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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故事,如雷同,那绝不是你。 萱儿是一个清秀的姑娘,毕业后当起矿区机电的技术主管,在矿区做起了与男人一样的技术工作,我曾经打趣她回到了七十年代(其实她生于七十年代,而六、七十年代“半边天”在中国采矿史上并不亚于男子,后来时代的进步和女人心理与生理的特殊才取消女人从事井下第一线的作业),而我已经是矿的总工程师,我们虽然在一起,并于业务的联系共同处理很多事,但我们从来没有过私下的接触……就是单独聊聊也没有,矿区是一个比较封闭的空间,同时也是一个比较复杂的现实世界,社会上所有争雄有的手段那都有。 于九二年十一月八日七时,我们的矿发生了煤与瓦斯突出事故(专业述语,比较严重的一种矿难),我赶到事故指挥中心的时候,矿井的瓦斯达到最强的爆炸浓度,这标志着只要有一丝火星,全井将象点燃一个火药库一样,此时的井下有45人“下落不明”(行话,表示生还希望渺茫),救护中心的人都变了脸色,就连平时谈笑自若的矿长(总指挥)也束手无策。 萱子也来了,她站在我的身边,小声问:“怎么办?” “先救人,别的事以后再说。”我平静地说。 “但井下瓦斯处于爆炸最强度,万一有点火星,就算那个不注意掉了矿灯都……”萱无不担心地问。 “都完了,是么?那可好得很,阎王处一起去岂不有趣”我笑着回答。 当我带着救灾人员准备下井的时候,矿长抓住我的手臂,满脸沉重的表情,什么也没有说,我轻轻在拍拍他的肩膀,弹开他的手,这时的萱子紧紧地跟在我的身旁,初次遇灾的心情当然紧张,我看到她眼里似乎透着晶莹的泪珠。 “你不要下去。”我简单而又严肃。 “不,这是我的责任。”萱子坚定地说。 “我命令你在地面代替我的工作。”我不再笑了。 “我知道,你自己都没有三分生还的把握,把生的机会给我,但我还是拒不执行。”萱子带着严正的口气说。 “萱子,现在不是视死如归的时候,你如果不执行,我将以总工程师的身份,撤消你技术主管的职务,立即把你赶出指挥中心。”我面无表情。 萱子哭了,但又无可奈何,此刻的我不知是哪来的勇气,居然于广众之前用沾满煤黑的拇指擦去她脸颊上的泪,象安慰着自己的小妹,故做轻松地说:“记住,你是刚出山的朝霞,一个女人最大的希望就是热爱生命、热爱生活。” 她不再流泪,只是带着哭腔轻轻地说:“我等着你回来,假如你回不来,这世界就简直无趣极了。” 凭着自己的冷静与智,我安全地处理了这次灾变,解救了45位受困中的42位人员,当我带着微笑返回地面的时候,我看到那脸颊上还留有我拇指黑印的萱儿,她异常的平静,没有别人的那份高兴,然而,她却有了一个与众不同之举——平静地走近我,突然扒在我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平生有且只有一次感到异性给予的那最沉酣的痛,也有且只有一次感到那疼痛带来的快慰,然而我的心在滴血,这将造就我一生之疼…… 风雨总算过去了,但我们的举动成为无恶意的人们饭后闲着的谈资,成为有恶意的人作为流毒的种子…… 就那瞬间,我们的前程、事业都受到了影响,无形中我被冷冻了,我无法站在几千职工面前而谈笑自若,因为我象一个人人不齿的道德败坏的人,一个生活作风不正派的男人…… 然而几个月以后,组织还了我清白,原因很简单,是萱子通过妇联到省医院证明自己尚是处女之身还我们清白。 于行政、事业中风光着的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难道我们于世的争雄靠的不是才能,而居然是女人的“贞节”? 那天她为我道贺的时候,我说出了一句戏语“想不到我的职位是用你的‘处女’换来的,记着,总有一天,我真把你变成女人……”这也是我从来不与那些自为清高的人来往的原因。 相识于风雨中,相爱于寒夜里。随岁月的流逝,也许再也无人记起它和说起它的时候了,然而,无论世界哪一条路都不能让我们同行;无论我们的情爱处于悬崖,我们面临的可能是万劫不复的深渊。如果时间倒流,我会选择重来一次,因为我无悔!我坚信:这寒夜里的情愫会贯穿我生命的始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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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曲谨 不若疏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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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乐我奔跑 我开心我歌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