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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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
很少用我的声音倾诉我的感情世界，只有如水的文字能够在岁月留痕中沉淀出过往，织成岁月每个阶段的画面.
写在前面的话 畅所欲言
有一种酸楚，只能流进心底；有一种孤独，只往返于人群；有一种心境，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有一种记忆，一辈子也无法忘记。
度鸟欲何向，奔去亦自闲。装载着梦想，携带着希冀，为了自由，为了快乐。但不管怎么改装，都无法脱掉天真幼稚的内衣，在不断地摸索中前进，清风虽细难吹我，明月何尝不照人。一时的冲动，导演着不同的人生。当经历“茫茫前路无归处，暮雨秋风江上舟”的潦倒时，正所谓心如水中月，碎在波浪间。在丰富多采的社会，面对形形色色的诱惑，又将怎么样去抵挡呢？或同流合污，或意志坚强的阻挡。但像我一样年轻冲动的人是否也会如这部小说中主角一样，在不断地徘徊，不断地争扎中，找到真正的正确的回归路呢？
青春是冲动的，是跳跃着的音符。迷路也是正常的，迷路不要紧，最主要的是要知错能改，迷途知返。切记不要自暴自弃。
第一章 凯旋会的悸动
边缘
一
漆黑的夜，凛列的风。
"没问题了，Let's go！”在十几只眼睛的注视下，阿强气喘呼呼地跑出来，阿强和我是同年级的，是阿彪的侦探，胆子是这一年才慢慢壮大的，是认阿彪当大哥之后。阿彪就是站在我身边，那个在月光下影子拉得最长的那个，他一手拿着烟，另一只手搂着我，他是我男朋友，也是“凯旋会”的老大，今晚同行的除了我们三人，还有稍哥、阿如、熊猫以及抠仔。
“那好，一切按原计划行事！”阿彪冷冷地说。然后熄灭了烟，拉紧了我的手，僵红的失去了知觉的手有些生痛，2米高的围墙对于我们来说，简直就是件芝麻小事，这是经过不断地训练出来的结果。四周除了我们微微弱弱的讲话声，以及在外接应人的摩托车声外，倒也宁静。保卫科的大叔早已进入了梦乡，这么冷的天气又有谁愿意出来活受罪呢？
阿如就像是橡皮泥一样，粘在虎哥身上。虎哥是街道“归来会”的头头，和阿彪是“有情有义”的哥们，阿如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比我高一届，在学校是大姐大的风范，而此时却是一付小鸟依人的模样，成绩一踏糊涂。早已习惯这对男女亲热。此时我们都只不过是空气而已，他们的嘴缠绵在一起，传来阿如嗲声嗲气的呻吟。其实他们前天才见过面。
“虎哥，要和马子亲热有的是时间，走啦！”阿彪笑着说。我的肩膀似乎要断裂，阿彪的力气大得很，我就像是一只可怜的小绵羊，随时都有可能倒下。车开得很快，好像在生死决战。风更大了，我感觉到我的脸像刀割般，不知不觉搂紧了阿彪的腰，把脸贴在他宽大的背上，试图寻找点温暖，但天太冷、风太大。
不到十分钟，我们就到了“水落石出”，这是个夜总会，用他们的话来说是我们的地盘。阿彪把我搂得越来越紧，我温顺得有些不像自己。
“哎呀，段媛，你的脸怎么啦！”老板娘夸张地叫着。引来众人的目光。 “大嫂你怎么啦？”“没事，老毛病啦！吹风就长红斑。”我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样，很难受吗？要不要进去烤烤火。”阿彪的声音温柔了些。
两个会最多的聚会点就是在水落石出，这家店的老板也是两个会的幕后者。阿彪笑了笑，当着众人的脸，给了我一个长长的吻，我连一丝反抗的力量都没有，只好任他粗犷地强吻着，只感觉到他嘴唇的冰冷，以及舌头的狂热。
掌声四起，我的脸一阵润红，或许刚好可以让红斑隐藏，只有我才能感觉到红斑带来的骚痒。或许我应该习惯这一切，这种日子是从认识阿彪之后 开始的。阿彪是高三的，比我高两届，是学校出了名的。打架斗殴、敲诈勒索、抢劫赌博，无所不为。好几次都差点被开除，要不是他当局长的叔叔网开一面，早就不在学校了。他长得确实很帅，唯一的优点是不玩女孩子，对感情很执著。那我算什么叱？我忍不住想笑。
“喂，你在想什么啊？笑得那么阴险。”阿彪用手指刮着我的鼻子说。
“我哪有啊！"我抬头才发现包厢里已坐满了这两个会的兄弟，大部分我都认识，他们好多人都染着奇形怪状的头发，有点恶心。
“段媛，几天不见就越来越漂亮了啊！”鸡皮怪声怪气的说。
“彪哥的女人就是与众不同，只有段媛才配得上阿彪这帅小子啊！”老板斜着眼睛边抽烟边慢慢地说。哈哈，又是恐怖的笑声。
我环视了一下四周，看到虎哥平静的脸，以及阿如气瞪着的眼睛。……
烟雾弥漫着，酒杯的撞击声，歌声笑声凑合在一起，或许早已麻木，我也习惯了这种庆祝方式，我知道接下来才是计划的重点，他们要开始行动了。午夜三点了，今晚的目标是光明路情侣公寓、阳光街金沙公寓以及火车站。那些目的地的情况找就派人侦探清楚了，现在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话，胜利在望，一切都在掌握中。我的心似乎有些痛，但也只是一瞬间，因为我们需要钱。
阿彪从来不让我参加行动，不知道是担心我还是怕我坏事。他交待了几句，又安排房间让我去休息，明天还要上课。这次是我主动亲吻他。我似乎感觉到危险离我们越来越近，我早就该劝他收手啦。我忽然好害怕失去他。“今天你别去好不好，我害怕。”“傻瓜你怕什么呢。阿如、老板娘都在啊！”他轻声说。"不，我不想去。”“这是一次大行动，我怎能不去呢，你就好好呆在这，明天还要上课呢。如果我六点钟还没有回来，你们就先回学校。”说完就离开了。我看到他腰间的那把匕首，在灯光下分外刺眼。“阿彪！”可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翻来翻去，毫无睡意。思绪在飘飞。白天我在学校扮演着好学生的角色，而晚上呢，却是披着一层虚伪的皮，抽烟喝酒样样来，有时候还打打群架，吃吃摇头丸，翻墙出去鬼混，这就是黑夜的我，白天又若无其事的扮演着老师喜爱，同学敬佩的优生段媛。有时候真佩服自己的勇气与胆量，在这两个完全不同的角色里穿梭，更佩服自己的精神。我知道要不是阿彪，我的事早就穿帮了，他真的帮了我好多，他是真的爱我的，而我呢？如今我依然不能确定我对他的感情是不是爱，因为心中一直还有另一个影子，他是我的初恋，也是我中学时的一个班主任，但我们之间的机遇是很渺茫的，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有一个叫段缓的女孩暗恋过他。或许是为了填补心中的那片空白，才找了阿彪这个替代品，或许是女孩子的那分虚荣心。或许是良心的谴责，才学会了用烟酒来洒脱内心的不安。追求阿彪的女生很多，阿彪说她们都只是一样的贷色，只不过是想借他来撑撑腰。而我不同，不会矫揉做作。我总是把真实的一面吴现给所有的人，是我的真实纯洁当上了文学社社长，他就喜欢我的坦诚，也喜欢我的野蛮无理。难道就是因为我是第一个在学校顶撞他的人，第一个教训过他的人吗。有些事越想越复杂。现在的我还有真实吗？我带着一层又一层的面具。甩甩头，看了看电话，已经五点多了，他们还是没有回来。
点燃一支烟，或许这样才能让自己更平静。我真的很担心阿彪会出事。我在心中呼唤着，不管这次结果如何，从明天开始，我就要尽我所能，让他不要再在这种提心掉胆中过日子，案子越积越多，警察也不是好惹的，我害怕一时失足成千古恨。我加入只是为了好玩，青年时期的那种叛逆，回头是岸。我不想伤害阿彪，为了他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只要他不要有事。白天我是活跃的，是很有威望的领导人物，而晚上却是温驯可人的大哥女人或者冷酷无情的女流氓。早已习惯在不同的环境下扮演不同的角色，接下来要做的事就是好好的真真正正的当阿彪的女朋友，到底是同情怜悯还是爱情？我找不到答案。
窗外渐渐开始明亮起来，可他还是没有回来，屋子里到处是焦急的叹息声，零乱的脚步声。老板似乎也有几分急躁，火机在他手中不停地熄燃……
大约是六点左右，抠仔和牛哥回来了，他们的笑容告诉我他们胜利而归，大家都忙着欣赏他们的战胜品。我在人群中搜索阿彪的踪影。
“阿彪呢？”我迫不及待地问抠仔。
“彪哥，对啊！他还没回来啊？他们到金沙公寓怎么还没回来。”抠仔搔着 头说。
老板正笑眯眯地玩弄着刚到手的钻石。好像一点也不关心。他漫不经心地说：“先等着吧！阿彪又不出事，他精明着呢！”接着又在掏其他宝贝。
……
六点半了，阿彪他们还没有回来，七点以前就要赶回去上早自习。我想他们应该已经结束行动了吧，天亮一切都得结束啊。于是拔打他的手机。可听到的却是电台小姐温柔的“对不起，你所拔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牛哥只好先送我和阿如回学校。
一切又恢复了正常，我又是一个新的自我。但思绪却无法集中，阿彪会不会真的出事，我真的好担心他。整个上午都没看到他人，手机一直打不通。提心掉胆的过了一上午，直到下午虎哥打电话告诉我阿彪出事了。现在正在警察局。我感觉到心跳的声音，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虽然有一千个不愿意。我顾不了那么多，冲出校门奔向警察局，此时我只想奔向他。或许他在我心中根本就已经不再是个替代品。
警察局里
阿彪，文星他们正蹲坐审问室。手上带着手铐，桌子上的匕首在阳光下分外耀眼。警察正忙着审问记笔录。阿彪倔得很，不管他们说什么，他都只字不提。
我站在门口，眼睛一直盯着阿彪，我不知道要怎么办，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知道无能为力的我不希望他被拘留。阿彪看到我，用一种只有打架时才用到的眼神望着我，恶狠狠地说：“你跑到这来干什么，还不快点回去上课。”我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跑。这可是我第一次旷课。
我知道现在即使是回到学校，也无心上课。我知道阿彪这件事又得轰动学校，恐怕他那当局长的叔叔也救不了他啦。不禁有些惶恐。在担心他的同时，也很害怕东窗事发。
一个人在咖啡屋呆了一下午，阿彪打电话来了。
“媛，我出来了。一切见面再说。老地方见。”他的声音有些怪。
十分钟后，透过咖啡屋的透明橱窗，我看以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看起来很酷。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我似乎有些庆幸我是他女朋友。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虚荣吧！
“你来很久了吗？”阿彪笑着说。笑得很勉强。他在我身边坐下。
“我没去上课，在这呆了一下午。”这家叫做情侣屋的咖啡厅是阿彪最喜欢的地方。用他的话说就是这种地方还像点人样。
“为什么不去上课？”他的声音好大。
“你都还没出来，你叫我怎么安心上课。”我站起来，大声说。眼泪在眼中打滚。
“现在不是没事了吗？”他拉着我坐下来，“老板用钱把我们保出来的。他妈的，现在钱就是万能，警察还不是个鸟屎，在钱面前屁都不放一个，王八蛋！”
“出来就好！从今以后别在搞什么会了好不好？”我真的好担心类似的事再发生。
“媛，你是不是很担心我啊！”阿彪笑着说。
我喜欢看他笑，他笑起来更帅。“谁担心你啊！我只不过怕跟着受累罢了。”
“口事心非的女人。”阿彪笑得更开心。我调皮的笑了。
“媛，你答应我安心读书好不好。我早就说过会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只要乖乖做我韩彪的女朋友就OK啦。”他的语气很僵硬。是啊！他不止一次劝我要我不要和会里其他人呆在一起，他说他们只会影响我。他们都是坏学生，但我并不这样想，起先只是为了满足好奇心，想尝试一下其中的甘甜困苦。后来进去后却也发现了他有几个讲义气的兄弟。
阿彪告诉我这段时间很危险，正是严打时期。市民们都提高了警惕，采取了许多防范措施，警察局正在查这两个会的底细。昨天的行动是因为有人告密，才未能得逞。
“他妈的，把那些告密的小子找出来，不宰了他才怪。难解我心头之恨。”
“学校那边呢？”
“下午我去了教导处，这次我和熊猫必开除无疑，稍哥留校查看一个月。其他兄弟没被暴露，暂时安然无恙。明天会开大会宣布。”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你叔叔也管不了了吗？”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我叔叔都快被我气死啦！傻瓜哭什么啊！我本来就不是块读书的料，不读也罢，反正早就不想读了。我叔叔的脸都让我给丢光了。”阿彪笑着说。我看到他眼里的泪花。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以后，你要断绝与会里的人来往，再也不要晚上溜出去，知道吗。”
“你很烦耶，好像我妈一样婆婆妈妈。”我勉强笑着说。
“知道就好，还这么爱哭。女人就是麻烦。”
“那你打算怎么办？”
“走一步算一步喽！”
……
阿彪走了，手机也换了。校园里一切依旧。我还是上课下课，只不过晚上没有再翻墙之类的事情发生了。那家叫情侣屋的咖啡厅也很少去了。会里其他兄弟也来找过我几次，都是寻问阿彪的下落，没有寻问到什么，也就没有再来。对于阿彪离校以后的生活，我一无所知。或许是他不想和我们再有任何联系吧。我也只好祝他一生平安。我和黑社会的界线从此划开。我只属于校园。
偶尔会想起阿彪，想起以前的种种。上课有时也会走神，人也变得沉静些了，夜深人静时，喜欢看床头中学时的毕业照，越来越多的时间陷入对周苏的思念。周苏是我中学时的班主任，也就是我的暗恋对象。有时候人是很矛盾的动物，人是无奈的。
冬去春来，高二了。阿如和虎哥的约会也少了，她也开始学着努力学习，打扮也不再如过去那样妖艳，好像长漂亮了。阿彪依然没有音讯，我的生活有些空荡，或许我与爱情无缘，却又徘徊在阿彪与周苏的梦之中。为了让自己不要糊思乱想，让自己变得饱满充实，我参加了绘画班，课余呆在画室，也许充足的生活会让我学会遗忘许多事情，淡化许多记忆。我爱上了漫画，可成绩却在做平抛。
习惯了平静，某一天阿强告诉我后来阿彪找到了那个告密的人，和几个哥们把那个人的手脚筋割断，让他生不如死。他还是走了那条路，他在我的生命中的距离越来越远。
……
学习越来越紧张，对阿彪的记忆越来越模糊，我也越来越感觉校园生活的枯燥无味，心情也越来越糟，想像力却是越来越丰富，而对周苏的思念却越来越强烈。我知道这是一种不好的倾向，又要尝受思念之苦了。开始产生厌学情绪，开始疯狂地写大量文字。
校园的生活太过于单调，社会对于我们来说，有着比牛顿更大的引力.
第二章 西湖山的疯狂....连载中
转自 情感四十 [818y.bbs.xilu.com] |
交友须带三分侠气
做人要存一点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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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约[幽梦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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