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来分享吧,猜一猜我送来了什么
去年夏天,我因出差而没有来得及好好接待远道而来的俏板,幸亏疏狂老师的安排周到细致,让暑热中的朋友感到舒适而极受用。
当时,我去承德,公务之余,还没有仔细游览这座“化兵”(原名热河,几百年来此处无战事,有谐音化冰为化兵之说)之城,就被得知我已到承德的蒙族朋友远路开车过来,带着我穿越了茅荆坝,径直奔向了草原。
因为我曾经说过自己有一个梦:想安静的看看草原与大漠。难得朋友这么上心记着。于是,奔向草原的行程,不仅是贴近了我的梦,也让我充分地分享了浓厚友情的炽热与真诚。
这一次的草原之旅,带给我的不仅仅是心神的愉悦,还多次颠覆了我的几个模糊的感觉,较之我去年9月底的九寨黄龙自助游更让人难以忘怀。尤其赤峰市克什克腾旗的阿斯哈图石林,带给我的是比九寨、比黄龙更深刻的震撼。显然它也绝如同云南大理的石林,尽管美但是过于狭簇了。阿斯哈图石林给人的感觉不仅仅是美,还是第四纪冰川的杰作之一。在这里,我一直感动着的那首《父亲的草原母亲的河》变为一首《时间的河》(蔡琴唱,但是这首歌曲格外触动我的不是主唱蔡琴,而是后半部分那个伴唱的无比沧桑的男声),看着那些坚硬的花岗岩在时间与漫长的冰雪世纪中淬炼成一种不屈不挠的挺立姿态,那些铺在脚下的金莲花与野草,那些茂密的原始的桦树林,让这个大兴安岭与草原的交接之处的空旷、苍茫与为数不多,但险峻的岩石们,带给我难以言述的震撼。
有那么一刻,我无声的落泪。
其实,朋友放下繁忙的事务,开车带我走过克什克腾旗的草原、河流、沙地、云杉、还有那达慕大会,而对于我曾经提到的阿斯哈图,经常奔波在城市与草原之间的朋友也是第一次看,他曾经听人说这里也就是几处“破石头”罢了。而此时此刻,朋友也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与激动,说这次太匆忙了,下一此还要一起来看阿斯哈图。 那个时候,我们紧紧握着手!
带给我同样震撼的,除了阿斯哈图,除了广袤的草原风光,除了挺立在漠上劲风中的沙地云杉,除了那些被《狼图腾》刻意误解其实很聪敏的羊群之外,让我今生都难以释怀的,也就是我现在要献给诸位朋友们的一种自由生长在草原上的花:
它们在翠绿的草原上粉白交替,有花而无叶 ,即使硬生生把它和草原的水土分开,它也在几年之内不凋零不褪色,被人誉为“不枯的鲜花”。尤其可贵的是它们特别耐得住瘠薄、干旱 、甚至轻度的盐碱士壤(所以又叫盐云草)。在草原的公路上,朋友停车帮我在草丛中好不容易找到它们,我也是非常激动和兴奋,但是我还是拦住了朋友要折断它们的手:就让它们自然地生长在属于它们的水土之中吧。
我说:这才是真正经风历雨的爱情也是友情之花,玫瑰与康乃馨在它面前都是逊色的。
这里我就临屏上述文字并把这种花献给情怀的新版主,也献给所有的情怀的新老朋友们!

补记:在草原的归途之中,在白银敖包附近的路边小店中买水,我看到一大束断根的干枝梅,于是毫不犹豫地将其买下。那一刻,朋友看着我会心的微笑。我如此欣慰的是,在他这样的好朋友面前,他总是能知道如何尊重我的选择。
另外,也随着窗外一浪高过一浪的鞭炮声声,我真挚地祝福朋友们。我的祝福不是绚烂的礼花,它是经过雨雪洗礼之后的今晚的明月,在城市的上空之中,它的安宁比绚烂在空中的礼花更加明亮动人。
在情怀认识了很多朋友,我就不在这里一一点名了,我祝愿坚守岗位的诸位朋友们同珍共重,把今后的路一起走好!
再祝情怀的朋友们节日快乐!
信笔 断续 临屏于 200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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