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非常漂亮,在银行工作,当我领着女朋友进了师母家门后,我万万没有想到最后是这样的结局。 师母起先对女孩非常客气,给女孩端茶倒水,但到了后来事情就不妙起来,师母在厨房做饭的时候不再象以前那样利落,而是叮叮当当,摔碟子碰碗,我于是赶忙跑到厨房看个究竟,我发现师母在厨房流泪,神态非常怪异,那种神情似乎是心里充满焦躁不安。当我要问个究竟的时候,师母把锅一摔,围裙一解,怒气冲冲地回到卧室不出来了。 我和我女朋友都很尴尬,我还没有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而我女朋友立刻就明白了,她把我的衣服拉了拉,示意离开,我才明白师母是冲着我女朋友来的。于是我只好陪她到街上溜达。 “你师母不喜欢我!”我女朋友说。 我挠挠头,说:“可能吧!” “你师母有神经病。”女孩不客气地说。 我听完立刻瞪大了眼睛,问:“你说什么?” “干嘛那样看我,你师母没道理那样对我,你又不是她什么人。” “我告诉你!”我把她挽我胳膊的手甩开,厉声说:“我要再听到你说第二句我师母的不是,你就从我身边滚开!” “你这干嘛呀!”女孩见我口气严厉,立刻委顿了下来,“我随便说说,你干嘛生气呀!” “我警告你,如果想和我继续下去,有两点你要记住:第一,不许你说半句我师母不好;第二,你对我师母要象对我母亲那样。” “你怎么了?你师母怎么能和你母亲相比,她也不过是你导师的老婆而已,至于让你这么维护。我看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看了女孩片刻,然后说:“看到没有?这条路一直通向大街,你一直往前走就会在路口找到站台,我就不送你了。再见吧!”说完我扭头走了。 女孩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直到我走了二三十步远才反应过来,然后咚咚咚跑了过来把我追上。 “你怎么了?”她把我的衣服拽住,“你这人怎么这样?” “没什么!我觉得我们不合适,你还是另找别人吧!” “干嘛?干嘛?如果我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我向你道歉,可你也不能就这样甩了我呀!你总得给人一个改正的机会吧!” 我皱起了眉头,说:“没有什么机会不机会。我不想和你谈了,就这么简单!” “你这不是耍人玩吗?”女孩高声叫道。 “没有什么玩不玩!不就是介绍对象吗?合就谈,不合就不谈,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多说?” “你什么意思?说甩我就甩我,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 “是吗?”我冷笑着点点头。“在我身上这种事就很容易。”说完我挣脱她的胳膊走了,片刻我听到她在我身后大骂:“流氓!骗子!”。 朋友隔天给我打电话过来把我狠狠骂了一顿,说女孩托介绍人跑到他那里告了我一状,说我如何恶劣地羞辱了一个纯洁的姑娘,最后的意思是让我向女孩道歉,也许事情还可以挽回。 我听了后很烦躁,我没想到自己无耻的行经还没有使女孩对我放弃希望,于是我给朋友说我现在学习很忙没有时间谈朋友,让他代我向女孩道歉,告诉她我对自己那种粗暴的态度很惭愧,希望她原谅,希望她能找个好伴侣。 过了几天,师母把我叫到家里,第一句话就是向我道歉,然后问我是不是生气了,所以不到家里来了。 我怎么能生师母的气呢?我在生我自己的气。我告诉师母没有到家里去的原因是我怕我的出现会重新挑起家里的争端。 于是师母让我把女朋友再请来,并保证不再失态了。我磨蹭了半天只好告诉师母我和我女朋友分手了。师母听了后起先很惋惜,后来她就高兴了起来,似乎看到事情又有转机了,那一晚师母做了一桌菜,似乎是在庆祝什么。 导师的书出版了,当我从朋友手里把样书拿来的时候,导师象小孩子一样兴奋,他一个劲说他出版书从来没有这么快过,后来当他看到样书上没有我的名字,立刻生气起来。 “你的名字呢?”导师翻开书页找。 “要我的名字干什么?” “那怎么行?书是我们合写的,应该有你的名字才对。” “不用,我在报社的时候出文章出得多了,上不上没关系。” “那不行!你给我改了。”导师很固执。 “书都已经开始装订了,要改也晚了。” 导师见事以至此,也没有话说,他唏嘘了一阵,感到对我有某种歉疚。 其实我不想把我的名字列上去有我自己的原因,因为书中的观点并不符合我的思维,倒不是我不想借导师的名而沾光,而是我不想让人以为我是书中所表达的那种思想的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