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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中的天地 提之“搓麻”,读者一定立刻会想到近些年来,那席卷华夏大地的上至官僚、下至草民且不分男女老少,皆可参与的轰轰烈烈的“垒长城”活动。 然而尽管“搓麻”活动人人皆可参与,且也无有什么条件可限制,只要有闲人四位,凑为一桌便可投骰开牌,嘻笑怒骂着玩将起来。只是不知细心人士是否曾经留意,事实上“搓麻”的活动,却并非如此的简单,端眊里却是有许多内容的。 首先是参与“搓麻”的阶层性。贯常能坐在一堆搓麻的人,必定是一个“层面”的人,而且人们对此“层面”恪守自觉性和严格性。有衣冠楚楚、经济雄厚、开车挟包、租房赁间耍派的达官显贵新豪巨富;有衣着随便、心存玩乐、不计输赢、随便坐摊的闲人逸士;有头发蓬乱、眼珠血红、污言秽语、心存狡诈,叼着劣质香烟的赌棍无赖;有温情融融、茶余饭后、聚首欢颜,图个乐呵的亲朋好友。 其二是参于“搓麻”的经济实力性。搓麻说穿了实质上是一种赌博行为。进入其圈子“不上货”,“不交学费”,恐怕无论隶属哪个阶层的人,都不会玩的淋漓尽致。而“货”的大小,就要看你所属的阶层和经济底蕴的优劣了。据社会人士透露,那些所谓新富显贵的高层人士,玩麻多是“货源充足”,敢赢敢输,虽不及澳门大赌场里的惊心动魄,却也让一般的平民百姓闻风丧胆,瞠目结舌,压庄的钱常以百、千、万来计数;而那些囊中羞涩、心存侥幸、想碰运气捞取一点好处的人,恐怕就没有多大的手笔了,坐在“长城”前也只能以角、元来计算概率;而那些置身家性命于不顾,来赌赙或为凑街角庭院“三缺一”聚摊的人,我在此就不说了。 其三是参与“搓麻”的时间性。那些体面的、有充分能力来控制生存时间而搓麻的人,必是一些“劳心者治人”的社会精英们,他们或为社交应酬,或为“公关项目”来泡场,自然便不能以时间的长短,来论其玩的意义了,因为许多是“非同寻常”的机遇;而那些被政府罚金赎罪、屡抓屡放却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专业赌徒们,也常常是耗着血本通宵达旦,夜不归宿。至于其它阶层的人,估计就鲜有此种现象了。 其四是参与“搓麻”的赌博性。一个保持着正常行为习惯,从不涉足“搓麻”的人,恐怕不能想像其如吸毒般的诱惑力和悲剧性。据中央《焦点访谈》爆光:贵州一个县的人,竞然为麻将的陷阱而不事桑麻,生意荒芜,弃家忘子,互相诈骗,实是可恨、可恶至极!其中还报道一个三十岁左右再婚的女人,为搓麻竟一年之内债台高筑十万元,其夫忍无可忍逐再次与其离婚。回眸生活中周围的一些人,原本在搓麻的初始,是抱着尝试的心理,但在“上套”之后,赌博玩命便难以悬崖勒马,即使兵败麦城,惨不忍睹,却仍在泥沼中期待着“柳暗花明”。 笔者就曾亲耳听过一个出租司机的诉苦:开了二十年的出租车,其妻便玩了二十年的麻将。他对我说:“没有工作也罢,我来养活她,但她家不顾,饭不做,孩子也不管。我辛苦赚的钱,都让她在麻将桌上打了水漂。日子艰难,家徒四壁,为孩子离婚又不成,中午跑车也得赶回家为上中学的女儿做饭,家中仅有的两千元钱,我也只好藏在车上……”。听其凄情哀言,真是呜呼哀哉,悲矣!痛矣! 所以,我奉劝那些欲想加入“搓麻”活动,或已“搓麻”在线的人,是否多一些思考,认清“搓麻”的本质,也认清自己的行为呢? |
交友须带三分侠气
做人要存一点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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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约[幽梦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