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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醅春日 文/清秋124
五月二日晚去妈妈家。过节嘛。热闹一下总比一个人孤单冷清好许多。 吃过晚饭，各玩各的。我坐在窗前小板凳上，闲着无聊，不想和孩子一起看动画，也不想陪妈妈闲说话。 从裤兜里拿出一块金丝猴糖果来，放在嘴里，没滋没味的含着。天气有些微阴，本来想出去转转，因说这几日天气不好，是以举家都没有出门。安静地待在家里。月亮时隐时现在天空自己玩得不亦乐呼，我则心思淡然的随心所欲胡乱思绪 。 就这样不知坐了多久，忽然听得汪汪在墙角处唧唧歪歪地哼着，感觉不大满意的样子。心里一笑，小东西可能是因为我不理它了！汪汪是妈妈家养的一条小宠物狗，却不是简单的不管事的小狗，这小家伙可懂得看家了，谁来都咬，当初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对我那是相当的不客气呢！可能是看我坐在院子里，也不陪它，心里不痛快了吧！懒懒起身来，走到汪汪身边，离它一定距离，这小东西，粘得很，可不敢太靠近它，往人的身上扑呢！和主人亲热得不得了。当初，我用饼干和火腿肠，轻而易举就收买了汪汪。直到现在，汪汪看见我啊，那真是摇头尾巴晃，别提多亲热了。 半蹲下身子，看着汪汪，它扬着两前爪，急得不行还是扑不到我，继续不乖地哼着，我逗着说：汪汪为什么磨人呀？因为我不理你呀？我在吃糖呢！不给你吃！说着话，我的嘴动了动，把糖放在舌尖上，让汪汪能看清，然后一收，吧嗒吧嗒弄出点逗弄的声响来。 原来，汪汪最喜欢吃甜食。糖饼啊，糖馒头啊，糖果啊，没它不爱吃的。看到我吃糖，汪汪像小孩子一样急得又蹦又叫，我则开心的看着它着急，好玩呢！ 伸出手，汪汪的小前爪重重搭在我的手心里，讨好地看着我。那感觉特温馨，就好像一个特别依赖于我的小孩子，或者我的小孩子，正在求助地馋馋地望着我，歪头看着汪汪，汪汪也歪着头直直地盯着我的嘴，我忍不住笑起来，用牙齿把糖咬成两瓣，小声说：给你一半儿，我留一半儿，看把你美的，和我儿子一样的待遇呢！汪汪低下头把我手心里的糖急忙舔到它的小嘴里，哼哼唧唧着回狗窝了。一双大眼睛看着我，小嘴动着嚼得正欢。真是挺可爱的呢！ 折回身，又坐到小板凳上。看着月亮从薄云里穿行。不知怎么想起小时学过的一首歌曲：月亮在白莲花一样的云朵里穿行，晚风吹来一阵阵动人的歌声。我们坐在高高的谷堆旁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事情...... 此刻，妈妈没有给我讲故事，我也没有给我的孩子讲故事。月亮穿行的云朵，亦不是白莲花一样的云朵，而是薄薄的乌云。没有歌声，有的是电视机里小动物们稚气的胡说八道声音，再还有小狗汪汪嚼糖块的声音。 三两分钟的时间吧，汪汪又不乖起来。我心里一笑，这馋东西，一定是吃完了糖块，想再要呢。我可没有了！于是，扭转头对汪汪说：别叫了！我没有了！汪汪可能真听懂了我的话，果真不再磨人。 由汪汪，想到我家多年以前养过的那些小狗们。有叫阿犬的，有叫壮壮的，有叫大黄的，还有的记不住名字了。十多岁的时候，我曾和哥哥一起给阿犬立墓碑，为了阿犬那一段和我们兄妹年少相陪的岁月。还有那条我有些记不大清楚的大黄，被知青杀死吃肉的可怜大黄。我知道，大黄是因为我而死的。那一年，我从医院归家，大黄好多日子未见主人，回家来亲热，被知青堵在屋子里，活活打死。到现在，我还恨那些知青，狗何其罪焉？城里人的心狠，让我明白一个道理，越是觉得开化的人，越是无情无义。倒是质朴的没有知识的人，更有人情味儿一些！ 阿犬也好，大黄也好，包括此刻在我身边的汪汪，和我们一家人，也是种深深的缘分了！汪汪，希望你，能够如你所愿的幸福生活！也希望你能够得到如我所能想到的那些幸福！
这么多年一个人风雨走过，心里早就对尘世有了抵触的抗拒。而我，真的明白什么是爱吗？怕是未必！ 喜欢一个人多些，可能就是爱了？是这样吗？谁不希望自己有一个好的归宿呢？不过是命运的安排罢了。我不强求，说得开些，就是非常消极的等待命运如何安排我的未来。哪怕独自一人到老，那也是我的命。 因此，许多时候感觉累。可是一想到如果成家，那样的适应，更让我心凉。破镜难圆，再拼凑出来的镜子，就能好吗？更是不可能了。是以，哪怕有所憧憬，还是心存芥蒂。 爱情是让一个女人能够美丽的最好的化妆品。因为我没有，所以，我不美丽。 孩子对我说：妈妈，我想要一个爸爸！如果有一个爸爸，你是不是就不会这样累了？我惊奇地看着孩子，哪怕累些苦些，我却不想让孩子过早的明白这红尘世间所有关于婚姻不幸福的事情。依他小小年纪，只要懂得如何玩，怎样开心，好好学习，就够了。懂太多，对孩子而言，是种无奈的早熟和不幸！而我，难道不是想让孩子得到幸福或过上幸福的生活吗？ 感情里，不可能没有遇到。只是遇到的，不是能让我对生活有所向往的人罢了。宁为玉碎，不求瓦全。或许，是我太挑剔了。如朋友言：你有挑剔的资本！其实呢？我并没有挑剔的本钱。我只是不肯敷衍自己而已。一次已经走错，为什么还一再错走下去呢？认真，也是变相对自己负责。
近来，和同事没少打麻将。多是中午休息时间。本来我的身体不大好，应该休息。可是我发现，打麻将有时也会成瘾。 说来，我不是个适合赌的人，天生做不了赌徒。只是临到年节了，心情不大好的时候，感觉自己需要调节的时候，我就会打麻将。哪怕输些钱，也想玩。 在打麻将的过程里，能够做到一件事，一件让我感觉挺不可思议的事情，就是忘忧。虽说打麻将的当时累些，可是心情绝对得以疏解，不复彼时的郁闷。何以解忧？唯有麻将！！戏言虽戏言，也自有它的成立之所在。 我感觉，从打麻将上，绝对能看出一个人的人品来。我打麻将，也就是和同事小小的娱乐，和外人从来不玩。也没想赢啊输的。十场能输八场。换成别人，可能早就自知之明了。我却乐此不疲。只要想玩，便给人家送几个小钱。 看到打麻将上瘾的朋友，心下不解。人的本性中，都有赌性吗？ 我可能也有吧！只是不那样强烈而已。 不想因此伤了和气。毕竟只是娱乐，也不想让人家当成傻子。背后说，某某纯是个白痴！这样可是给了人家钱，人家非但不领情，还是遭人家骂，划不来呢！ 同事间打个小麻将，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儿，也就是打发个时间，娱乐一下。没必要太过认真。也许女人小气些？说不好了。反正，不关我的事情，我不介入。只是，听说某某说，如果某某在，某某就不玩。感觉挺有意思的呢。多大的"肾"啊，摘除不就结了！呵！蛮有意思的！ 如在我身上，因打麻将，伤了和某人的和气，我将一辈子不再碰这东西！而我，生性中赌的成分，可能还不够大！我的爱好，在彼，不在此。
说来这琴啊，买得甚是后悔，苦不堪言。 唯有孩子的小手在琴键上行云流水的舞动时，才是我最大的相陪动力。 人说，过日子，不要把自己过没了。我在找寻自己，也在让孩子做孩子自己，不是按我的意愿去做一个人。将来的路还长着呢，孩子毕竟不能被我的思想所左右。 弹琴是一个人的恬淡心性的养成。对于长远来看，是好事；对于孩子来说，也是千真万确的好事；对于我来说，是种无意的得到；但对我的奔波生活来说，却是件难为的事情！不再是孩子，如何能做到心清如水？静不下来的心，弹琴弹到什么地步？纵是喜欢，也没有足够的精力了！心下是非常遗憾的，亦无可奈何！还是闲暇时间里，练习一会弹琴！不做琴师，当消遣，等我老了，就拿琴和文字，相辅我这平平淡淡的一生吧！也是种天意的慰藉，还真就不错呢。 小孩子犯懒。我在教他如何做人，不要太自私，又不能不爱自己。 该放手的时候放手，八岁了，自己能做的事情，大可以自己去做。这一观点，昨日晚开始施行。让他自己用搓衣板洗袜子。晚上，他说悃了。早上，我醒得早，本想弹琴，又怕扰了孩子睡眠。于是作罢 。 到六点钟的时候，我终于躺不住了，起身来，收拾屋子。孩子被我轻微的声响惊醒。于是，我让他起来洗他昨晚答应却没洗的袜子。 没想到，小不点儿洗袜子的热情空前高涨。洗得极是认真。用了好多洗衣粉，把身边的地面弄得湿且脏，满是水痕和泡沫，我看着他忙活得快乐的样子，忽然发现，原来，我可以如此的耍赖，让他用他的快乐劳动，表达他对我的爱和我的享受。 蓦然发现，欺负人的感觉，真好！日后，继续发扬这种孩子做家务、我闲着看卖呆的优良作风，且有心将之发扬光大！ 窗外，桃花经雨胭脂透。彩笔难书美景，春过也，夏临。心衫湿透，唯知春去也不伤。虚廊影转，风雨过后，纵有残红，飞向何处？青春无价且惜！多少轻愁，换了嫣然一笑！
2008．5．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