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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个特霉得人,无论我一天到晚怎么求神拜佛,那天上的老头老太太跟没事人似的,就是不关照我一下,还一个劲得把我往霉堆里推,是佛吗你?
从我妈嘴里我得一答案,“你就一傻子,多少教训都不记,掏心掏肺的对人,别人把你卖了还给人家数钱,最后再补一句,卖了个好价”你说这能不是我妈吗?嘴怎么就跟我一样的不饶人,不把你数落死,她心里觉得对不住你。 一到有转折命运的事发生的时候,我就特小心,生怕有只老鼠跑来坏我好事,毁我命运。可不管我样努力,都还是没什么好结果,我也一直闹不明白,都这霉了,我一人是怎么坚持活下来的。 我这人没什么大智慧和本事,唯一能让我感到欣慰的,也就是再大的事睡一觉后就能跟没事人一样,虽谈不上有什么大悟大感,还算是个宽心的种。记得上大学那会儿,宿舍里加我三人,刚开始大家有说有笑,还扯着嗓子要结拜金兰,我一激动又掏心掏肺了。时间长了,我就变成被剥削对象了,便宜是从头到脚的占完,个个还美其名曰,这是给我成长的机会。现在想来,你他奶奶的,敢情我这机会留给你试试。 我妈一天老吼我,说我老大不小得人,怎么一天就知道在屋里赖着,哪像个年轻大闺女,有空多出去走走,呼吸呼吸外面的新鲜空气,说是对身体有益。我本来是想给她回两句的,可又一想,和她这一来一往的,只不定又能倒出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再说了,这年头哪还有片天空是新鲜的,祖国的花朵不都是在这污浊的天空下凋谢的? 自从我遇到那事后,就感觉自个像是过来人了。还经常总结一下人生经验,嘀咕着些真理,这人啊,可活的要现实点,不能一时冲动就掏心掏肺的。 姝静来看我的时候,正好赶上吃晚饭,我这发小的算盘还打得真精啊,不愧是搞会计的。她说,从公司打车来看你,还不让捞口饭怎么着?再说阿姨做的饭也不是想吃就能吃到的。呵!她这一说,我妈乐得跟她妈似的,恨不得再进趟菜市场弄只鸡来剁了。 想不通,姝静她爸妈当初怎么就给她起这名。多温柔纯情的名啊,用她身上我都没敢多叫,怕招人掐。回忆了一下,我们只有大学没在同校读,其他时间都是粘在一起的,她这人见不得我受欺,我时间长了也就赖上她了,好事坏事全给她诉,上大学那会,电话费甭提有多壮观了,不知道得人还以为我谈了个写小说的男朋友,那么多废话。 吃过晚饭后,姝静把我拉到楼上。我知道她要说些什么。 “你是绝种得恐龙也就罢了,怎么现在成脑子进水的猪了?”听听,这是我那唯一的,能与我同甘共苦的姐妹说的话吗?我虽说不上是小家碧玉,也算是个大家闺秀吧。她今天这么形容我,潜藏在眼里的泪水说冒就冒出来了,跟当年琼瑶连续剧中的女主角一样凄惨。 “都什么年代了,找男朋友也不查查人家底,现在钱倒是小事,就是吞不下这口气,真噎人。” 我捂着她得嘴,叫她小声些,在家里嚷嚷,万一被我妈那老古董听见,明年的今天就拜托大家到我坟头上上烛香了。 我告诉姝静,怪不得钟楠,是我自己没头没脑往里扎的。姝静横我一眼。你还是那德行,以为自己什么都扛得住,就会找个没人的地方偷摸眼泪,值吗你? 请了一周的假,天天横死在床上,刚开始哭得两眼睛跟小寿桃一样,又不敢让我妈知道,那日子过的真叫难受啊!他老人家若是知道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竟是个傻子,血压还不得飙升。过了两天,想想也就一男人,不值得。可那是我一老百姓的血汗钱呀!钟楠,你怎么说骗就骗呢? 我都快带钟楠回家见人了。他有天跑来找到我说,他炒股需要点钱填仓,能不能给他借点,等赚了好结婚用。我一听就晕忽忽的了,二话不说就去取钱。那以后就没见过他人,我们只是通电话,电话那头常常是乱糟糟的,想是正在看盘。再打电话就是‘您所拨打得用户不在服务区’。 我这才慌了神,跑到他家去,看见大门上都贴着封条了。跑到证卷交易所,他买得那股早就跌到谷底停盘了。所以说怨不得别人,都是自找的,谁让我一见人家就流口水,有点脑子得人都知道我的算盘是怎么打的。忘了说,我和姝静一个专业。 为找个如意郎君,求神拜佛,没什么用,何必花着银子讨没趣。想想我妈说的对,我怎么就一傻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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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友须带三分侠气
做人要存一点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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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约[幽梦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