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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下午,同事请我和另一老师去市里一家开张不久的养生洗发厅洗头。虽说不是很感兴趣,然盛情难却,便请假半日乘车前往。
这间洗发厅规模不小,从外观看就觉很有气势。见我们三人进来,柜台前站着的几位服务生立刻迎上来,很快替我们约好一包间。原以为洗头也就是用手抓抓头皮,掏掏耳,没想到还很有讲究呢。 服务生有小伙子,也有小姑娘。给我洗头的是位小姑娘,她说自己已经二十一岁了,可我怎么看怎么觉得她也只不过十六七岁,可能是个子比较娇小,显得稚气满面。她一边给我轻轻的梳着头,一边介绍养生洗头法的八个步骤,第一步叫风调雨顺,其实就是梳头;第二步叫妙刮五经,也叫刮经;第三步是荡涤尘埃,哈就是洗头......每一步都被按上了很动听的名字,最叫绝的是把清洗头发寓名为排毒,并把排毒形容为行云流水,用洗面奶清洁面部美名为美容倒也恰当,可美容竟成了梦里水乡,琢磨了许久还是想不明白这些好听的名字与养生洗发之间有怎样的联系。 没有过的享受,没有过的奢侈,穿着消毒后透着淡淡清香的睡衣,躺在那洁白舒适的床上,任小姑娘额前脖后轻抚着拿捏着,呵,真舒服,原本乘车后晕呼呼的头一下子觉得轻松了许多。温温的清水在脸上流淌,柔柔的从发间流过,带走了一周的疲惫。轻轻的敲击,肩部、手臂、两脚绷紧的神经得以放松......不知不觉中一个小时的服务就结束了。 下得楼来,同事非要我去修理一下那齐腰的长发不可。听说那理发师曾在全国发型设计上得过奖,便也同意了同事的提议,请设计师为自己设计一个发型。设计师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小梳子,梳子在发间梳理着,剪刀在手上翻动着,一咎咎头发从设计师手中滑过,然后忽忽悠悠地飘下,毫无声息地飘落在地上,看着满地黑白掺杂的散发,心中忽然有种酸酸的感觉,那可是我精心呵护了四年的头发呀,一剪刀下去就永远离开了那虽算不上肥沃却给它提供了四年营养的"土地"。 很快发型出来了,哈,真不错!齐肩的碎发,前短后长,很有型。设计师显然意犹未尽,又用电钳把刚剪好的头发一咎一咎的卷成卷。看到设计师专心致志卷发的神情,突然想到在大学那会,那时烫发刚在大陆流行,可作为学生的我们是没钱烫发的,看别人烫发的样子挺吸引人,没钱到店里烫发就自己动手土法上马。 记得有一天,宿舍同学在我的提议下,决定去照相馆合个影留着纪念。从下午两点钟开始,八位同学把自己所有的衣服拿出,大家试穿你帮我看,我帮你瞧,看穿哪件衣服好看些,然后学着艺术系同学的样把头发前面的留海用梳子卷起,再用借来的电吹风吹得卷卷的。宿舍里只有一个插座在上铺的中间,电吹风的线又短,为了给我吹留海,好友一只脚踏在桌上,一只脚蹬在爬往上铺的踏脚上,真有点象大刀阔斧的爷们。等我们收拾停当,你看看我,我瞧瞧你,开心得就像拣到了金元宝。趁着天黑,几个人偷偷溜出校园,在照相馆留下了珍贵的“八位美女相”。 设计师太年轻了,他听着我的诉说,就好象听着天方夜谈,不时露出疑惑的表情,不知是思考我所说之事的真伪还是怀疑我的资历不够评古说今? 等我站到同事面前时,她们俩都瞪大了眼睛,看了一会,连声说好,年轻了,洋气了,更有气质了。听着同伴的赞扬声,我对着镜子,上下左右的照着,嗨,还别说真的变化很大,原先那种懒散的感觉没了,齐肩的头发使人更显精神。我甩动着轻松了许多的头发,人的心情也随飘荡的发梢轻松了。 我们这代人是不幸的也是幸运的,紧紧的抓住了时间的尾巴,虽然已经没有娇好的面容诱人的身材,但只要精心修饰,巧打扮也能亮出我们这个年龄的气质和风韵。浓妆淡抹总相宜,适时地改变自己的发型,不仅给别人美的视觉,也会给自己别样的心情。不是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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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乐我奔跑 我开心我歌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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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曲谨 不若疏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