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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识水库是在卓玛组织的六合居腐败聚会上,在饭店大厅我跟服务员询问和明在几楼的时候,水库进门了说也到和明,彼此介绍认识了。 由于是初次参加聚会,桌上的人几乎有一半不认识,当时对群的认识也是一片空白。在陌生场合就怯场的我只顾低头吃肉、偶尔喝酒外很少说话,自然也没注意到水库有什么特别之处。 饭后独步请歌,因为不上班我也就参加了。在饭店门口等车的时候,水库跟我站在了一起喊我妹妹,我说叫姐姐吧。水库斜着身子站着,把重心放在一条腿上,另一条腿抖动着,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信心满满地一遍遍问我:你哪年的,你那年的?我笑看着他:叫姐姐肯定没错。水库还是不依不饶地追问:你哪年的?满脸成竹在胸的自得。我看着水库:一条脏兮兮的牛仔裤,满不在乎的脸,以及不停晃动的身体,心想这不纯粹一小混混嘛。最后在得知我哪年后,水库转身离去死活不回答我的反问,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看着水库转身逃跑的背影,我不由得笑了:这个小混混。 第二次见到水库是在徒步滹沱河的时候,由于没有炉子就凑在水库那里吃的午饭,水库一直跟我们走在最后,我是体力不行,水库则纯粹是收队了。我明白水库是在陪我们走,我第一次发现我心里的那个小混混还是有点侠义心肠的。 第三次与水库户外是正月十八莲花山,当时是与从头越姐姐和水库约好的去爬莲花山,由于起床晚了,让水库在人民商场足足冻了有半小时,估计鼻涕泡流了不少,到莲花山意外的是使者两口子和文哥也在。水库一看到我马上就把我的包背了去,很有扶弱济贫的侠义,等看到比我体力还差的健美姐姐,马上又替健美姐姐背包,把我的还给我。在水库看来替我们背包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我对水库的了解又多了几分。 也就是在莲花山午饭腐败时,我被逼喊了水库哥哥,当时我的要求是:让我喊哥哥可以,但你必须拿出做哥哥的样子来,水库承诺:没问题,于是小我几岁的水库成了我的哥哥。 再一次的相遇是在洞沟黄峪穿越探洞了,那次午饭水库带的是涮羊肉,开锅煮好后,水库把第一份递给我:你先吃。让我大为感动,做了哥哥就是不一样啊。 最让我难忘的就是这次中台山五岳寨穿越了。登山时,水库就做了分工:猪领队,水库收队,醉雪走中间。无论上山还是下山,水库一直走在我的身后,偶尔走到了我前面,也会赶紧退回来:我怎么又走你前面了。当然期间我受尽水库的呵斥:别停,快点走,不许停,别说话 ,别停下说话......当然水库也会说:猪,等会,让她歇会,让她喝口水......。 吃饭,喝酒,扎帐篷,我一次次感受着水库的痞子习气和狭义豪爽,是的,人性的两面水库都有。尽管我一再贬损水库:你个文盲,你懂什么啊,你纯粹一小混混,可我从心底里赞同水库的自我评价:我是一个心地非常善良的人。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我们从要关石下山后,在路边小店等车吃饭,我,水库,猪三个人一人一瓶啤酒,不用杯子就瓶喝,很豪爽的感觉。小店店主就剩一碗面条了,自己没吃让给我们了,于是一双筷子,一碗面,三个人一人吃两口就推给另一个人吃两口,再推给第三个人。这种情况在过去的我看来是颜面丢尽斯文扫地的,我宁肯饿着也不会用别人的碗吃饭,不会用别人的杯喝水。可现在我们三个人吃一碗面条,人手一瓶啤酒,大声粗气的说笑,我却没有丝毫有辱斯文的感觉,反而感觉过去的生活是那样的虚假和死板,而现在是那样的真实和活泼,在这好像有辱斯文的大吃大喝中,我体味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和欢畅。 酒过三巡,菜只一味,面条也吃完了,让我终身难忘的一幕出现了:水库对路边坐着正吃西瓜的售票员大姐喊道:大姐,把你那西瓜掰一块给我,那大姐都愣住了,水库又重复一遍:大姐,把你那西瓜掰一块给我吃。那售票员大姐手拿着吃了一半的一条西瓜楞在那里,估计也是生平第一次遇到这事吧。我瞪大眼睛看着水库大步走到那售票员大姐面前,掰下一小块,仗义的伸到我面前:你先吃。我弯着腰笑的都岔了气,水库的手一直伸在我面前:你吃不吃?我赶紧说,吃,我吃。于是,我咬了一口,猪咬了一口,剩下的一口给水库。 这样的吃饭喝酒,在我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我感到刺激、兴奋、快乐,酒喝多了再骂一句粗话:真他妈爽。貌似粗俗的生活中却充满了一种另类的快乐和幸福。 中台山五岳寨之旅,使我对水库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小混混一样的外表下跳动着一颗善良、豪爽的侠义之心。 ※※※※※※ <FONT face=楷体_GB2312 color=#cc0099 size=3>天堂是地狱的极致,地狱是天堂的走廊.</FONT><BR><IMG src="http://photo.xilu.com/pic.aspx?id=200505191656547"><BR><A href="http://zthk.bbs.xilu.com/"><FONT face=黑体 color=#cc0099 size=3><FONT color=#0099ff>个人文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