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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
因这次去市区住了一天,所以从星期一上班后直到星期四才回来,竟有点小别 的味道,路过菜场时顺便带了点蔬菜回家,准备好好烧几个菜慰劳慰劳老公。 老公躺在竹椅上看vcd,是周华健的歌,还拿着个话筒在变着调跟着唱。我一个 人在厨房里悠闲地边听着这些“杂音”,边兴趣盎然地准备小菜,同时插上了电饭 锅的插头开始烧饭。最后一个是红烧茄子,音乐和“杂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 就我还在哼在小调,差不多烧好的时候我把茄子冲锅里转到一个小沙锅里,随着温 度提升,茄子里的油水开始沸腾,油汁四溅,溅的灶面上全是红色的茄汁,当时也 没想到要把火调小,只想着盖沙锅盖,就在我把沙锅盖该下去的那一刻,以外发生 了,茄子里的油水马上溢了出来,碰到火竟燃了起来,我开始也不在意,顺手把煤 气开关关了,谁知道火并没有消失,由于靠灶的墙贴了一张纸,好长时间没换,那 纸早被溅成一张油纸了,也烧了起来,并且还燃着了饭锅的插头线,我一看不妙, 把煤气的总开关也关了,还是无济于事,火苗开始上串,火势加大,我顿时慌了起 来,又不敢用水泼,开始连名带姓的大声喊我老公的名字,他已不在屋里,我不敢 跑出去找,只好盲目的,一遍一遍在厨房里呐喊,在我脑子里厨房仿佛已是火海。 我感到自己叫的十分恐怖,近乎是 歇斯底里的,大约七,八声以后他才跑进来,, “怎么了 ?” “快!烧起来了 ,电线也着火了!” 他二话没说,拿起一块抹布朝火焰挥去,边挥边吹着气。 哎~怪,几下火就灭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办法。 “没事了。” “那插头怎么拔下来?还闪着 火星呢。” “总会有办法的。不过得等一下。。” 那插头已烧得变形了 ,电线已坏,手肯定是不能拔的,他想了想还是拿起那块 抹布狠很地朝插头掸去,插头掉了,我这才送了口气。 左邻右舍都赶来了,“出什么事了 ,叫得这么可怕?” “没什么,刚不小心着火了,烧着电线了,现在没事了。”他在解释,我腿软软 的在一边呆立着。 他拍拍我:“饭还没好吧,再在煤气上煲一下,下午我再去买根线。” “好了,刚好到时间。” “那就吃饭吧。” “好,你买瓶啤酒吧?烧了好几个菜呢。” “好,我去买酒,你把你 朋友送给你的杯拿出来洗一洗,我们今天就用那杯子。” 我拿出昨天幽梦送我的杯子,洗好了 ,他倒上酒。 “来。压压惊。刚叫的这么响,现在喉咙疼吧。” “刚才不觉得 ,现在倒是有点了。” “叫的这么响,吓我,还以为你触电了。” “触电?触电我还能那么叫你?叫你一声都差不多了,等你来早完了。” 他指着那红烧茄子说:“今天还是这个才最好吃,不过还可以再甜一点。” “糖放够多的了,我倒是无所谓,越填越好,就是怕你嫌太甜了。” “这么烧再甜点也没关系的。”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两条腿还在大颤,感觉软软的, “其实刚才我就怕那电线烧的出事。” “煤气灶放那儿靠近插头是不太好,这样,下午我们把煤气灶和洗衣机换个地方 好吗?煤气灶靠窗比较好吧。” “好的。” “吃吧,还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今天如果你不在家。。。。。。” “你怎么不想想如果我见到着火了也和你一样的手足无措,就知道光喊你的名字会 怎样?” 我忍不住笑了:“哈哈,你废话,你是个男人呀 ,你不知道怎么做,那还了得, 那么没用,要你干吗?” “那很难说,说不定什么时候也会没用的。” “当然当然,这房子烧起来的时候你就没用了。” “嘻嘻,别想太多了,来 ,碰碰杯。。” “好。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