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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弹的鹰
三江雪 几只燕雀照旧学着它拍翅 追赶了一程嘻嘻哈哈折回草间 它凭着积蓄了一夜对于是高天的渴望 一个猛冲达到前所未有的高空 云的翅膀 在太空耕耘 突然胸部一阵奇痒 好奇地看几滴浓液从体内涌出 除了一些粘住羽毛 都魔术般的散失空中 惊喜地看天与地交换位置 一切物体有趣的扭形变态 风筝被大地击落 树枝和岩石在天空倒悬 白云俯伏在翅下面 它再次发力翅膀收敛 箭一般朝高空飞窜 头上的地离它愈近 脚下的云距离更远 它每日都展翅高翔 攀越那高空至境 谁知到今日赏赐天大的惊喜 叫着一头擂向高天之门 拍几下翅翼整顿疲惫的身子 停在那儿静静的休息 <坐在同一间屋子里> 仿佛千年在那里等待 仿佛同赴一条命运之船 这间屋子对于我们 并非格外亲切 具有某种意义 就是谈笑的你我 也不曾相识 我们招呼着以一种 梦的姿式款款坐下 温文尔雅的谈论 表达深不可测的含义 然后是意味深长的微笑 这深长的意味 永远是 诱人破释的迷 临走时 彼此没有请问芳名 却伸出了细嫩的手指 留下浮想联翩的记忆 这间使我们快乐过的屋子 填满鱼灌而入的空气 静静的等候下一批 互不相识的客人 <困兽> 疲惫了一会儿 梦见了什么似的 睁大眼睛 由起点到终点 一圈一圈的周游 不时说出无人能解的曾语 看客们哈哈大笑 忙叫惊喜的孩子们 扔几粒糖果 (未登西陆已到一月,病榻上的江雪实在想念朋友们。 从内骶骨到颈椎,整个脊柱都已病变,没有力量支撑身体,绝大多数时间只有躺在床上,站和行走有拐棍支撑,一个多钟头并无大碍。最大的困难是坐,坐上二十分钟就会直不起腰来,不借助别的力量,站不起来。 躺在床上,除了胡思乱想,实在无聊。有时背靠床头,想胡乱的写些什么,又不知道如何下笔,往往作罢。空余时间,渴望延续《含泪的玫瑰》,并且尽量让她不走样,保持原有的格调。如果一周能有一贴跟朋友见面,那是多么幸福事情。)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