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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林清玄的散文······ 》 林清玄台湾高雄人,今年50 岁(仅大我两岁),是我的同龄人。最初注意到他是多年前在《读者》杂志上看到他的一篇散文。散文的名字已经记不清楚了,但内容即主旨却清晰可现。这篇文章是谈女人的化妆问题的。因为我是一向不化妆的,所以对女人的化妆之技巧一窍不通。林清玄的这篇散文,使我对化妆的最高境界产生了顿悟。他说:“化妆的最高境界应该是无妆”,也就是说精心化过的妆是应该真实自然的,让人根本看不出有人工雕琢的痕迹。当我看完这篇散文时,随即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认真而仔细的体味这其中看似浅显,实则深邃的哲理。以至于在以后的工作中,我都把这样一种思想运用到日常管理工作中去。深入的思考后我意识到,他所提倡的这样一种境界与道家的“无为而无不为”是一脉相传的。如果说化妆的最高境界是无妆的话,那把他引申到管理工作上,可以说管理的最高境界是无管理,即不用管理或者说是无须管理。多年来我正是秉承了这样一种哲学思想,并且把它运用于自己的生活与工作实践,效果的确很不错,感觉真的是好极了。 也是前几年的事了,记得有一次我无意间打开电视,看到了一个对林清玄所做的采访,这个时候脑海里的林清玄才真正鲜活起来,有了立体感。真实的林清玄留着中长发,中等身材,长相很一般,甚至可以说其貌不扬。他的话语声音低沉,缓缓道来,给人的感觉超然而沉稳,记得他谈到了自己失败的婚姻,仍然是那样的从容不迫,平和自然。当时我并不清楚他这样的气质是如何形成的的,想是天生如此,性格使然。 好朋友知道我在看佛家的东西,送给我一本林清玄的散文集,看罢这本书我才了解到他这样卓而不群的气质来源于何处了。原来他是个在家修行的佛家弟子—一名已经皈依了的居士。 八十年代中期以来,林清玄的散文的佛学意蕴日见浓重,宗教色彩成为他散文独特的个性色彩。作为一位居士,林清玄的散文多以佛学的某一教义为依托,借以引申,作为立身处世的指南,在一台湾名人楼肇明为其散文集所做的续中曾经有过这样一段话:“宗教不尽然从头到尾全然是精神麻醉剂,科学、艺术、政治、爱情、发展到极致的时候,往往在最高形式的层面上与宗教相遇了。文学和宗教的关系不是河水不犯井水, 说穿了讲,散文创作中的“精神家园”感,其实是一种艺术深层次上与宗教等高的极限。”可见佛教理义的皈依, 与文学孜孜不倦的追求,水乳交融般的合二为一,构成了林清玄散文鲜明的特色。他把佛性从外部世界植入内心,使之灵魂化,将宗教情结还俗到日常生活中,让我在读他的散文时倍感亲切自然,沁我心脾,舒服异常······ 林清玄的散文多以菩提为名的,菩提在梵文中指的是大彻大悟后获得的智慧,正如唐朝神秀禅师偈中所言“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染尘埃。“林清玄在散文中写道:尽管是生活在繁华的都市,但‘我们都是菩提树, 拥有的土地虽少,努力仍可看见广大的天空······渴求着明彻的阳光,新鲜的空气,不被污染的水, 以及一点点有良知的关心。’林清玄所秉承的处世态度是:“不乐寿,不哀夭,不荣通、不丑穷。”对于争名逐利的人间世相,他采取一种清高孤傲的姿态,并用手中的笔作着超然的审美观照。他在作品里时时赞颂的菩提树实际上是一种净化了的人性象征。 面对熙熙攘攘的喧嚣都市景观,他写道:“我们如果能回到自我心灵的真正明净,就能拂拭蒙尘的外表,接近更美丽单纯的内心里,面对自己是这样, 面对一座城市时不也是这样吗?······我们的明净可以洗清相互的冷漠和污染, 同时也可以洗涤整个城市。”正是有了这样的感悟,身处嘈杂的闹市,林清玄仍然能保持内心的平和宁静,所以我才能从他那外在的举手投足间感受了那么强烈的静稳与安然。 追求超越物质世界的个人心灵世界,保持心境的平和宁静是林清玄做人的特色, 也是他散文的特色。正如他在《清欢》这篇文章中所写到的那样:“生在这个时代,为何‘清欢’如此难觅。眼要清欢,找不到清山绿水;耳要清欢,找不到宁静和谐;鼻要清欢,找不到干净的空气;舌要清欢,找不到蓼茸蒿笋;身要清欢,找不到清凉净土;意要清欢,找不到智慧明心。如果你要享受清欢,唯一的方法就是守住自己小小的天地,洗涤自己的心灵,因为我们拥有愈多的物质世界,我们清淡的欢愉就日渐失去了。” 在我阅读了大量的林清玄的散文之后,确实有一种心灵得到净化,情绪得以安宁的感觉,因此我由衷的希望跟我一样生活在浮躁喧嚣的城市里的朋友们,都能潜下心来,认真的读读林清玄的散文,这无疑是对我们情感与心灵世界的一次雨露滋润······ ※※※※※※ 流光容易将人抛,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
交友须带三分侠气
做人要存一点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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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约[幽梦帆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