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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词杂谈7--浅谈几个杰出诗人的自杀
-----农坛--希望的田野>
文:dodogo
心灵有时候是如此的微妙,心灵深处的空虚/无助/矛盾/痛苦,有时是如此的让人无法承受;以至于当心灵面临无法超越的巨大痛苦时,有些人只能选择肉体的毁亡来解脱心灵上的痛苦。
当香港明星张国荣跳楼自杀的消息传来时,我感到莫大的震撼:一个看起来过得风风光光,不知被多少男孩女孩崇拜着的“社会上流人士”,何以要自杀呢?
也许心灵深处的痛楚,有时是任何世俗的东西所无法改变,无法解脱的。
张国荣的自杀,让我想起了诗人海子的自杀,让我想起了诗人顾城的自杀,甚至让我想起了屈原的自杀。
屈原的自杀,一个爱国诗人,爱国大夫的死,深刻的刻画着刚烈的爱国者悲惨不幸的遭遇和孤愤痛楚的心灵。屈原的自杀,是对“爱国者”必需面临的遭遇的一种提醒,导致了端午节的设立,导致了人们对“爱国”的深刻而长远的思考,他的死,其实是他以“死亡的语言”创作的一首永恒的爱国诗篇。
而海子,一个风华正茂的北大才子,诗坛精英的自杀,也引发了人们对那个时期的生活环境,文化环境,社会价值观的深思。25岁的中国政法大学的青年教师,过着几乎是一无所有的贫苦生活,也许这不能是海子自杀的唯一的原因,但可以肯定,那时候的“生存环境”,的确是令人窒息的。
顾城,这个在文革中成长的诗人,原来就带着“文革”的心灵创伤;他有些阴暗怪癖的性格,他那怪诞的自杀念头,是不是也一直和“文革的幽灵”一直缠绕在知识分子的意识中一样也一直挥之不去?“黑夜给了他黑暗的眼睛”,他最终用他找到了“光明”,但是,他“黑暗的眼睛”并没有变成“明亮的眼睛”,“黑暗的眼睛”已经在他的心灵深处刻下了阴影,致使他无论看什么,都变得有些“阴暗”;这双“黑暗的眼睛”,最终带着他走向了毁亡。也许这对他来说,是一种解脱吧,他终于可以摆脱“黑暗的眼睛”带给他的痛苦。可他的砍杀妻子之后再自杀的做法,却让人们对诗人的自杀充满不解和责怪,也让人们对新诗人充满误解!这无形中减淡了人们对他心灵上的“文革创伤”的深思。顾城最后写的这首诗,和他的“黑色的眼睛”一样,充满缺陷!
杰出诗人的自杀,往往是一首历史性叙事长诗!它以特别的语言,向人们叙述他,或者一类人,甚至是一代人的心灵痛楚。名人的自杀也是如此,张国荣的自杀,陈宝莲的自杀,翁美玲的自杀,不也是以一种特别的语言,向我们述说着他们的心灵痛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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