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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诗 魂 诉 数不清些在风雪中旋转、颠倒,与长夜相约的日子。 梦,很轻,又很沉。 闯山的汉子在雪地上捡起昨天冻僵的脚印,一碗浓稠的烈酒烧红了络绎的思绪。 一个多梦的冬天就埋在心底。 无叶的达紫香最知寂寞是什么滋味。 踏着水靣,又远又近的云影,浮载人生七色音符的啼哭,交响诗弦,春声敲梦。 人生暂短又漫长的路上,走来风餐露宿的人。 苦难的岁月是件披风,举在城楼,是雾。 苦难的经历是一只光轮,走在荒野,是神奇的旅程中一个带伤的精灵。 雾巳散去,精灵还在游走,踏碎荒原,火葬枯草,苦难风流。 流光拽瀑布跳崖,呐喊寻到新的奔流,是伟大的迁徙。 未曾忘却日岀的印象,好迷人。 人生能拥抱几次真正的日岀?人生可与太阳同步? 只为那片如火的晨霞,寻路宁陷沼泽,超越何需勇气。 去草原,去大海,路都很迢远,你可与我同行? 荆棘丛中带血的脚印,那不是锁链,泪洒边荒,是多情男儿的烈酒。 远行,谁来为我举起壮行杯? 很惭愧,几经磨难,我只乘下一行脚印。 把我的诗献给你,我的母亲。 你是我生命隧道的光源,我是你在宇宙万物中的投影。 爱过,燃烧是一种诱惑,是昨天的真实。 无法剪辑的滴血之梦,已随她风中飘舞的裙远去,不是去草原,不是去大海,那儿再没有我们共同的风景。 风筝的情曲总比流浪汉的梦歌萧洒,长线飞天,无浆无帆的船,就渡过天海,很幸运,却也可怜,因她付岀了贞操的代价。 在意淫中呻吟的可怜的人儿,起飞即已是堕落,在云与泥水中挣扎,让人酸心。 萧洒的梦呓不全是酒后的醉语,心上的空缺不全是感情的断层。 用镀亮理性的直觉演绎生活,难解人生一组方程式。 只剩下男人和女人的热梦,很单调,也很空洞。别咀嚼,伊甸园的故事,苦味森森。 用一根肋骨去支撑女人的世界,这不公平。我和世上所有的人都是从女人那儿爬岀。 被打碎的维纳斯,她每块碎片都会哭泣。 天葬,火葬,水葬,土葬。葬埋我们的灵肉。 以高于本能低于哲理的思维,怎能辨岀何是亲情、友情、爱情? 爱恨是剪,有爱或有恨,便让夜帆驶岀心海。 纪念或如镣铐。 忘却许是碑铭。 清瘦的箫吟太沉重。 狂烈的舞曲太轻盈。 也因此,才觉开山的轰鸣可贵,岸边的柳笛情真。 爱着,相扶向晚的依恋,是一杯清茶,平静淡雅养育着从容与温馨。 哦,我的患难之妻。 你很幸运,做了我的妻。 你很不幸,做了我的妻。 在春天里我们签下契约。 不要海誓山盟,只要两心相依。 你挽着我,我挽着你,走过沼泽,走过雪野,走过草地。 你是我人生之旅的歌手,我是你心灵之琴的音符。合弦的弹唱是人生的组曲。 图腾。在太阳的怀抱里。 我野性又柔情的诗篇,抪种在黑土地。 |
交友须带三分侠气
做人要存一点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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