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的儒家,追求述而不作,也就是祖宗前辈伟大英明,不肖之子愧对先人。对着先辈的文字,只能战战兢兢,奉若神明,最多来一些证明他们为何伟大,微言大义,沙里掘金。。。。。这是一种Political correctness。 其实,这是做不到的。也是有典故的:我注六经,六经皆著我之色彩。万物美丑皆因人之所感。国色牡丹,带雨梨花,洞中石笋,对于蜜蜂、乌鸦,美吗?美学家争论不休。无他:有客观美学和主观美学之分野。 昨日有感于儿子和我的辩论,谈及七夕是中国情人节,举报纸网络和他的大学生朋友的证词为证。于是我不假思索,写出了 《中国的情人节》,不意使那么多感的 梦儿 郁闷了。 愧甚。斑竹,那就打下来吧。我不会闪避,一如我一向的个性。 阿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