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不想娶妻想做个快乐的单身汉,可老妈哪肯依啊,动不动 可四下里女人这么多,弄得我眼花缭乱的,娶个怎样的女人好呢? 娱乐圈的女人娶不得。你想啊,这圈子里的女人要么天生丽质,要么至少也已经打磨得貌美如花,都是些被鲜花、掌声、镜头和T台滋养出来的花圃里的娇贵种子,岂能是我这等缺水少肥的贫瘠土壤能养活得了的。就算暂时可以用手心捂热几天,可美人那一张樱桃小口天生地种情爱不种稻子,十根玉兰指天生地摘鲜花不摘棉花,哪能是一道素菜就成年累辈子百吃不厌的主儿。指不定哪天手捧心口一副弱柳.扶风温柔得把我化为一滩水的当儿,把那不管尺寸合不合适俺这“榆木疙瘩”的小绿帽,一股脑给扣在了头上。 商界的女强人也娶她不得。商界如海,要不怎么说从商就是下海呢。这样的女人,风里来过,雨里去过,听惯了艄公的号子,看惯了船上的白帆,早已是知潮汐,谙水性。即使在那浪尖上,都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照样翻得翻的云,覆为覆的雨。叫我这心脏不好心眼针鼻般的小男人,日日玩着动辄千百万的游戏,岂不是要夜夜吓得我心惊肉跳一个劲地往女强人的怀里钻?再怎么着也被人戳着脊梁骨说俺是吃软饭的主儿,横竖也活不出个男人的尊严来。想想自己满打满算蓄不了半脚脖子水的没出息的气象,这种鱼儿得水便翻江的女人,不娶也罢。 当医生的女人也娶不得。医生特讲究卫生,一根指头上看到的细菌比全世界的人都多,一天到晚地让我三番五次五次三番地洗这儿搓那儿,而我一贯是个信仰衣服总有相对干净的“相对论”者,可怎么受得了呢?大街上一走,半条街都飘着俺浑身的沐浴露除菌皂的气味,男人倒还是男人,但悠哉悠哉惯了的“臭男人”可怎么做的成呢。再说了,我虽身为男人,可楞是胆子奇小,别说让我杀只鸡了,就是看到鸡血,我都会像西班牙的斗牛看到红色一样,不发疯也要心里扑腾上半天。可医生就不同,生老病死的事情见多了,拿起手术刀就跟解牛的庖丁一样,三下五除二摆平的无非是些五脏六腑各种器官的组合体,让我晚上睡觉怎么睡得踏实呢?赶明给俺一不小心动个小手术,指不定让我顺理成章地当上了中国最后一位太监。 从政的女人娶不得,她在外面给人家当公仆,回到家里我得给她当公仆; 当教师的女人娶不得,看着她那菩萨女一样流露出的慈爱和安详,我一不留神就成了她目光下俘虏的永远长不大的孩子;啊!这条免了,偶师傅也是教师也,这样说,她会生气的,免了...免了... 农村的女人娶不得,再好的风月枝头,我也跟她谈不出家里那头老母猪生仔以外的兴致; 学生妹娶不得,我一辈子可成不了那一片被指望着的大树底下好乘凉似的树荫,清澈的眸子里只适宜栽着憧憬风情,种不下人间烟火五谷杂粮…… 娶个高的,我怕高山仰止把脖子给看扭了;娶个矮的,怕人家说我总是对她“低三下四”;娶个和我相当的,怕只怕抱得再紧,两颗长偏了的心也贴不出个“心心相印”。哎呀,琢磨来琢磨去,到底娶个怎样的女人好呢? 哎!还是打光棍吧! ※※※※※※ ¤ ╱◥█◣ ╭⌒╮ ︱田︱田︱ぃ╭ ╭ ⌒╮ ⿶⿶⿶⿶⿶ い⿶⿶⿶⿶⿶⿶⿶飞扬,喜欢雨中的浪漫。所以总是在梦里的雨中等待着你的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