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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也淡然 笑也淡然 －－－－淡然一笑爱情传奇淡然篇 文／秋雨依风
也许会下雨，也不一定，回去吧，淡然紧了紧步子。湖蓝色的低领毛衣更加显现的脖子的晰长，配上纯白色的长裤，一种高贵清雅的气质让人窒息． 莫名的雨从天空砸了下来，只能去哪里躲躲了。一辆车从身边急驰而过，白色的裤管上出现了枯萎的树丫，淡然有些火，那是那么洁净的人．路上没有车，偶尔一辆在淡然挥起的手中匆匆而过，这雨下的真不是时候． 因为雨的关系，心雨咖啡的热特别的多，好象把所有的闲情逸致在一刻间统统都表现了出来，人呀人......，身后就是咖啡厅，反正不能回去了，去坐坐呀好． 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夹着浓浓的咖啡香味扑进了淡然的鼻子，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三年了，已经整整三年了。 他，朱石回过头，怔在那里，淡然，萧淡然还是当年的那个要为自己生一个孩子，却不要名分的丫头就在自己的眼前。 “你，你.......”。是的，淡然发现自己这个好字很难出口，三年都已经过去了。
萧淡然，湖蓝色的无扣上衣，裹着白色的长裙，左手轻放在胸前，手里是自己的简历，步履轻盈充满自信走了进来。 如果让你做来冉的业务主管，你准备怎么做？ 这样的问题萧淡然闭着眼睛也能回答的十分完美。这样的问题真是愚蠢，哪个竟聘者着不会预先做这样的准备． 如果来冉让你代表公司去谈业务，你的对手是一位好色的年轻男子，对你会有不轨行为，但是你必须得完成公司的任务，你会怎么做？ ．．．．．． 萧淡然没有想到面试会提到这样的问题，略微沉思，萧淡然抬起了头：首先我认为来冉公司在清楚对方的清楚下，不会让公司一个年轻的女主管去单独面谈，因为来冉对员工的关爱在企业界颇有口碑，凭来冉的实力，也不需要用女色去促成业务。 其次，做为主管，我必须完成公司交给我的任务。对方好色是他的特点，对方一定还有其他的特点或兴趣，总之我会在保护好自己的前提下，完成任务，因为保护好我自己也就是保全来冉的商誉。 朱石唇边出现了笑意，来应聘的５０余人中没有这样犀利的言语，没有这样自信的神情，直对年轻帅气的经理，没人做到泰然自若。 萧淡然的办公室在经理室的隔壁。 三 萧淡然开始了来冉业务主管的工作，不用说他的业绩斐然，董事会上董事长公开的对她进行了褒奖，似乎所有的人都嗅到一股气息，不久的将来萧淡然会坐上经理的交椅． 朱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他相信自己这样做十分值得，没有谁知道淡然抱着简历走进招聘会的那一刹那，朱石的心动了一下，声音很大，震到了他的各处神经，为她做些什么是他心心念念的事情． 来冉的业务计划并不是想象中简单，萧淡然递上来的企划书，他总是十分的认可，然后再悄悄的修改润色，他知道淡然只是暂时不熟悉来冉的状况而已，他相信淡然会做的十分出色．他将她的文字悄悄的放在身边，他寻找文字里她的痕迹，他感受她文字里的气息．对于三十多岁的男人来说，她有多少不可抗力啊，他将自己陷了进去． 萧淡然，企业界的新秀，来冉公司不可多得的奇才．９个月的时间，淡然在朱石的认可鼓励下的成长速度远远超过了朱石的想象，她思维的跳跃，接受能力和创新意识已经折服了他．他甚至想着她来做业务经理，他接受另一企业的邀请，他开始出现了莫名的烦躁． 一个月明星稀的晚上，朱石失眠了．家中的妻子虽然不能给他工作上的帮助，可这些年来她也把家务料理的井井有条，把儿子教育的十分出色，想到妻子，朱石的心里有太多的不忍．可是自己的心为什么还清晰的写着不甘，朱石清楚的感到了大脑皮层发出的危机． 两周后，朱石提出了辞职，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定力，他选择了逃离． 淡然做了来冉的业务经理．
四
工作上了轨道，有时很忙，有时也很清闲．闲下来的时候，淡然就想着自己是一只鸟，在飞，飞过丛林，飞过高山，飞到大海，淡然喜欢这样放飞自己的思想，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 女儿传承了自己很多特点．独立，自信，倔强．应该把心思多放在女儿身上．虽然十年的婚姻生活已经没有了激情，但手心手背的感觉她依然依赖着那个家．老公是自己的大学同学，感情没有前科．自己虽然有过初恋，但那懵懂的感情还没有见到阳光就已经夭折，老公依然是自己生命里唯一的男人． 八九月份是来冉公司一年里最轻松的时候，新的定单还没有接到，去年定单的基本完成，淡然觉得自己懒懒的，这可是不多见的信号，淡然觉得自己该走出去． 借着出差，淡然去了青岛，这是第一次无事离家．淡然也许在寻找生活的工作的激情，淡然就是淡然，她不会放纵自己． 每天下午四点，淡然都会去海滩，卷起裤管，坐到海浪可以卷到身上的位置，看来很危险，可淡然喜欢被海浪掀拂的感觉． 想念女儿，想念女儿，一周的时间没有到，淡然想家了．电话到酒店，正好有回去的机票，时间只剩两个小时．回酒店需要半小时去机场的路要一个小时，淡然没有时间再去做其他． 幸好没带多少行李，幸好平时比较整洁，淡然走出假日饭店的时候，离登机时间还有一小时十分种． 冲出大门，一辆车正好停放在那里，淡然想也没想就钻了进去＂去机场，我赶时间＂根据以往的情况，大酒店一般都会有ＴＥＸＴ停放在大门口，酒店服务生张开的嘴巴没有发出声音，手里的箱子也没有给淡然． ＂把箱子给我，我赶时间＂淡然催促着．这机票来的不容易． ＂淡然，好吗＂？＂好，恩？＂淡然接箱子的手停在了车外回头，朱石的脸赫然在淡然的眼睛里． ＂赶时间？我送你＂朱石决定暂时不见预约的客户了． ＂哦，不，你一定有事，不耽搁你了＂淡然的身子已经探出了车外＂我叫车＂ 朱石拽住了淡然的胳膊＂上来吧，我送你＂淡然笑了笑不再拒绝． 司机将车箭一般的开了出去． ＂好久不见，朱经理＂淡然礼貌的伸出了手．朱石犹豫的将手伸了出去，然后没有松开．淡然无法挣扎，司机还在开车． ＂淡然，好吗＂朱石稳定了一下情绪＂我一直比较牵挂你＂ 淡然无法再平静，她想起他临走前留给她的诗： 当年喷涌的岩浆， ＂我送你进去＂直到下车的时候，朱石才松开了手．
五
“难得出来一次，多停留些时日好吗”？朱石迅速的改变了想法，他愿意和这个叫淡然的已经有女儿的女人一起燃烧，那怕是先把自己燃烧成灰烬。 “我．．．．．．”检票口的淡然看着手里的机票有些犹豫。 “明天还会有航班的”朱石拿过了机票放在外衣兜里。 四天后，淡然回到了来冉公司朱石原来的办公室。那里有一封信，信封上是朱石的笔迹，淡然笑了，他先自己回来了。 淡然启开了信封。 我爱你
青岛栈桥上的牵手，海边浴场的嬉戏，归程前夜那深深的拥抱，缠绵的热吻，“我终于．．．．．”朱石艰难的话语“我终于，终于拥有你了”，朱石艰难的克制自己，他想带着淡然搏击浪涛，他想把淡然揉碎在怀里，他想．．．．．．他最后还是放开了淡然。淡然没有想到，那一刻淡然想和他一起化成灰烬的，火山就要迸发，他居然有力量将自己冷却。 淡然感觉到朱石的气息缠绕了她，她想他，虽然她回来才只有一天。她警觉到自己的这种情绪，也吓到了一跳，难道我真的如情窦初开的少女，淡然的脸泛起了红晕。
六
初来金色雪韵的人很少，有虹有雨，夫子和淡然欣赏的朋友。淡然可以在虹在天边，七里茶坊吟诗作赋拍砖砸人，却一直关紧金色雪韵的大门。那时的金色雪韵是安宁的平静的，没有石子也没有涟漪，淡然就在那里静静的悄悄的收起自己的“尖刻”浇灌自己的情感。 西陆的服务器出了故障，顺手一点的邻家虹在天边和七里茶坊一夜间全被西陆封杀，淡然打开了金色雪韵的大门，从此有了淡然一笑，有了大家。 朱石不是拈花惹草的人，在淡然一笑没有对外以前，他在这里静静的陪着淡然，以她的文字填堵难耐的孤寂和思念。他甚至陪她写过小说，不，准确的说是他们合作写过小说，当大家闯进来以后，淡然一笑的天空色彩斑斓，朱石的眼里应接不暇，朱石出现了短暂的呼吸困难。朱石后悔自己离开了来冉，离开了淡然。 人是多么奇怪的动物。虹在天边，七里茶坊还有空空酒家那些身着蓝色服装的人再对淡然怎么着，朱石从来没有感觉到危机感，可是在淡然一笑朱石觉得自己的心脏已经严重超过负荷，朱石决定回国，朱石给淡然发了邮件： 如果不能在第一时间里见到你，我将心碎而去！ 爱你想你想你爱你爱你想你想你爱你的石 淡然打开邮件后泪流满面：原来他也和自己一样，所有的声音和语言已经不能解决相思的问题。 想和你一起登上华山，在落雁峰锁上一把连心锁。 你永远的淡然 七
落雁峰是华山的主峰，也是华山海拔最高的最险的峰，峰上是苍松翠柏，淡然想在落雁峰上锁下连心锁。朝阳峰是华山的东峰，也是太阳升起的地方，朱石想在朝阳峰上锁下连心锁。 “我们锁在落雁峰吧，让华山的第一峰见证我的心，让四季葱郁的松柏祝福我们的爱情”淡然在朱石的背弯喃喃说道 “我们锁在朝阳峰吧，你对我就如每天早晨的太阳总是新的”朱石收了收胳膊，把淡然紧紧的锢在胸前“也如我们的爱情每天都是新的” “我懂了”淡然知道朱石不能接受落雁的涵义。 朝阳峰上外围的铁索上新上了一把锁，淡然的手在朱石的手里，连心锁的钥匙在淡然的手里。 “闭上眼睛”朱石俯在淡然的耳边“许个愿望，这时的愿望一定会实现的” “恩，我信” 这时的淡然和朱石如同虔诚的教徒，双手合一放在胸前。朱石没有将淡然放开，淡然在朱石的怀中，朱石的大手覆盖了淡然的小手。 连心锁的钥匙离开淡然和朱石的手画了一个弧朝山谷落下。 “跟我浪迹天涯去吧”朱石突然来了精神 “唔。。。。” “到一个有水有山有鸟有竹林的地方去” “噢，好” “你真的会跟我一起走吗”？ “会，我会”淡然在朱石的气息里臃懒的回答着，只当是爱情路上一瓣美丽的稍纵即逝的花。 “真的吗”？朱石以为自己听错了，慌忙揉肉耳朵。 “真的” 朱石将淡然举过胸前轮了一个圈，“好，回去就做安排，回去就做安排” “我们下山，我们这就下山”朱石完全被自己的情绪鼓舞了
八 朱石决定带着淡然私奔。这个字眼明晰的时候，朱石自己也吓了一跳。 “我想要一个你的孩子”朱石说起这话的时候淡然一脸的沉静 “一个跟你一样的孩子”朱石接着说。 淡然在沉默，这时的淡然心若止水。她甚至想象着带他的孩子如自己的孩子一样，他愿意照看他的孩子，她愿意教育他的孩子，她甚至憧憬着两个孩子可以在一起学习成长。可是她知道，朱石的老婆赵西窗绝对不会同意。 八十年代，当媒人把西窗介绍给朱石的时候，朱石的心一下子就醉了。那是怎么的一个，举手投足皆显诗情画意，特别是那个名字，赵西窗，照西窗。当即朱石就告诉媒人，他没有意见。 当西窗看见朱石的时候，没觉得他有什么特别，朱石，猪屎，她不屑一顾。如果说西窗是唐朝壁画上的女子，那淡然自然是从西洋回来骨子里流淌新鲜血液的美眉。 所有的爱情在心动，激情过后都会回归到平和，如一潭死水。没有孩子的时候，西窗每天都会写一些东西，朱石陶醉在西窗浓浓的才女气息里，从来没有感觉到空虚，她是他的骄傲。习惯了耳边喃喃的语言，习惯了享受古代仕女的陪伴。 当柴米油盐拉扯孩子代替了风花雪月吟诗作赋朱石感觉自己被沉入了海底，生活从此没有天日。朱石才真正看清楚了自己，原来自己就是一个男人，一个不能让情感世界有丝毫空虚的男人，他开始消沉，直至来冉公司的招聘会上看到了淡然。 “她怀孕了”朱石的信息在淡然的脑袋里投下了一颗炸弹，淡然头痛欲裂，然后空白一片。 “我告诉她必须做人流”淡然的心在泣血，她知道她为了挽救他们的爱情，她想再给她一个孩子，她同情她，可是她不想放弃。朱石的狂躁和茫然淡然看在眼里，淡然什么都没说，她知道朱石会做选择的。
九 淡然亲了亲还在熟睡中的女儿走进了夜幕中。 朱石定的是夜间１时的机票。 那天也是周三。“你确定跟我走吗”？朱石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真的确定跟我走吗”？ “是的，我确定”淡然很平静，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如果你走的时候，他不让你走怎么办”？ “我会告诉他真实的情况，他也会理解” “如果女儿拉住你的手不松开怎么办”？ “女儿是个懂事的孩子，何况妈妈只是出差”。 “如果发生流行病传染病不能出门怎么办” “我会武装好自己，病毒会远离” “如果你头痛病犯了怎么办”？ “从现在开始，我一定会好好调理自己”。 “如果下大雨刮大风，天气情况恶劣怎么办” “所有的自然状况都不能阻止我接近你的脚步”。 “如果，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怎么办” “我们倾城之恋” 。。。。。。 “你确定放弃她吗”？淡然的呼吸有些困难。 “我们不说这些”朱石在逃避 “你也放弃那未出世的孩子？”淡然有些心酸。西窗不同意做手术，她坚持把孩子生下来。他说她愚昧。他又说她不可理喻。他还说生活真是可怕怎么把一个女人变成这个样子。淡然的心里一阵寒风拂过。 朱石在沉默。 朱石还在沉默。 “我还是想要一个你的孩子”良久，朱石艰难的说。 淡然开始怀疑男人。 ０点３０分了，淡然手中的机票有些发潮，淡然的眼神凝望着安检处的大门。
十 三年前，这个叫朱石的男人说要带自己去浪迹天涯。三年后，这个男人在自己的眼前，淡然的心跳居然没有任何变化。 三年前，淡然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想着他会出了什么事情。是西窗发现不让走？是来的路上出了车祸？是来的路上发生了空难还是青岛发生了海啸？东边的天空出现曙光时，淡然还坐在电脑旁，怀里的手机是震动提示声音。网上没有任何关于海啸的消息，也没有任何国内空难的消息，至少他还是活着的。 当清晨的阳光照射到书房的时候，淡然歪倚在那把经常给朱石发邮件的黑色的转椅上睡着了。 “昨晚你没睡”老公余龙站在书房门口 “赶一点材料，刚弄好”淡然含糊的回答。 “吃早餐吧，我熬了粥”余龙转身的时候淡然在他的身后抱住了他，一行清泪从脸颊上淌下。 “怎么了，跟孩子似的，孩子看到要笑了”余龙掰开了淡然的手“吃饭吧，还要上班呢”。 “淡然，是你，还好吗”朱石是话音拉回了淡然的思绪，咖啡店里演奏的曲子是萨克斯《回家》，淡然忽然觉得很好笑，坐下来做什么，难道还想听一下他失约的原因？淡然站起来，拉拉湖蓝色的上衣，准备离开。 “西窗跟我离婚了”朱石咽下了唾液“大儿子跟我” 淡然欠身坐下来。 “那天，我从家里出发，准备去西安跟你会合，西窗，西窗摔了一跤，她大出血我只好．．．．．．”淡然明白了原来毁了他们伟大爱情的是他们的孩子。 “你知道孩子哺乳期我不能离婚，既然我不能给你一个明确的结果，我只好先消失”淡然听懂了，淡然也明白了，他们的爱情是需要代价的。 “现在你看，我自由了，你还愿意跟我去浪迹天．．．．．．” “你住在哪里”淡然打断了朱石的话。一个女人想用生命挽留自己的丈夫有什么错“这些年，我想我们应该成熟了许多”朱石的脸有点扭曲，也许是痛神经拉扯的缘故。 那个下午，那个雨中的下午，他们忆起了《活火山》，他们谈到了朝阳峰连心锁，他们甚至还说起了青岛的情素有了正果。他们快乐的在一起，就像谈论与自己没有关系的事情，就如同没有曾经的三年。甚至他们还一起吃了晚饭。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心里只有怨恨，我等了三年没有等到你一句话，玉琐金湖只能是梦中的天堂，终于让我心冷成灰。 我也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放下这个愿望，但许多年来都是无法用理智来解释的，发生了就发生了，形成了就形成了，如此结果我只有无可奈何的承受。 我已经行走的疲惫不堪，那个心底不能解开的结我只好永生佩带，也只有远远逃离。 回到西窗的身边去吧，回到孩子的身边去吧，那个用生命挽留你的女人值得你一生珍惜” 三天后，朱石读到了这封信，淡然登上了去上海的飞机。 －－完－－ ※※※※※※  >
相约淡然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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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激情过后 所有的爱情在心动，激情过后都会回归到平和。 姐姐晚上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