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了这篇《中国历史上最淫荡的帝王》,感触很深,高洋这个皇帝所作所为无比残忍没有人性,这是一个疯子,他为什么会如此疯狂?
这篇短文开头几句话点出高洋这个人做皇帝之前善于伪装,非常能干,是个正常人。
当上皇帝以后,他就成了一个疯子。究其根源,皇帝这个位置是他成为的原因,假如他不是皇帝,他能想强奸谁就强奸谁吗?他能想杀死谁就杀死谁吗?不可能,只有不受约束的不受限制的权力才能让人发疯。皇帝,做为权力的绝对拥有者,他是不受他人限制的,他的权力是无限的,这种无限让皇帝脱离了人,成了非人,所以高洋皇帝做出这些非人的残暴得令人发指的疯狂举动就成了可以理解的了。
中国2000多年的皇权政治处处显示皇帝的疯狂,其根本原因就在于权力的不受限制不受约束,权力的无限化权力的绝对化把人这个本身应该是具体的受限制的个体变成了疯子,看看历史上的文字狱,就会明白皇帝是多么疯狂,拿我老家戴名世来说,就因为写历史上为前明说好话,结果就被清朝皇帝诛灭十族,九族之外还要把他的学生这一族算上,一下子杀掉2000多余口,这样的恐怖行动简直比拉登还要恐怖,2000多余口都是无辜的生命,即使戴名世有罪该杀,也不至于把其他的人杀掉,是不是?这是不是没有人性的疯子行为?什么是疯子?疯子就是没有人性的人。我几乎想这样说,历史上的皇帝都是疯子,因为不受约束的权力把他从人这个集合里抛出去了,他必然丧失人性,丧失人性的人不就是疯子吗?
海德格尔是这样说“我”这个个体的,他使用了一个词语Dasein,翻译成汉语就是“缘在”,人之所以为人,不是因为“我”是“sein”这个“在”,而是因为“我”是“Da”与“sein”的结合,是“缘”与“在”的结合,这个“缘”是什么?这个“缘”表现在由人组成的社会里,就是他人。“我”之所以为人,是因为他人的存在,“我”被“Da”限制,被“缘”限制,被他人限制,“我”才成了具体的人,“我”才成了有限的人,“我”作为具体的人,不是无限超越了有限,而是有限超越了无限,人的超越性,就在于他的有限性和被限制性,正是因为他人的存在,“我”才具有了人性。他人限制着“我”,规范着“我”,让“我”和谐地健康地充满人性地生活在人群中,正是因为他人的存在,“我”才没有发疯,他人是“我”健全的保障。
从高洋皇帝如何从人成为疯子的人生经历来看,这个悲剧造成的原因就是因为权力的不受限制,皇帝没有他人限制,皇帝就会失去人性,皇帝就成了疯子,中国2000多年的皇权政治丧失人性的根源都在于权力不受限制,不受限制的权力对于他人是灾难,对于自己是疯狂,总之都是有害的。联系实际,看看那些权力缺少限制的贪官是如何一步步从一个正常人变成敛财的疯子直到成了死囚,就明白了我在这篇读后感想说的道理:权力必须接受限制。
附:
中国历史上最淫荡的帝王
北齐开国君主文宣帝高洋在称帝前任京畿大都督,掌管外朝大政,但是他假装愚钝憨直,连他的妻子被他哥哥齐王高澄多次调戏他也假装不知道,无论国事家事,他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相安无事。可是,当高澄因为专横跋扈被杀死后,他忽然变得办事井井有条,一清二楚,推行新法,把一个晋阳城管理得市井繁荣,井然有序。
东魏帝元善见他办事认真,不怕苦累,便封他为大丞相,都督全国的军队,还承袭了他哥哥的爵位,当上了齐王。人们哪里知道高洋早有当皇帝的野心,经过密谋策划,终于逼东魏帝元善禅位,自立为帝,国号齐,历史上称为北齐。
当了皇帝的高洋,嗜酒成性,变得昏乱妄为,脾气暴躁,甚至泯灭人性,大发兽性。有时喝到酣畅时,他自己就起身擂鼓,然后跳舞,直跳得筋疲力尽。有时他脱光了衣服,乱叫乱闹。有时他披头散发,穿上胡服,到街上挥刀舞剑。有时又随意乱走,到大臣或勋戚家乱闹一通,搅得人人胆颤心惊。三伏天,他赤身裸体躺在地上晒太阳;三九天,他在风雪中光着身子跑来跑去。他不但自己发狂,还让随从们也仿效他,弄得随从们苦不堪言。
高洋极爱喝酒,常发酒疯,酒劲上来,往往人性泯灭,兽性大发。一次,他斥退左右,疯狂地撕乱他父亲的小妾尔朱氏的衣带,企图强奸尔朱氏。尔朱氏不从,双手紧紧护住身体,哀求他千万不要乱伦。高洋假意应允,他却用刀捅进尔朱氏的下体,在尔朱氏死前痛苦的挣扎中获得快感。
又有一次,他竟残暴荒淫得失去人性,将自家宗室的全部女人聚于宫中,要她们脱光衣服,然后叫他的宠臣去跟这些女人群交乱淫。高洋瞪着血红的眼睛狂笑不止。
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高洋同样丧失人性。有一次,母亲劝说他不要荒淫,他却勃然大怒。他扬言,如果母亲敢再管他的事,就把她嫁给胡人,让胡人去糟害她。当时胡人有个风俗,一个女人嫁给哥哥,哥哥死后,弟弟有权娶嫂为妻。胡人粗鲁残忍,尤其喜欢中原女人,如果一个胡人得到一个汉人女子,弟兄几个会日夜奸淫,其后果是可想而知的。
高洋对母后都敢如此,其后妃的遭遇就更加悲惨了。
高洋有个宠妃姓薛,早先与清河王高岳相好,后被高洋看中,强行将她迎入宫中。薛氏的妖媚之术,令高洋感到新鲜、刺激,他那三千宫娥顿时变得索然无味。薛氏极受宠幸,被封为薛嫔。薛嫔有个姐姐,长相也很妖艳,高洋干脆将她也弄进宫来,高洋与薛氏姐妹,有时一连数日不离床榻。两姐妹则极尽风流,博取高洋的欢欣。她们自以为得计,便恳请皇帝封他们的父亲为司德公。高洋知道,薛氏姐妹的父亲是个卖唱的人,地位卑贱,不配当官。后来他又探知薛嫔依旧与高岳藕断丝连,不禁大怒。便令人当着他的面,将薛嫔的姐姐活活锯成八块,接着又砍掉薛嫔的头,将她的尸体乱刀剁碎;又把两姐妹的血渗进酒里,让大臣共饮。他还叫乐师剔去薛嫔大腿的筋肉,用白森森的腿骨做成乐器。在每次杀人后的酒宴上,让乐师用薛嫔腿骨做成的乐器弹奏“佳人再难得”的曲子,以示对薛嫔的“怀念”。
仆射崔进是三朝重臣,曾经是高洋父亲高欢的心腹。他死了之后,高洋前往吊唁。崔进的小妾李氏见皇上驾临,连忙跪地“接驾”。李氏只有十七、八岁,是个既年轻又十分漂亮的妇人,正值丧夫之时,穿着一身缟素,更显得唇红齿白,不施粉脂,现出原来的肤如凝脂,增添几分凄艳的姿色。高洋见到李氏,又禁不住心旌飘摇,想来个雨打梨花。他不顾身在灵堂之上,当着治丧者的面,一把抱住李氏,尽行挑逗猥亵之事。李氏有重孝在身,对高洋的兽行深恶痛绝,坚决不从。高洋干脆强行撕开李氏的衣服。面对李氏诱人的躯体,他双眼通红,伸出两手要去抚摸李氏的酥胸。李氏惊呼着逃进人群。高洋恼羞成怒,令人搬来一把椅子,高坐其中,审问李氏道:“这么说,你很想念故去的丈夫喽?”“回陛下,”李氏颤抖着声音说,“谁不想念自己的丈夫啊!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未等李氏说完,高洋就接过她的话头说:“那好,你这样忠贞,我很佩服。现在我命令你做我的使者,前往阴曹地府,去探望一下你的丈夫,看看我的崔爱卿是否平安!”言毕,还未等李氏醒过神来,高洋就叫人杀死李氏,并亲手割下她的头,扔进阴沟,说是“送她去阴间”。
又有王氏姐妹,姐姐已嫁给崔修。妹妹被高洋封为王嫔。高洋有个丑恶癖好,特别喜 欢淫人妻女。他多次借故去崔修家,一边挑逗他的妻子,一边直截了当地对崔修说出自己的要求。崔修竟然毫无怨言,一切照办,后被高洋提拔为尚书郎。
段昭仪是段昭之妹,地位仅次于皇后。高洋与段昭仪成婚之日,段昭的妻子元氏按风俗闹洞房,玩笑开得过大了一点。高洋不顾自己大喜的日子,竟在婚宴上对段昭说:“你给我听着,我非杀了你老婆不可!”段昭仪从中劝解,高样不予理睬,吓得元氏只好逃到高洋生母韦太后家中,直到高洋死后才敢露面。这时,她因过度惊恐,神经已经失常了。
高洋的女人,只有一个没有受到他的欺侮,那就是皇后李氏。李氏是汉人,才色俱美,高洋为太原公时娶她为妻,当上皇帝后立她为皇后,高洋对后妃虽喜怒无常,厌烦了就杀掉,但对李氏却以礼相待;至于对李氏的母亲和姐姐,他就另眼相看了。一次酒后,高洋闯进岳母家中,见岳母一副养尊处优的样子,发起无名之火。他从随从手里拿过弓箭,一箭射中岳母的脸,并对流血如注的岳母说:“我打过母后,还没有打过你,这不公平,我还要打你一顿才好。”于是又命令手下抽了岳母一百马鞭才罢休。
李皇后的姐姐是魏亲王元昂的妻子,长得香艳迷人。高洋早就对她垂涎欲滴,于是故伎重演,借口到元昂家饮酒,酒后装疯,同李姐调情。他故意把酒洒在自己身上,让李姐为他擦拭,趁机在李姐身上摸摸捏捏。他甚至将酒吐在裆处,要李姐清理。正当李姐把手伸过去,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时,高洋突然一把把李姐抱住。元昂和李姐不受辱,面呈不快之色,高洋虽欲火中烧,却无从下手。
为了得到李姐,高洋想将她纳入宫中当三昭仪,但又怕她留恋丈夫,便心生一计,找个借口,召元昂进宫,用乱箭射死。李姐设置灵堂,祭奠元昂,高洋假装前往祭祀。欲火攻心的高洋就在元昂灵前把李姐奸污了。朝廷命官吓得从此不敢蓄美纳艳,有了美女也只送往宫中。
一天早晨,住在北齐皇宫附近的一户李姓居民,起床后忽然发现屋檐下有一群蓬头垢面、赤身露体的男人。他赶忙向官府作了报告。地方官带着兵役赶来捉拿这帮人时,看见其中一人正在奸污李氏的女儿。小女呼天抢地地哀嚎着,施暴者却哈哈大笑,连地方官到了面前都视若不见。地方官不禁大怒,心想这畜生竟在光天化日之下强奸幼女,正要喝令拿下。谁知“拿”字还未出口,这地方官已吓得屁滚尿流,慌忙俯伏在地,口称“死罪”。原来那个奸淫幼女的人,正是当今皇上高洋。
到了三十岁,高洋已经不能吃饭了,每天只靠几碗酒度日,最后终于死在昏醉之中。历史上,像高洋这样的淫迷狂皇帝,还是少有的。曾有人说,高洋是因为酒醉才乱性,应该说,他是借酒装疯,酒后暴露了他荒淫、残暴的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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