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表演过程持续了约15分钟。身穿防寒服、脱掉鞋子的张强端上了三个大墨盘和8支毛笔。伴随着民乐，川外的5名女生首先上场，张强让她们选定毛笔后，转身背对她们,让毛笔在白绢上随意移动。女生们嘻嘻哈哈来回走动，脖子、肩、背都留下了凌乱的墨迹。两名学习过美术和有过秀场经验的志愿者张燕、王静丽则穿上事先准备好的白色衬裙，熟练地将白绢裹上身，在舞蹈与各种造型中完成与张强的配合。
行为艺术表演结束后，7名志愿者发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根本没来得及表现自己的思想，就像是个陪衬！”川外志愿者刘梅直称和想象差别太大。行为艺术现场,近百名围观者也大为不解，斥之为“四不像”。
而川美学生王静丽的感受却完全相反，她表示在此之前看了很多“踪迹学”的资料，很尊重这些艺术，觉得和自己预期的想象没有差别:“画的时候，我在享受雪景，享受毛笔在身上移动的感觉！”毕业于西南大学美术系的张燕也持与王相同观点。
对于志愿者反应不一致，甚至出现排斥感，张强说这很正常，志愿者的态度反应出对这种艺术形式的认知差异：“整个过程中，有志愿者对作品的态度不纯粹，形式感太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