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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网后,每当我写不出什么东西的时候,便会临屏敲打寻找写文字的感觉,最近,我很长时间没写随笔了,当我坐到电脑桌前的时候,仍然没有写东西的感觉。 这时候我才发现,写随笔也需要良好的心情的。用轻松的心情写出来的文字或许并不怎么样,但流水一样从脑海中流淌出来的文字本身就显得轻巧灵活。 心乱了,思想也就乱了,一位思绪混乱找不到北的人做任何事都会乱套的。自信是走向成熟走向成功的关键,实际上,我在现实生活中处处碰壁后才开始上网的,随着年复一年重复在平凡与困境磨洗后早已失去了信心,上网只是我渲泄感情寻找过去梦境的理由。 这时候,我的信心随着每一个文字的跳动随着每一个孤独的夜晚飞旋,我不需要用理性和思想编写现实的内容,文字是飞翔的梦。 一个个狂热的梦境只是为了满足两个字。我行。 有时,我会读一篇不错的网文,对这篇文章观点分析后敲打出一篇相反论调的文字,实际上并不是我不喜欢这篇文章,如果不喜欢我也不会认真去读,只是为达到不平则鸣的目的。 世上没有静止的不需要共鸣的存在,反谈反击更是声音存在的源泉。谈到声音我便会联想到不平则鸣这句话,不平是被压迫的感觉,鸣是激起的声波,压迫者发出的抗议声很快会成为施压者的华美的乐律。当一个人操纵琴弦的时候,声音是由琴发出来的,我们却只会为操纵琴弦的人鼓掌。我们经常谈泉水激石发出明快的乐章,从泉水的声浪里体会空灵的快感,很少有人认为这是石头被泉水冲击发出的叮咚的声响。 我不想追寻谁发出的乐律,只要沉浸在梦幻的乐律中寻找美丽的瞬息,所以我也并不反对有人向我拍砖,因为这是共鸣的另一种表现形式。有时看到卧夫先生被众人砖头瓦块拍得头破血流的时候,我愉快的欣赏众人辩论同时也在羡慕这位网络鬼才,为什么他可以将一个命题发挥到如此尖端的程度? 我曾经也续写了一篇女人不长胡子的杂文,还没有写完便被家妻拍得一无是处而自动放弃,然后写了一篇比较尖端的网恋传染病的故事,写到一半的时候回头再看,突然失去了写下去的勇气。 这时候我才发现除了信心外,我比有些朋友少了一股无所畏惧的勇气。 满以为这样可以免于挨拍,虽然没有卧夫写得诡异好看,但我比他含蓄,没有想到,我也有被拍得头破血流的时候,甚至比卧夫更加惨烈。 卧夫先生被拍时只是反对他的观点,而我在榕树下被拍是因为我十恶不赦。 有人说我是文字流氓,另一位直截了当的说我在放屁,更让我头痛的一位说他边看边吐,我真想问他即然吐为什么还要看,我并没有求他看我的文章,可惜我不是付费用户,居然没有回贴和他们对拍的权力。 本来是很高兴的事情,阳光故事系列上了榕树下绝品栏,点击率也超过万人次。有人看我写的东西我当然很高兴,而且回贴的人很多,我迫不及待地点开我的文章,想查看留言回话,我有信心得到一片赞誉之声,否则阳光故事不可能登上绝品。 当我点开页面的时候便被一盆冷水泼头,鲜花我没有看到,几个臭鸡蛋却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据说在树下鸡蛋和鲜花都是用钞票来购买的。 我做了什么能让某些人愤怒得不惜花钱来拍我?有一位还算公正的不平者婉转地告诫我。你写的是玄幻故事,本来还可以的,非要加上陈旧的愚蠢的伦理道德,实在可惜,只能让人看了恶心。 这就是不平则鸣的理由。是的,我的确在玄幻中加了一些民族性的东西,也只是比较含蓄带有倾向性的东西,在新白娘子加了中国人的气节以及在鬼屋中暗示不要忘记日本人对国人的伤害,仅仅如此而已。 难道只允许书袋装大帝卫斯理在玄幻中诬蔑为国效力的人、只允许他的故事中暗地里讴歌分裂祖国的叛国者吗? 不平则鸣,正因为我看到他的卑劣,才忍不住也写些玄幻,因为国人并非只有他一人可以写出这类故事,并非只有放弃民族选择无国界自由的论调才可以吸引玄幻迷们。 可惜,我的信心被砖头拍散,虽然我的点击率很高了,但谩骂和拍砖的人要比支持者多得多。 我现在开始问自己写这些东西为了什么,以前我会毫不犹豫地问答,我认为我行,我可以比那些所谓名家写得更好,被无数砖头拍过后,我还敢说我行吗? 一位朋友告诉我,挖掘武幻故事的机遇来自海外,有很多写手不是没有考虑过你的论调,为了得到海外出版商的支持,他们只好放弃了。你总是在故事里添加民族内容永远不会有机会出版了。 丧失了良好的心态我也失去了行文的热情,这时我又想起写随笔了,写一些心情文字来这里和朋友进行交流。 今天看到了沙漠红柳的回贴,感谢她的支持,随手敲出这篇文字,说声谢谢。 ※※※※※※ 劳动一日可得一夜安睡,勤奋一生可得幸福长眠 王啸文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