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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者: 长亭书斋 张爱铃的书是最近才开始认真看的。 94年八月底,在深圳买的一套台湾作家散文选编,五本一套,里面便有张氏几篇文章。不过那时还年轻,在深圳的海风里四顾不暇,尚不及细看那些闲散文字。而十年后,在数次搬迁中,竟然仍然还保留在箱底,这才细细翻阅。 那些文字大都写于1944年,多刊于当时的《杂志》、《天地》、《古今》等刊物上,《流言》中的文字也有几篇。张爱铃其名,倒早有所闻,但只看过几篇小说,散文倒真未读过。初时觉的她对人世看的过于透彻,笔端冷意倾人,而十年后再看,其味儿另然。 按现时的说法,张爱铃当时算是多产的写手。这些文字的风格,今日看来亦是独特,在1944年,可谓是新异之文。其对平常事之细微处,思虑之深之奇,难怪成为众多作者争相效仿的典范。作为女性作家的代表人物,其文风至今仍然是一些女性的必读之书。现在很多的女性作者,写下的文字,仍可见张文的痕迹。 张爱铃当年适逢乱世,战争与变革频繁,做文显露者,多与时局相关。而其文字从城市入手,流于时事之外,尤其以女性视角,直白人心,且多徘徊于情爱之中,大有乱世虽惶惶,独活于高楼观之之态。难怪可称为小资们必备之书。但张爱铃居于上海香港两地,身经战局,接触各种新生事物远先于当时传统,这份经历,又非现在小资们,所能羡慕的了。换句话说,张爱铃当时过的也算是精英者的生活,这或许也是小资们的本意吧。 看张爱铃的《论写作》 一文,倒恍惚失去时间距离感。她说,迎合读者口味,无外乎两者:一是说人家要说的;二是说人家要听的。想必当初张爱铃为求文章发表,此等问题也是久思过的。而几十年后,在现在的文字领域里,不仍然是这个问题么?那时还未有政治倾向的一致性,写者自然要迎合发表的要求的。而今需要彰显个性,也是需读者认可的。这么多年的变迁,竟然象是丝毫未动的延续。 此文开头一段,倒真令人一笑。 有先生教授作文,说道。文章开头需好,引人注目;结尾要好,令人深思;遂列举系列说明。待得过了一阵子,又说,中间也要好。。。。。。 此谓好文。 此段推理可至任何事物,头好尾好中间好,便是事事都好。 文人之酸,可见一斑。 张爱铃笔下的人物,均为凡人琐事,在欲望中挣扎,在享乐中精明。情爱中透着的冷酷,都市生活的点滴写照。原说都是为个“情”字,到底不过为了个“我”字。 说来她的文字倒真适合情海里翻滚过的人看的,有意者未必看出情真,无心者也未必看的尽是无情。 其实倒是喜欢其写人时的那份冷静,绝不拖拉,一句便道尽心思。人便是人,贪欲也好,做作也好,本就如此,无须多述,多了,这人也就没了味道。 这书倘若十年前看的,难免不过是风花雪月,而今日读得,字字如真。(转自:和讯个人门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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