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岁月（22） 寒露

月 光 森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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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幻想着能跟月光作一次吻别。
牵着她细腻的手飞跑在森林一样的月光下。
听她说，森林，我是那样的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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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你知道吗？因为爱了你，我都快迷路，迷失在一片月光森林里。
森林，你知道吗？因为爱了你，我都快死了，想死在如羽的月光森林。

月光说，如果上帝给她一次重生的机会，她希望重生在密匝的森林，晨听鸟鸣夜闻虫呤。可以自由地祼奔在月光的森林，可以自由地大声在月光森林里无所顾忌地喊：森林，我是那样的爱你。
月光说，当一个人能够选择自己死亡的方式会很幸福。死亡前如潮状一样的呼吸有大海的汹涌，它的色彩会是月光一样湛蓝。步履的细碎，脚跟后埋藏的影子，脑筋里跳动的思维的影像，会跟着最后的激情直到全然的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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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你知道吗？因为爱上你，才发现做爱也会那样的美丽。
森林，你知道吗？因为爱上你，才明白爱情不需人为去争取。

月光说，森林，你不会知道这些，你住得太远，你看不到月光的眼睛。
月光说，森林，你不会听到这些，你走得太远，你听不到月光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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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你知道吗？因为爱了你，心里再也塞不下别的点滴，有了你，足够了。
森林，你知道吗？因为爱了你，受再大的委屈也心甘情愿，为了你，不顾了。

月光说，森林，把你的手伸过来吧，抱我一次，紧紧地抱我，让我在今天躺在你的怀里慢慢冷却，直到死去。
月光说，森林，尘世是空芜的，人群是臃懒的，前面是天堂还是地狱让我们牵着彼此的手一直走到永远的尽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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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你知道吗？做梦的时候，看到一张窄窄的心电图纸，线直直的，淡淡的，死亡的证明，它会是开给谁的？
森林，你知道吗？寻找了很久的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心会受不了惊扰，你不扶着，她就倒下去了，倒进了无边的月光森林也许就再也爬不起。

月光说，森林，头发要记着每天洗，森林的头发要干干净净的有月光的味道。
月光说，森林，大片的月光下闪烁着星辉的浮华，奔腾不止的不知名的那条河会从你那里流淌到我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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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你看到了吗？坠落下去的夕阳是从容的，白天的结局已经在眼前，夜的幕帘跟在它身后正缓缓打开。
森林，你看到了吗？在离你如此遥远的一片小小的森林里，夜晚天空会下起一场蓝色的小雨，一轮明月会躲在细雨的背后，把透明的相思带进整片月光森林。

月光说，森林，每一地方的月光都会不同。如果月光插上梦想的翅膀，让人惊叹的不止是梦会飞翔，而是生活中全部的意义和做女人的希望。
月光说，森林，抽一只烟再走开吧，兜着满襟的月光，冷冷寒露中轻轻地与月光相拥，吻她的额头还有耳朵，呢喃地告诉她：月光，我也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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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你听到了吗？月光的声音，此起了，彼落了。森林的一树一棵挨着一棵，你的月光会停在哪株树梢。迷路了，也不要放弃，就此迷失在月光森林里。
森林，你听到了吗？月光的声音，纠缠了，叹息了。抬起头来，月光上面只刻着两个字“森林”。低下头来，森林里面只有一片月光，暖暖的。冷色的。

------甲申年寒露。04.10.11。莲的掌心

附：每年10月8日或9日视太阳到黄经195°时为寒露。寒露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17个节气，意思是露气寒冷，即将凝结，也就是天气将逐渐由凉转冷。寒露时节，气温更低，露水也快要冻结成霜了。今天是10月11日，寒露过去后的某天，略凉。如果可以用字来形容，这样的天气是蓝色月光的气候。有些凉，有些静。重复听着赵鹏超低声的呤述着《月光森林》，关于遥远的岁月中的故事，慢慢浮现，让人伤怀。让人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