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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美女经济”看人格价值
文/秋过留痕 人格价值的提升,不仅仅是社会对于个人的尊重问题,同时也是个体对自身价值的取向问题。“美女经济”应该界定社会的判识标准和个人的道德标准,应该充分考虑我们的伦理观念和文化背景;“美女经济”不应该是火起来的“色情经济”,而应该转向于美的行为艺术。 ——前言。 据9月24日《新华每日电讯》)报道,全国妇联名誉主席彭珮云9月23日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促进性别平等”研讨会上如是说:“‘美女经济’的实质是将妇女物化、商品化、工具化,把女性当作花瓶、玩物,贬低了女性独立人格和社会价值,对女性发展极其不利,也不利于成年人健康成长。”她认为,近年来,“美女经济”在中国大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美女经济”的泛滥和低俗化,严重误导女性的价值观、成长观、审美观,使一部分女性一味追求外貌并视之为成功的捷径,偏离了通过勤奋学习,提高素质和能力,为社会多做贡献的正确方向,应当坚决遏制。 ——这是关于“美女经济”第二次开始讨论的热潮。这次热潮的兴起,源于“美女经济”从遮遮掩掩的商业运作群体已经开始大步走向普通民众的动因。当然,彭佩云的态度表明,“美女经济”及其“副产品”重新被政府予以重视起来。 1、“美女经济”的概念。 用两种说法简而言之: 一是“美女经济”就是“围绕美女资源所进行的财富创造和分配的经济活动”(专家语。) 二是所谓“美女经济”,就是利用“美女搭台、经济唱戏”,把消费者的注意力转移到产品、服务贸易上的经济活动。有人甚至宣称,“美女经济”目前已成为与房地产并驾齐驱的最赚钱的“朝阳产业”(民众语。) 2、“美女经济”的表现形式。 现代“美女经济”也有相当一段历史,尤其在西方早已成型。美国人在1921年就在新泽西州举办了世界上的第一次选美活动,其目的就是吸引游客。其后,在83年“美女经济”的发展历程中,出现了委瑞内纳、印度等长期盘踞“世界小姐”、“环球小姐”领域的美女生产大国。就我国目前而言,从“美女经济”的表现形式看主要有下列几种:模特、服饰、珠宝、减肥、美容、美发、文身、彩绘、健美、化妆、化妆品、摄影、、文化等等。从涉及的领域看,“美女效应”已经从最初的选美模特大赛普及到民众的生活层面,直接介入民众的经济生活。 3、从商业“美女经济”看人格价值。 前面概述了大家认同的“美女经济”基本概念和表现形式,下面就彭佩云女士的观点扩开说说自己关于“美女经济”的个人看法。 首先,我不否认“美女经济”的商业效应,因为“美”是资本,这种定义最先出现于莫泊桑的《项链》一文并被商业金融界专家人士所确认。既然是大家公认的“资本”,那么自然就会有“价值”的意义。 实际上,“对媒体而言,选美大赛可以获得广告收益;对商家来说,利用美女作形象代言人可以提高产品的关注度及购买率;对赞助商而言,美女能够带来广泛的广告效应……没有美女上阵,汽车展就不成其为汽车展;没有美女的餐馆上不了档次,所以“店小二”都换成了“翠花”。没有美女的公关就变成了“攻关”。所以就有了“美女搭台,经济唱戏”一说。” ——此类报道的现状和概念性限定,几乎到了无孔不入,无所不能的地步。而其“眼球效应”的功用,自然是合理地存在着。 其次,应该反对“美女经济”的扩大化趋势,因为这种商业意义上的经济效应已经波及到文化的层面。 任何一个民族的文化是精神和物质相得益彰、在磨合与适应中统一协调并成熟起来的的产物。文化的堕落,也就意味着精神的堕落——依次推而广之,一个民族堕落的“大限”也就不远了。任何一个民族是不希望被同化的,因为同化意味着被异族的精神奴役,是从“思想主人”的身份“脱胎换骨”为“思想家奴”的过程,也可以合理的确认为一种精神的强奸。 所以说,扩大意义上的“美女经济”,是对民族亵渎的一种表现形式,是应该唾弃的畸形发展态势。 再者,道德基础崩溃的“美女经济”是对人格的一种贬值,是追求物质欲望和金钱至上的简单化人生的演绎,是将生命看待为一个物质载体而忽略精神载体作用的动物本真的悲剧,更是女性生命的价值被改变为商品的一场悲剧——为一个“钱”字,就可以随意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有一个“美”字,就好像拥有了逢山开道、遇水架桥和描绘生活极顶的“无量手。” 审视目前国内层次较低、几乎泛滥的“美女经济”,以及被其所异化的价值观念,作为一个不愿意被“西化”并有着自己传统文化特点的民族而言,忧虑是不可阻挡的。“美女经济”在沾染色情内容的同时,正在悄悄的玷污着美丽的纯洁。极度的铜锈,已经将美丽的原色层层掩盖,并在空气中散发着人格贬值的铜臭味。同时,相应的也在淡化女性创造力的潜质,譬如现在流行的说法:“学得好不如嫁得好,嫁得好不如长得好”——这种认同,使得社会的群体创造力和创造精神受到削弱,相当于人类自己热衷于打造寄生的温床而不是奋斗与拼搏的历史。 举几个去年到今年以来较为典型的真实报道例证: 匠心的商业炒做——厂家推销洗浴用具,请妙龄女郎身着泳衣,当众跳进浴盆洗澡;16名少女身着十余种内衣乘花车,在某省会城市主要干道巡游,摆出种种造型招摇过市为该内衣品牌做广告;某商场开业,推出的特别节目是请美术人士当众在女人裸体上挥毫作画……变了味的“美法”,在公众面前展露的就是“美女文化”低俗的一面。 独特的校园风景——一项调查显示,中小学女生不爱踢球,而对各种选美活动十分热衷。在社会上,“以貌取人”也成了某些用人单位的一种时髦“取向”。与之相应,有女大学生应聘时隆重推出自己的个人“写真集”……种种现象表明,在错误的观念里,人们对美丽的看重,远远地超过了智慧、品行等等。今年有关某艺校的一则报道。这所正规的文艺学校,竟然把毕业生的实习场所选定在厦门市某家夜总会里。“实习”的内容,不仅仅是上台表演舞蹈,如果有客人送花给台上的某位学生,她就要到客人的包间里陪客人唱歌、喝酒、聊天。该艺校可以从中获得额外的进账。 另类美丽的打造———“美女经济”所带来的影响则表现得十分直观乃至“触目惊心”。有媒体一针见血:因为“选美”热,让许多提供整容的非法行医者大行其道,许多女人的胸脯变得越来越漂亮,但也越来越不真实了。一个“符号性”的人物,就是中国“第一人造美女”郝璐璐,这位北京女孩历时200天,耗资30万元,全身10多处被整容。此后,她频频露脸接受访问,人造的美丽中透着明显的商业意味。有整形专家指出:手术让商家得利,但手术给郝璐璐带来的后患可能会随时发作。确实,为郝璐璐实施“美人制造”工程的整形中心,一本万利。今年5月18日才跻身整形业的那家普通民营医疗门诊,刚开张时月营业额只有十几万元,目前已飙升至两三百万元。据中国消费者协会披露,我国整容整形业兴起的近10年间,已有20万张脸被毁。“这为美丽付出的代价,不正是“‘美女经济’演绎出的又一个不美丽?” 寄生文化的出现——具典型意义的就是那些粗通文墨的“美女作家”,以意淫的手法专门抒写下半身的快感,其目的只有一个:借助文化的附加值提高自己的知名度,最终达到名利双收的目标。而长得姿色平平者,干脆来一个从“意淫”到切身实施的巨大飞跃——“木子美现象”应运而生。这样的成功和经济利益的获取,和当年大上海十里洋场衣着锦绣的妓女,秦淮河畔风流甬道的艺妓有何区别? ——当生命以人为载体时,生命应该是一个升值的过程,因为这时候生命已经超出了物质的范畴。脱离精神的生命,和仅具有一点使用价值的玩具,以及为活着而活着的畜生物类就能够划起等号。那时候,生命的载体也许就是一棵没有感情色彩树与草,一只没有廉耻自尊兽物。 人活着,不仅仅是来享受物质和满足物欲的。 综上所述,规范“美女经济”内容是不仅仅是社会应该主动承担的义务,同时还有大经济背景下的自我人格的尊重与塑造。记得共产主义的创始人卡尔.马克思说过:“社会的需要比十所大学的推动作用巨大。”此话不假。但是,当局限于独特的文化背景和个性的民族特征上,诸如“美女经济”的现象我们还是要慎重对待,不可草率——因为,我们首先是人,其次我们是具有7800年文明发展史的、代表东方神韵文化的行者。 ※※※※※※
交友须带三分侠气
做人要存一点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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