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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子美之男人篇:谈情说爱大可删繁
就在此之前,木子美风波已经引起一些国内媒体的关注,在接受某周刊记者采访之前,木子美也直言不讳地告诉记者,“做爱时间等于采访时间,这恐怕是新闻史上最公平的交易。”
没有义务给任何男人保密
木子美对婚姻从来有不信任感。她说有个男人对她的伤害是致命的。
大二,木喜欢别人男友,比她大五岁,木子美初夜属于他。他告诉木游戏规则“如果你爱上我,就得出局”,因为他有女友。木怀孕,告诉他,他关机,消失。木告诉他女友使他们分手。从此木认为没有义务给任何男人保密。“我恨他,因为他和女友交往三年,要结婚,居然伪装得那么忠贞。”
不相信忠贞
在木看来,了解男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和他上床,谈情说爱大可删繁就简。木子美研究男人,认为“不要相信忠贞,男人一有机会就去乱搞”,许多有女友和老婆的男人陆续进入她的生活,上她的床。木说这些男人把生活安排得井然有序,家庭安排好,偶然来找一夜情,多夜情。
一些男人想拯救木子美。一个男孩坚决要娶她,木很感动。说你想清楚,我和你结婚后,还要搞婚外性。男孩坚持没两天就不提了。木说,“他后悔了,没勇气陪我玩了”。“男女关系与我而言,是直接发生性关系,不与我发生性关系的男人,我爱他比较长久。但实在凤毛麟角。”木常与交往过的男人不期而遇,点头,问好,无痛无痒。
木子美之同学篇:见证为期8天的“爱情”
1997年9月的一个燥热的下午,刚刚踏入象牙塔的我们挤在一间小房间里,开了大学生涯的第一次百无聊赖的社团会议。一个异常干瘦的女生歪在我旁边。在一群脸带兴奋、不失稚气的同龄人中,她略带神经质的气质、充满了欲望的眼神都凸现了她的不一样。6年后的今天,当远在异国的我再次听到有关她的消息的时候,她已经成了风云人物“木子美”。
她的出名几乎是一种必然,因“性”出名更是不出所料。
记得在大学里,她是以“怪异”出名的,还几度成为热门话题。相貌平平,身材乏善可陈,可是打扮却从来都是吓人的前卫。她是全校第一个剃了光头的女生,比那年大街上汹涌的光头帮早了足足有半年。她变成光头的时候,她的一位中学同学、我的大学同班同学却很淡定地说:“她从来都是追求与众不同的。”只不过不知道她的“不同”是因为不同而不同呢,还是为了不同而不同?
今天的她津津乐道曾与之上过床的男人的数量和评论这些男人们做爱的质量,也就是所谓的“多”和“好”,但大学时,她似乎更讲究“快”和“省”。当年她就曾在学校的某间通宵课室里演绎过一个“一周爱情故事”。而我正好不经意间见证了这个“现代爱情故事”———
第一天,两人互不相识。第二天,两人一起离开。第三天,两人坐到一起。第四天,携手同来同去。第五天,摸头发,亲吻,坐大腿。第六天,没有出现。第七天,君在教室头,妹坐教室尾,形同陌路。第八天,这个已经成为过去时的故事开始广泛流行,出现若干鲜活版本。而在路上遇到她,手臂里拉着一个陌生男生,跟我介绍道:“这是我今天的男朋友。”让我几乎怀疑她是不是一个打着行为艺术的高尚名号玩弄爱情的积极实践者。
(1999年-2000年间,木子美曾在广州某报实习)
木子美之同行篇:这样的女孩有点可怕
一袭黑衣,染得黄黄的头发显得零乱,松糕鞋,手拿一支香烟。2000年的一个夜晚木子美在一间酒吧里以这样的形象第一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时
,我很不喜欢,因为当时她还是一个刚到报社实习的“新人”。
我不知道她是怎样进入报社实习的,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一天,在报社的采编系统我的稿库里出现了一段意思十分朦胧的话,具体怎么说的我已完全不记得,落款是“李×”,一个完全陌生的名字(她当时不在我所在的部门实习)。起初我还以为是谁用假名字在跟我搞恶作剧,也没在意。后来,她又放了一张光碟在我桌上,我也没拆。当时只觉得怪怪的,也有点别扭。
一天晚上正和电视台的一个朋友在一起聊天,接到她打来的电话。电话里也没说什么,只说想跟我去酒吧坐坐,态度也淡淡的。我便和她约在淘金路上的一家酒吧。等我和朋友到那里时,发现她已经坐在吧台前了,没点喝的,只是在抽烟。人长得很瘦,皮肤有点黑,第一眼印象并不好。
和朋友坐下来后,替她点了一杯饮料。我就和朋友聊天。因为不熟,基本上不和她聊,她也不主动说话,坐在旁边只是叼着烟不说话。见此情景,我便主动问她实习的情况,习惯不习惯,有没有什么困难之类很官样的问题,她也是漫不经心地答一答。差不多两个小时里,我和朋友都觉得她挺怪的,也聊不到一块儿去,后来我们去柯子岭去宵夜。
宵夜结束,朋友走后,我看她一副满怀心事的样子,便问她到底有什么事。她话也不答,径直走到大排档门口一屁股坐了下来。我有点火了,便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把她拖上车,送她回家。最后我明确让她把放在我台面的碟拿回去,然后我就走了。
第二天果然发现桌上的碟不见了,我也再没见到过她。真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女孩,有点可怕。
木子美之朋友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
木子美最近不胜其烦,媒体,尤其是广州媒体的“关注”影响了她的生活。而本人也因为曾与木子美见过几次面,吃过几次饭,泡过几次吧,所以有机会在此“秀”一下与木子美交往的种种。
现在周围的人一说起“木子美”三个字
就好像在说一个异类。木子美给我的感觉却就是一个小女孩,和我们没有什么不同。第一次见面,是在朋友组织的饭局上,瘦瘦的一个女孩,打扮得很街头,“卡哇伊”的包包,就像日本时尚杂志上的女孩,说话很坦率。这种文字圈的纯女性聚会,话题和讨论很开放,即使是面对第一次见面的新鲜人。席间不知怎么引起男女情感、性冷淡、同性恋的话题,木子美说,她对男人有点失望了,想找个女朋友。
再后来,一次吃饭时,听一个朋友极力推荐网上的一篇文章———《他在楼上》,作者是酱子,也就是如今的木子美。晚上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上“雕刻时光”搜出这篇文章,内容让我略微惊讶后,只觉得文字简短有力,用朋友的话说,这是个很有灵气的女孩。至于写性的内容,我觉得没什么不妥,这是人家的生活方式,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这段时间,她和我那几位“圈”里的朋友交往较多。如果其间有什么不和谐的话,就是朋友会说,“她凌晨两三点钟给我发短信(或是打电话)。”
大家说,木子美是个有个性、说话不给人留面子的人。她的“坦白”,最终让《遗情书》成为焦点,很多难听的话抛向木子美。为什么?在博客上写性的人绝不只木子美一个!原因恐怕就是其中某篇写了真实的人名。是这种行为让某些人恐慌了。被写的人愤怒,诸多想和女人上床又想保密的男人“兔死狐悲”,觉得很不爽。对待这些又想吃热栗子又怕崩牙的“精神阳萎”患者,我觉得木子美,解气!
酒吧吧友:木子美够“狠”
我认识木子美是在那个让她声名鹊起的酒吧,那个酒吧是几个搞文学的人开的,圈内的朋友经常在那里聚会。木子美最初是以一个纯情的文学女青年的形象出现在那里。那是1999年的事了,她应该还在念大学吧。
刚开始她总是一个人,几乎每天都去那间酒吧。然后要一瓶啤酒,面前点一支蜡烛,或看书或写诗,很安静。久而久之,圈里的人便给她起了个雅号“烛光女孩”。后来逐渐与大家熟起来,她长得不漂亮,但给人的感觉是举止和想法都很独特。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名声开始大起来,原因大家都清楚。
圈子很小,她的那点事一会儿就传遍了,和她做那些事的人大都与我相熟。当然那时她还没有在网上写什么《遗情书》之类的东西。有段时间她挺孤立的,不少人表示讨厌她,不希望她来酒吧。有一次一个哥们儿还真就把她抱出去了,不过,过了半个小时她又回来了。
后来看了她在网上写的东西,觉得很过瘾,木子美够“狠”。圈里的朋友半数被拖下水,她在文章里即便没有指名道姓,一看特征大致都能猜到是谁。有时被写到的朋友还会请大家吃顿饭,算是“封口饭”,但还是会传出去。不过木子美有一点好,她写的东西绝对是符合新闻的真实性原则的。搞过便是搞过,没搞过她也会老实说。
记得几年前在酒吧,我曾经私下里跟她聊天时称她为“收藏家”,收藏性经验的人。不过那时并没想到她有朝一日会把她的收藏拿出来给大家分享,的确够“狠”。
※※※※※※ 冷酷无情非本性
雪雨星风总伤情
残心拾遗红尘事
阳光何处容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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