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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和月儿妈妈
洞箫/文 那天在小小的博客里见到一个大提琴女孩,当时就觉得好面熟,过后想起,原来她很像我一个朋友的女儿——月儿。 说到月儿,不能不说起她的妈妈,她妈妈属于那种聪慧而且干练的女士,却不知怎么和先生分了手,一个人带着月儿过日子。那时月儿才六、七岁吧,可以想见单身妈妈会有多难。我和月儿的妈妈是多年的朋友了,算一算,差不多有30年。那时我还是个小毛头,和月儿妈妈的母亲,在一个单位上班。有回月儿妈妈来单位看母亲,这样就结识了我这个箫哥哥。月儿妈妈我叫她虹,那时还是个中学生,清清纯纯,挺好看。 月儿妈妈的母亲是我师傅,对我真是个好,熟悉了,经常让我去到家里,做一顿好吃的,给我改善改善生活,有时,还给我做身新衣服。我把月儿妈妈当作了妹子,得空,便领她出去玩,带她看电影。再后来,我们就都长大了。 后来都有了变迁,淡淡地,联系不多。直到月儿妈妈结婚,我才重又见到,说实话,那一刻真是惊为天人,也许,做新娘的女人都格外美丽,只是对月儿妈妈我过去从没注意去看。 我结婚后,每年春节,总要去看看月儿妈妈的母亲,月儿妈妈则依旧叫我的乳名、叫我哥哥,遇到什么事情也会问我一声,唯独,和他先生的离婚,却没有告诉我。 多少年后,我们曾在一起喝过一次茶,我说,我们认识的太早了,月儿妈妈也说,可不是,认识的太早。我们都淡淡的一笑。 去年,月儿妈妈的母亲去世了,我去叩头,跪在师傅的灵前,我无声的落泪,在我年幼无助的时候,她把我当作儿子,我把她当成妈妈,我起草了给师傅的祭文。我和月儿妈妈都哭了许久,我这个当哥的,确实没照顾好眼前这个孤单的妹子。 月儿已经很懂事了,单亲家庭的孩子,就是比别人家的孩子多一份历练,在许多事情上,她的懂事,都让人觉得心痛。初中时,她就近在一所普通中学,但升高中,却凭着自己,进了我们这儿的省重点。 今年,月儿高考了,也许她终是有着巨大的压力,没能发挥好,不然,按老师的估计,她应该可以去北京的。她说过,去北京,就是清华北大。 前几天,月儿妈妈给我电话,说到月儿填志愿的事,她说,我主张月儿走出去,地方不一样,她的视野会更开阔。我不让她考虑我,哪怕她能出国,我都支持。我理解月儿妈妈,我也赞同她的话,她想让女儿报上外或者中山,我说若真能报中山,我广州那面有朋友。 但在昨天,月儿妈妈打我电话,电话里面月儿妈妈哭了。 月儿的志愿报了华师的英语系,月儿说,妈妈,我想好了,我不去到那么远,我就在武汉,回来一次多容易,就算你不想我,我还想你呢。妈妈,你放心,我都想好了,我会好好学,大学完了我就读研,我的目标就是将来做一名大学教师,教那些到中国来的留学生。你不工作了就和我在一起,我们母女俩永远不分离。 月儿妈妈的电话也感染了我,电话这边不知觉中我的眼泪就流到了腮边。我说,月儿真是好孩子,等定下来你带月儿到我这儿来吧,我想看看她。 月儿、月儿妈妈——我要对你们说的是,我会像亲人一样的牵挂着你们。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