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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和琏驾着解放车风驰电掣般地飞奔在一级公路上,到下一个出入口,拐出去,再有二十来华里就到家了。
眼看到了家门口,两人格外高兴。话也多了,很是放纵。想想这趟长途在外有半个多月,家里信息闭塞,特别是琏刚蜜月不久,更是归心如箭。 杰和琏心里衬的都是一个样:交完货。洗澡 ,冲去旅途的疲惫。然后烫壶蛋花酒,边看电视边品酒。好好享受在家的欢快与温馨。 再有一百五十多米就到出口了,车子的油路忽然不畅,严重的供油不足:“扑扑扑”几声后,车速一下子缓慢下来,向前行走不远便熄火了。 杰拿出活动钣手递给琏,让他排去油路中的空气。 琏下车捣弄了好半天,才明白地告诉杰是高压油泵坏了。杰无奈地下来检查一遍,确认琏说的事实后,耸了耸肩向琏要烟抽。 琏从上衣口袋掏出烟盒,打开翻盖一瞧:只剩一支烟。 琏用眼神把这信息传给了杰。琏也劳累,想解解乏。杰也疲乏,更想提神。两人先是推了好一阵子,最后商定每人吸半支。 杰从琏的手中接过那支烟,好像很沉重,看了老半天才点燃香烟。琏睁大双眼在瞧,看着杰吞云驾雾的模样,生怕杰把整支香烟活吞下肚。就老在一旁催促着杰。 杰有点神来了,就想逗逗琏,他边离开琏边说不给。琏急了,大步赶杰去了。杰更是要逗琏玩玩了,便围着车子小跑起来。 琏心想是杰违背诺言,心里来了点气头。他一边反向堵着杰,顺手朝杰甩去手中的钣手。 ----- 啪!正中杰的太阳穴,杰连哼的功夫也没了,扑通倒地而气绝。正好吸了半支烟,那烟雾还在一缕缕地袅袅上升。 琏还笑骂地从杰嘴中拿回那半支烟塞进自己嘴里,狠吸一大口,吐了几个大烟圈。 好久,好久,琏见杰没反应,就推了推他,催杰起来好想办法回家。 杰还是没有响动,琏这时感到杰的软绵与冰凉,他一摸杰的鼻孔:没气! 琏楞了,彻底楞了,继而是好一阵的发抖,脑子里一片发白。良久良久,琏一头撞向车轮。。。。。。 杰八岁的儿子趴在桌上,伸手去扯盘中的鸡腿,杰妻一拍儿子的手:别动!你爸爸就要回家了。 琏妻望着满桌的菜肴,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