这城市他只准备呆两天的,没有什么行李,心却沉了下来,一种失落感爬上来他几乎想掉头马上回家。雨停了,地仍然湿湿的,很清洁的环境,绿化得一流的城市在这会儿他的心里没有一点美的味道,陌生、生冷,对他仿佛有一种排斥的味道。他没有打电话给她,这时的他思绪挺乱的,他不想去影响她,他知道她在等,或者在打字或者在床上似睡非睡地做着半生不熟的梦。

他很随意地走进了一家饭店,甚至不看饭店的全称。交了押金拿了手牌上了五楼,他动作变得慢而无力,放下背包,没有脱鞋他先躺靠在高枕上点了支烟,把烟灰缸移到了手边很轻易够得着抖灰的地方。看了一圈装修豪华的客房,闭上眼睛。
“在这我要过两天,只是为了那个叫阿敏的女人,永远是别人的不可能同行的女人。”他笑了,是在嘲笑自已。“哈,我怎么了?我真的爱她?”他也想哭:“我一个大男人,一个不思娶的男人,我来了,她却在别人的家里。呵呵。”他真的嘲笑起自已了,虽然这样的念头在家乡时也想过千遍,可是今天却格外的剧烈,他甚至想打自已。

敲门声。
“请进。”小姐送了一瓶开水进来,这是他故意交待要的。他站了起来,他不习惯在女人面前躺着。这是他一贯的行为,他总是很注意自已的行为的,不乐意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这电话拔外线要拔什么数字?”他问。
“你拔个九就行了。”小姐脸上带着微笑,红色亮光的丝绸旗袍给人以喜气,带给他这外乡人以温暖,也给他刚才骤然冷却的心里射入了一丝明媚的阳光。他笑了起来,他这时想到了那个温柔美丽的女人。他飞行千里来寻找的知音,红颜的知已。是的,他重新意识到了他此行的意义,他为了见她的,是为了她来的。他很爱她!他又一次肯定了自已。
“自助餐厅在三楼。”小姐出门时又对他说了一句。
“谢谢。”他脸上有微笑也有了信心了。
他看了看时腕上的手表,真正离吃饭的时间还有两个多钟头。他开始换鞋换上便服。打开洗手间的灯,在等热水流下的时间里,对着镜子,用手揉揉旅途的疲倦的脸,他对镜中的自已说:“还行。”他仿佛从镜中看到那女人的细眯的笑眼,温软的身段。他洗了闪着光泽的紫色洗脸盆,塞好,流满一盆的温水。他还可以在洗好后休息一会,和她联系一下,告诉她:我到了,你五点半到三楼的自助餐厅吃饭,到点了再联系一下。


“喂。”他每次的电话都是这么的先试探式轻喂一声,然后一阵轻轻的等待,看对方的反应。气力不大但对她来说却是千转百回的中听,每次听到这声音她都会屏息一会,让自已将第一反应的激动平静,然后形似安定地说:你好!
“我到了,你过一个半小时到宾馆的三楼自助餐厅,我们在那见面共进晚餐好么?”他在通电话前已经把房间的桌面上的那本房客须知拿在手上了,刚才的无心进来的这家宾馆没记名字,这会儿平静的他又已经具备了欲来时的勇气激情和冷静了。
“你在几楼?房间?不要一个半小时,我现在就过去见你。”她是那样的激动,对他她不开玩笑时不叫他的名字的,只用你代替着。
“你别管,我现在就过去,你不要下楼,你把房间灯光调的暗些,我上去看你,听到了么?这是我的地方呢。”她盈笑着,一种得意和命令口气婉若聊天时的调皮。
“嗯那。”他温顺地应着,一遇到她再刚强的他也会变得乖顺如猫。
“你等着,我稍作一下准备一个小时内准到,这一个小时你闭眼休息一会好么?乖乖。”她的爱人无微不至温柔能干里又女人味儿十足。
“爱你。”他轻轻喘着气,呼出这平日里常呼的气息。
“爱你!等我。”放下电话,她的心在欢呼,她细心浪温地安排着等一会的见面。

(他和她)

她是最喜欢这样的天气的,有雨的天是有思绪的天气,是有心情的天气,今天他的到来和这个适合于她的天气配合的几乎是天衣无缝的。她很高兴。多少次了她在心里筹备他的到来,她如何迎接和接待。今日的她只要按原来的计划做就是了。梳洗清爽她就下了楼,往肯德基买了三个麦辣鸡汉堡,二大杯可口可乐,辣鸡翅。又到水果店拎了一篮子的礼品水果。再买了一瓶颜色紫红的葡萄酒装入肯德基食品袋里。上了的士直往他住的宾馆去。

他一直听到外面有脚步声,那踩着地毡的轻巧,他把门打门,然后露着缝掩着,他也知道她不会不敲门就进来的,但是虚掩却是他的心情,他的下意识,他在窗前站着,看着脚下车水马龙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下班人流。雨湿的大街,斑斓绚烂的伞。他想这会的她可能就在这些活动的人流中,正朝着他这个方向来。

也就在这时他又想起她说过的才十一个月大的女儿,那个被她形容的千万般可爱美丽的女儿,他突然也有了一个念头,他要是将她们母女都接受了?呵呵,他笑了起来,笑自已的不合现实的胡想。必竟他和她只在相片上见过,声音电话里听过,具体的呢?他又燃起一枝烟很习惯自然地放在自已很秀气的嘴唇边,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口长长的气。

没有听到脚步声他听到了轻轻的敲门声,他只转过身去,看着虚掩的门没有作声。又是两下轻轻的敲击,那只握着门把的手轻轻推开了门,探进脑袋来。秀美雅致搭配的非常甜美的五官,望着站在窗前的他呆了,一时间那样不知说什么好叫什么好的尴尬。他确实比相片里的他成熟的多了,高高的个儿,宽阔的肩膀。他朝她走去,让门洞开,手拉起她那只在门把上的纤纤素手,让她往自已怀里靠。

“阿鲁,”她轻轻唤起这她常在心里叫唤千遍的名字。“先把站外的东西拿进来好么?”轻声细语吐气如兰。
“嗯。”他侧过身子把门外的东西提了进来,心想:是这女人,是这细致细腻的女人。
“阿敏,是你。”他放下东西随即又把她拥在怀里。
“是我。”她笑着,有些兴奋的喘息味儿了。“爱我么?”
“爱你,傻瓜,我就是为爱你才来的。”他把脸鼻子对着她的脸鼻子。轻抬下巴把嘴对准她的嘴,探入舌头寻找她的丁香,这是他和她渴望了好久的痴想了多少次的动作和感受。很久很久。
她不高的个子,高跟加身高只到他的脖子,他用手拥着她的背用力让她紧紧地靠近自已,他轻轻一用力就可以把她提起,往那柔软的床上放。两个身子紧靠着没有分开。
“阿鲁,等。”她尽力地挣开他。“让我喝口水。”


他趴在她的身上醉了,这他渴望了多久的肉体?他挤压揉摸时恨不能自已整个的融化进去,雪白丰满,那肉质弹压的滋味,他不想醒来,他闭着眼不想起来。她的身上有因她的激动流溢出的乳汁的香甜还有一种让人产生幻觉的芳香,他使劲地嗅吸,他把她的女儿吸食的乳汁吸了满口,让汁水在唇齿舌间滋流,再很满足地吞下,他的头埋进她的底间让她的分泌物趁在他的脸上发间。他用发达的胸肌涂满乳汁。然后湿着头脸对她说爱。
“乖乖,我爱你,你是我的。跟我回去。”情迷中他含糊地呓语着,“我娇美的情人啊,我一辈子的情人,我的亲姐姐。”他乱喊着,用上他在此时能记起的语言。
“嗯 。”她也含糊不清应着。

很久她先醒了过来,天暗了不知多久了,身边的他还睡着,侧着头埋在她的怀里,嘴里含着她雪白的乳。手重重地搭在她的腰背,巨大的身体纠缠着她的腰腿。她动了动有些酸痛的背,让他和她之间有一点点的距离,她静静地望着他,一种母性的爱怜从她的眼睛和脸上的表情里露出来;这可爱的如孩子一般的爱人。

她婚后一个月丈夫就到澳洲去了,怀孕的她不习惯在陌生的国家住着就留在了国内,女儿生下至今日已经快两年了吧。生孩子时的痛苦让她曾害怕性,她和婆婆阿姨住在一个很大的房子里,女儿六个月时,婆婆不满意她的带孩子的手法,就直截了当地对她说:“你把‘依命’给我吧,我来带,你自已睡。免得孩子总是生病。”望着婆婆那神情严肃的样子,她屈服了,老太太的儿子在国外了,她对儿子的思念全寄在这长得极象爸爸的小女孩身上也是常理的。她默默地点了点头,于是阿姨和婆婆带了女儿住到了二楼,她一个人住在三楼她结婚的屋子里,书房在卧室的隔壁。她和他的故事也就在这书房里发生了。

她望着身边这不是丈夫的爱人,想着婆婆和女儿,这时的心里突然有了一阵的羞愧。她突然想快快地离开快快地走回家看看睡在婆婆身边的女儿。虽然她今天已经和婆婆说了,她和同事一齐去了厦门了。他摇了摇身边的他,他没有动,睡的挺熟。她从他的腿间抽出有些麻木的腿,她想到洗手间清洗一下刚才粘糊这会儿冰冷的身子。
“阿敏,不要。”他叫着。猛地又用力把她搂紧。


“阿鲁,我们起来洗洗,你要吃点东西了,听话。”敏说着,轻柔的声音里多少爱意,望着怀里的他,她把左手放在他的太阳穴边,用拇指顺着他眉毛的走势轻掠而过,看着他的眼珠在眼帘里轻眨。他睁开眼,嘴却轻轻在吸动了起来,自然的节奏,只比女儿的吸食重一些些,但她却是一直感到他的牙在的,每一吸动她的心和小腹就会有一种被牵动的感觉,那感觉美妙的能引起一种冲动。他的右边从她的腰背后收回,张开手指整一个巴掌盖住她另一边雪白丰盈的胸。又闭上眼睛。

那是在去年9月间吧,阿敏的女儿被婆婆抱到楼下去了,婆婆对她说:“就这么断奶了吧,不要给依命喂奶了,你自已睡,孩子就交给我了。不下决心孩子的奶永远也断不了的。”她轻轻地点着头,望着离开饭桌的婆婆,她真说不出是畏惧还是同情。反正她是事事顺听婆婆的。

夜半,阿敏的胸涨的不得了了,好痛痛的不能入睡了,她只好起来在电脑前坐着,用键盘敲些什么,写与感受之类。好痛,不自觉之中她上了网到自已的聊天室里看看。看到了一直挂在那里的他。她疼的想哭,敲击键盘也不能减轻好象。
“阿敏,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他问她。
“睡不着。”她只这么说。对一个未婚的男人能说什么呢?他对女人的这些痛苦是一巧不通的。
“病了?那里难受?跟我说说。”他对她很关心。“快说。”
“嗯,”她欲言又止,突然一个想法让她笑了起来,这个想法让她暂时忘了胸的涨痛。“给他说又怎么样?反正是在网上,又不认识。他也看不到我脸红和难为情。嘻嘻。”
“我说了你也不懂,不说了。”她调皮劲来了一点了。故意剌激他。
“你说,我就不相信我会有什么不懂的。”他真的觉得这人的生理心理上的所有情节快三十岁的他会有什么不懂的。他自信的很的。

从那晚开始他和她开始聊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感受。她说要是小女儿能吸吸几口她就会很轻松的。她幻想着女儿的吸食和自已疼痛的减轻。而他呢,却想到了女人丰腴雪白的胸脯,是那样的美丽和让人眩目,里面饱涨着的奶水,那生命之水。他的嘴唇不自觉地撸动起来,待到他发觉些了,他又把嘴闭的好紧。
“你丈夫在么?让他吸两口。”他笑着说,脸红着,当然她看不到。
“不在,他在澳洲呢。”她第一次向人吐露了她的处境,一个留守女性。

好久,屏幕上没有字眼出现。
她用新毛巾换下了捂在胸前的满是奶味的湿毛巾。他在那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他第一次感受到网络也能让他幻想。他幻相着他此时就在那女人的身边,他把头埋在她的怀里贪婪地吸食着那甘甜的乳汁,那甜蜜无比滋养着他生命的乳汁,想到小时候的他在母亲怀里的放松和安全,那温暖的肉体。平静的如卧摇篮脑子里的空白。
突然,他在屏幕上打出一行字:“阿敏,我来为你吸吸好么?”
“要是你是我老公就好了,你就可以替我吸吸,解除我的痛苦。”孤寂了快两年的她也想到了远在他乡的男人。前些日子有女儿陪着,真的让她没有去想那些。
也就是从那时起他对她说了男人的恋母情结,男人所喜欢的那种成熟的女人。而她也对他表露出了万般的柔情,触发了她的饥荒的母性。

她无声地埋下头亲亲他的额头。把那女人的母爱融入这千斤的温柔的吻里。
“乖乖的,我先去洗洗。”她对他说。
他不甘愿地又重吸了一口,还有乳汁溢出的女人的胸,她整个身体抽缩了一下。他抱住了她。
“小小女人。”他叫着,好象有恨和被征服的不甘。

“明天我带你去我小时候住的和玩的地方,福州小巷里的人们清静的生活氛围;逛逛书店;吃了晚餐我们再回来。后天,我们去游船去夜游闽江,虽然不会有月亮的,但是那湿润的风,奔流的水,江边优美的传说故事会让你满足的。”她说着她的二天日程安排,她要让来一趟不容易的他多少感受一下福州。
“我只要你。”他好象很固执,一个好大的男人耶。怎么在一个小女人面前表现的象一个孩子?
“我已经安排好了,嘻嘻,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听话我就不要你了。”还真的象个大人训导孩子的模样。
“好吧。”他嘟着嘴,又把她拉到跟前,把头埋入她的怀里嗅吸着那芳香。


“阿敏,你嫁给我好么?”第二个夜晚,他很严肃地向她说出了这句话,脸上没有一点笑意,语气很沉着。
“为什么?你吓我?”她不相信他会有这样的表情的。很多时候他们常开玩笑,说着我恩你爱永远不分的话儿,但那时他和她都很明白,那是一种玩笑,怎么可能?呵呵。
“真的,我要你嫁给我。我只爱你。你让我根本就不知道还有别的女人存在了。”他痛苦地说着,拉着她的手。“我说过我会爱你一万年的!”
“嘻嘻,那是网络啊,那上面就的话能算数?”她笑着,心带了些虚。
“为什么不算?要是都不算的话,今天的你怎么会在我的怀里?”他把她重重地抱在怀里。
“不行!我们的见面相约只能当作是网友的见面相约,这也是我们说好的啊。”她在他的怀里动着,手从他的腰间环抱住他浑圆的腰身。

也是这个夜晚,她又对他讲了她的丈夫,她的母亲和她的两个弟弟。讲了她的现实生活是那样的丰裕,她已经过不了从头来过的日子了。他静静地听着,神情很涣散。
“阿敏,你爱我吗?”他重复不断地问着这句话。
“爱,好爱。”她亲亲他那一直想埋在她怀里的脸。他幸福宁静地闭上眼睛象松口气。
“我也是,我只要你。”他又用力扒开她的衣裳,让那雪白的乳露在他的眼前,他吸着用力嗅着。动作之后又好安静地握着她的乳睡着,象一个很固执却很听话的孩子。
她在他的强烈爱抚之后仍然都会有一种羞愧感和厌恶感,生性里任性的她一定早跑了,但是望着他痴迷的脸,想到他千里之行的目的,她没有那么做也不能那么做,她边想着她的女儿边看着身边这个高大的却对她如此迷恋的男人,此时的她不知道自已是谁,怎么就走到这样尴尬的局面里来。

他的话明显的变少了,她感觉的出来。一种更大的失落感占据了他的心,他用他那男人的坚强骄傲让自已尽量地表现出热情和开心还有对女人的体贴。
“我只爱你,这一辈子。让我在你的身边。”他重复这句话,话里有忧伤。

中午,一次强烈的运动呼啸的他抱着她哭了起来。男人的眼泪和汗水交织,她被他感动的也流下了眼泪。
“阿鲁,别哭好么?我们不是好好的吗?我们会很好的呢。”她吻他的咸涩的眼睛,而他却把自已的头下埋,又到她那丰满的胸脯上。然后两人又都睡了。

三点时他醒了过来。,窗外的雨下着,明天他就要回乡去了。这一趟飞行他得到了什么?他不敢想,他见到了心爱的女人,这个比他想象中的她更丰润可爱百倍的女人,他为她献出了他积藏了快三十年的玉壶冰心,他给她最最真实的爱,她给了他最最美丽的肉体,那芳香的乳香,她的温柔的母爱,她的细腻。“就这些?!”“不! 我失去了太多了,我失去了我的信心我的最诚挚的爱。”“我无奈,我爱她,但她不是一个可以装入口袋用钱在百货公司里买到的东西。我不能逼她。我不能让她为难。”他一遍一遍地重复地告诉自已。
窗外的雨不停地下着,象帮他流着的泪。他望着甜睡的她,第一次把她轻轻地搂在自已的胸前,让她在他的怀里睡着,她一定很疲劳,睡的很熟的,他吻她的头发嗅着她的发香。每次,大个子的他都是在她的怀里睡的,呵呵,他笑了。一种惭愧的感觉代替了失落的感觉。


《杏花雨》(下)


这样的季节,上游船的人很少,要不是今天是周末,这趟小旅行与他们是无缘的。从这福州码头到闽江口只有二十里的水路,按这游船的速试二十分钟就可到马尾的“海上明珠”在那儿船将停一个多小时,让人们到海上明珠去玩一圈。也因为游人的希少,马尾浪岐的客人要在晚上到福州也可搭乘这艘返城的游船。
空气很冰冷,江面上的风很大,雨却没有下了,阿敏安排的这次旅行完全是一种功利意识,她不想让她的爱人从千里之外到这海边城市了而没有见到大海,虽然时间不多,她不能和他真的到什么大海边月夜下徜徉,但让他碰碰海,看看闽江水和海水相交接的地方也算是了了一桩事。
她望着身边这位高个健美的男子,心里有一种女人的满足,象他这样的高个男子在她们福州这地方是很少有的。何况还有他的专业和文质彬彬的举态,这是他令她最满意的了。他和她站在船舷上,她对他说着小时候自已对闽江的感觉故事,江边那些美丽的神话,眼里充满了回味和憧憬,一种难以言表的对过去快乐的失去的哀怨。她说话望着他的脸望着他的眼睛,她在说的同时始终了解他的心神的专心与否,她看着他对她]说话的神情和语调有一种倾倒的感觉,她知道他在听,就象他平日里人累了就要和她打电话,想听听她说话一样,让他自已的思想和精神都放松。他爱听她的声音,虽然这声音吐出的普通话是那样的生硬,硬的连“人”和“能”前“an"和后“ang"都分不清的普通话。
“很冷。”她故意在他的眼前搓搓那细白的留有精秀透明长甲素手,她的意思很明了,她希望他拥她入怀,让她把她的手放到他温暖的怀里。他正抽着烟,对她的这种孩子似的乖巧早就尝试再三了,他故意笑而不动。她望着他的神情突然有了一种被捉弄和被出卖和嫌弃的羞愧,她转身走开,轻轻对他说了声:我去洗手间一下。头也不回地走了。他跟了过去,拉她入怀,她很有礼貌地说了句很简短的话:等。语言里少了热情,似乎有了点眼泪的味道了。她挣出来往洗手间去了。
很久,她才出来。他知道这小女人在里面一定伤过心了。他迎上去,把她的手放在自已宽大的手掌里,她没有拒绝,但在顺从中她没有那种欣悦的感觉。
“阿敏,我刚才是逗你呢,不要生气哦。”他对着她冰冷的小手呵着热气。
“谁生你的气了?你以为我那么小气啊。”她没有望着他的眼说着话。眼睛在寻找船舱里的坐位,她一定觉得累想坐坐了。心累。她的心很容易累的。
他对她说着好多的好听她爱听的话,那么久的相处,他知道她爱听什么话。看到他那讨好的样子,她叹了口气说:“唉,好了啦。你说故事给我听吧,再和我说说你以前在江岸上救了一个女人的故事。”这个故事她听过两遍了,不知怎么的她爱听这个故事。象一个孩子爱听一个重复的故事,他不想讲,可是每次她都逼着他,非让他讲不可,不然就生气。
看着她的样子,他只得又重说了一遍:有一天我顺着堤坝去找同学,突然看到河里有一个女人在挣扎,于是我就跳下河去,把她拉上岸来,那女人还对我说谢谢。
故事被他说得越变越简单了,三句半的话就说完,其余的细节经过一次二次的述说变得没了,但她也听的津津有味,饶有兴趣。她还是接着问:“那个女人没有把你抱住,然后你们一块沉下去么?”
”没有,那时她都被水浸晕了呢。”他重解释说。这解释他也说过了。不知什么心态,她是觉得他救人太容易了?还是她是希望他被那女人拉下水了,得花九牛二虎的力气救上来才让她觉得合情合理。
“你游永技术真的很好?”这话她也问过。
“嗯。”他笑了,他肯定自已时她的脸上总会露出甜蜜和心旷神怡的样子。他知道她希望在她的身边有一个勇敢无比无所不能的爱她象爱护孩子一样的男人在,她太孤单太寂寞了,很久很久。
“这样的水你也游的动么?”她用下巴指了指大江里奔腾的江流。
“当然,我能游,我可历害了。”他为了让她高兴说完这话还有意地闭着嘴显得庄严样。
“嘻嘻。”她终于开心了。

“海水和江水交汇的地方是一条线,有一条由稍显浑浊的江水和绽蓝沉碧的海水相抵交织成了一条很能够明显的水线。要是白天看就更明显了,今晚我们只能看到线,水之清浊就看不大清了。”她指着星光下那条象旋涡一样平静又不平静的水说着,那片开阔的海天把她的脸映照的朦胧又光洁。
“你看,”她指着右边江海岸的一块大大长长的岩石说:“那叫金钢腿,传说天上的四大天王中的一个到这游玩,脚陷在这海边的滩涂里了,这时天上玉帝招唤,他得立刻回去,于是只得把腿留下了。”她说着自已也半生不熟的金钢腿的传说故事,笑笑的,因为她知道她说的故事里有多少的不可靠性,但有说总比没说好,对一个外乡人说说这样的传说,这种诉说和听取都是一种浪漫,都真真实实地有着一种甜蜜。
看着她高兴的样子,他也很高兴,他看着她的妩媚又想到了一种失落,他亲亲她,亲爱里蕴存了多少的不舍多少的说不出的是遗憾是得到是失落的东西。她也很敏感的,她体会得到他此时的心情,明天早上他就得飞回他的故乡了,那个在大陆深处的一个城市。他要在那工作学习,娶妻生子,虽然他对她说过:“我永远也爱不了别的女人了,我的爱都已经给了你了。我的爱人。”
想到这些她又伤感了,明亮的眼睛闭了一起再睁开时似乎有了些许雾气了。她摇摇头,想让那乱人的思絮脱离自已,她真的不希望她爱的人为她痛苦地斯守着如她一样一辈子无爱的婚姻。她咬咬牙,让自已坚强,又假装轻松地说着金钢腿的故事。
“其实,金钢腿和对面江岸的马尾放炮台的山原是连在一起的吧,是它们把江流在这稍稍地在这做了个小小的阻断,形成一个回流,对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住想了想该不该在这样的时候说这样的故事,“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我们都是唯物的呢,不信什么鬼神的。”她告诉自已以后,对她的爱人继续说:“就在这金钢腿的下面有一洼相对平静的水面,人们常在那发现死人的尸首,大海是不接纳死在江里的人的。所有在闽江里死去的人,不论他死在那一段水域,他都会被漂流到这儿来,于是那些死者的亲人都会在这儿等他们死去的亲人的尸体的。”她说着言语里明显带着忧伤。
“哦。”他把她拥入自已宽大的胸怀里,重重地感觉着她的温柔的芳香的肉体,他知道了她一定想起了她死去的一个小弟弟。
“爱你,我们不说那些。”他把下巴顶在她柔软并带热着体温的头发上说着话:“我明天就回去了,你要好好地爱护自已,我在那边也会一直一直的想你的,你要乖乖的。”
“嗯。”这时的她已经变成了一个被她的爱人呵护的小女孩了,而她的爱人这时也全没了在床上时的对她肉体的母性情愫的迷恋的痴样了。他们相依偎着,时间几乎不动......

要起航回程了,上岸溜达的人们都在说话声里上了游船,她听到的不是乡音好象都是外地人的口音,是啊,这样的季节,杏花雨的季节,有几个本省城的人乐意冒着风冷雨绯上江面上游玩呢?浪漫和情调在现代这个时代室内就找的到呢.
“呜----”汽笛闷闷地拉着长音。两岸的参照物向后移去,水花在船尾跟着。
他和她相拥着在船舷上,眼都望着那灰黑的海天,白生生的船尾水花,船过了,远处的水面又恢复了平静,那些急急流奔往大海结集的江水啊,是不是记得住这一次游船的经过?是不是听到了这个女人对你的故事的柔美的述说?“船过水无痕?”

半小时的水路顺着风,二十分钟就到的,希希朗朗的游客上了岸,阿鲁的眼四下望着,他刚才在船上时把烟抽完了,他怕阿敏不高兴就忍着没有去买,到了码头他就忍不了了,他的吸烟量挺大的。
“阿敏,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那买包烟。”他眼里盯着对面的那个亮着灯的食杂店,对身边的女人说。
她点点头。乖乖地站在码头的石筑的堤沿上。他大步朝对面走了。她的脚下是翻腾的江水,浪花啪啪地拍打着江壁。
就在这时一辆装满货物的汽车笨重地经过阿敏的身边,把阿敏遮住了,车子过了,江边码头的石筑的堤沿上没有了那个叫阿敏的女人,一个在江边捡拾破烂的老人大声叫着:有人掉到江里去了......

江边上围过一群人来,阿敏猛猛地从对面冲过来,嘴里高声叫着:阿敏。老人指着江水对他说:掉下去了。他望着平静的江面没有一点儿的动静,他猛醒地跳了下去。过了一会儿,江岸上又跳下去了几个人。他们把向下游游了好远又向上游游来的阿鲁拉上了岸。捡拾破烂的老人给湿淋淋的阿鲁披上一件半节长的军大衣。

雨下下来了,江边的好心人把阿鲁带到边上的布告栏的雨遮下。


(全文完)

版权声明:
本帖版权归提交者蛇儿所有,其它网站转贴必须注明出处。
传统媒体转载须事先与原作者和星伴联系。
本贴提交者发言纯属个人意见,不代表星伴立场。
本帖地址:http://club.xilu.com/feelingbk/msgview-950438-4438.html[复制地址]
上一主题:男人如酒,女人如烟 下一主题:请来我们邵阳!看看!

精彩推荐>>

  简捷回复 [点此进入编辑器回帖页]  文明上网 理性发言
 推荐到西陆名言:
签  名:
作  者:
密  码:
游客来访 
注册用户 提 交
西陆网(www.xilu.com )版权所有 点击拥有西陆免费论坛  联系西陆小精灵

0.1272408962249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