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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正要准备出去把肚子终结掉,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一个炒饭就解绝了生理问题。对于生活我比一般人简单得多。 这时诗歌方阵总版主少爷打来电话说叫我去这次诗歌大赛主办单位某信息港开会。我急忙下楼,打了个车就跑去锦都大酒店。进了门都是些陌生的面孔。这个会议是一个版主见面会。我跟少爷代表诗歌方阵所有同仁。说些什么我忘了,都是些无聊的费话。会议永远都是费话,不然电话里,精神都可以传达。 人群里我永远是寂寞的。 吃饭时那么多的工业美女们看着我。我觉的我的目光很痴呆,没有一点灵气。少爷在尽力的把我介绍给每个人。他们都在说着相同的话喝着相同的酒,而我的心情,也是相同的寂寞。 本想再吃块鱼肉,,可筷子掉地上了。一轮轮的陪人喝酒敬酒,我已开始醉了。 古印度某哲学家说过“如果一个人的灵魂是整个世界,那他还要家干什么?”我总在这样人群拥挤的时候想念一个家。家的定义在我心里越来越模糊也越来越抽象。我越来越习惯一个人的生活,在房间里写字和看书。所以对于现实生活我越来越不擅长,甚至与人打交道都很陌生了。 我很奇怪,对面那个旅游版的编辑是个非常美丽的丫头,大眼睛小嘴巴高鼻子和好听的声音,任何一个男人都觉得她是美女,我也觉得,在当时觉得她很美,可却以为那种美是非常造作的美。完全没有我心里,那个野菊花似的姑娘的那种叫我心跳加速的美。我心里只有蝴蝶的美了。于是这以后,再看那美女编辑时不停地想着我的蝴蝶,她现在离我很远了。我悄悄拿出手机把打她的电话,我知道她的电话是不通的,这时她所在的地方没有信号,但仍是想打一下。就用这种行为来把自己的思念,表达得更具体些。我很想她了。 吃好后那些领导们说是去唱歌。不由我分说少爷也把我拉去了个叫泰山宾馆的KTV歌厅包房,我又被搬到那里,那昏暗的房间和萎糜的音乐里,在长沙发上,二十多个所谓文化界精英们开始吊嗓子。我眼皮越来越沉,终于在九点钟时睡着了,不从始至终除了跟少爷说了几句话,不曾与任何人搭话。 我感觉自己越走越远了。就在与众人路的拐角处,在今晚,我在那里,睡着了,并在九点三十分醒来借故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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