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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的岁月(14)
芒种
死只是字典里的一个字
1、
我从不反对放弃生命,死只是字典里的一个字。
只是真的看到一个鲜活生命在我面前无端消逝的时候,还是控制不住的会随着那丝生命之弦的断裂而感伤不已。一个小小的生命,甚至连自己本身的模样也没来得及看清,却已经将上天赋给她的美丽青春淡淡然然地在无间中抛弃。总觉得象那样年青的容颜,不该轻易地放弃,因为也许她压根还不懂得什么叫做真正的死亡和坚强的活下去。
尽管她用青春丹蔻一样的手指也去写着那些颓废伤感的被称做诗的字,也在徘徊无助的思绪里去一次次幻想过爱的絮语爱的传奇,可是,毕竟,她只有二十岁,人生的很多感悟只有经历才能证明。她只有二十岁,那是一个属于单纯而透亮的年龄,那是一个在阳光下艾艾楚楚的生命,那是一个该用玫瑰和丁香去垒成的美丽的时期,那是一个可以期待可以幻想可以成全自己愿望的年纪,那是一个撒满淡淡紫衣清香的清晨一样的一丝朝露,那是一个在露珠上翩翩弄舞的只能用灵气来形容的一种靓丽,那是在我年少时珍藏于心最纯朴最单一的一段爱情。
这个小小的叫做“谌烟”的名字却以服毒的方式把它铸成为了一个带框的空白的过去。一团尘土当它飞升于天的时候,有人会仰望叹息,有人会低呤泣回,可这份悲伤能延续多久?或许你的灵魂还没飞到你向往的云端,你所牵挂的年青的那些生命已经在纵酒狂欢。你还不能了解死亡,你所爱的人也不能看明白死亡的含义,你和他们都不该以这样的方式去选择放弃。
“她死了,她永远17岁,当我们老去,苟延残喘地活着,她永远美丽、年青”
《挪威森林》里永泽的这句话整个下午都在我左右的耳畔淡出浅入。我无可奈何地望着一个年青的灵魂飘然于天,除了伤感与眼泪我不能出别的什么事。在我已经无法再青春的年龄,我愿意把这个花季少女的逝去,也当成一场美丽的风花雪月的事来珍藏。
以后,我肯定会淡忘她确定的名字,但,这个,有雨有雷有风的午后,看着死亡无声无息地降临在我生命的问候里的场景我会永远记得,永远记得还有那些可以让我感动与伤感的情节依然如同我年青时候一样,明晰着、透明着,还有省略了表情后只剩下“烟”的那个掬在手心可能悟热的名字。
2、
人们说,只有当死亡真正降临的时候,才会知道生命的可贵。那时,哪怕是缕稻草也会牢牢地攥在手心,只是那时候,好些事已经来不及,好些人已经离去。救不回来的命会把爱也活生生地也给揭了皮拽了去。而后,因为爱她而活着的人还会守着一团已经僵死去的爱吗?当伤感的情绪在酒精里燃燃的时候,我仍然希望着,祈祷着,你、我、他、你们、我们、他们不管活着还是死去,当还能爱着的时候,就别轻意把生命给放弃。因为,放弃就意味着对生的绝望、对爱的许诺的一种放弃。
迷乱中喝着浆红的酒,在玻璃的倒影里,看到自己的影子在腥红的晃动的酒的表面眩晕地回拢散开,我轻轻地用手去碰那些藏在酒里的幻想,听到冰块在冷冷的玻璃背后叹息,眼神在游离中茫然无助感伤淋离。
想起遥远的岁月已经记到芒种了,我又种了多少愿望在理性与感性的水中。伤痛的时候,感到整个身体都一起在痛的,哭泣的时候,看到每种眼神里都注满你的样子,好象是用心哭了,就会把你也淹没在泪海之中。你会挣扎着从里面逃跑了?
在柔软的心脏里,一直搁满了石头,为的是不让爱轻意的成长。可是,与你相处长了,石头也开始孕育生命,象在缝隙中长出嫩嫩的一芽新绿,脆弱的在风中摇拜着等着要么一天天长大,要么在一阵狂风骤雨和雷鸣中死去。
空旷,在空旷孤单的夜里想心事,心事就象一根断了线的风筝,在城市的喧哗中跟着夜里无序的风窜来窜去。有时,守在一个路口,想带着它们穿过密密的车流,它们一个个象孩子一样拖着我的衣襟,怕从我身边不小心就滑入死亡的呼嘯里,我伸长自己的手臂,可是有时候仍然感到拉到它们的手。
一直不愿意看到你伤心的样子,知道你不好,比我自己不好更让我难过。无处不在的光与影,漫无边际的爱和你,有时会很暗,有时会很亮,可我都当它们是照耀我回家的一种温情和鼓励。
说过了,有一个人伤心已经足够。
3、
很夜了。
三种属于夜的东西,现在一一摆在我面前。
酒、茶、咖啡。
还有那些漫天舞动音乐,回旋着,激荡着。我听着生命中让我感到不能承受的伤害,它们一个挨着一个呼唤着我,我忽然感到很怕,很怕。
我对你说过,我再坚强也是一个女人,我再理性也只一个女人。风很大,我怕自己在夜里给吹走了,明天天亮的时候,你踩着粉亮的晨曦回来会找不到我。我想把自己捆在一小团固定的大地上,系上绳索象给囚狱的人套上铁枷,就不至于让游动的风给掠了去。但是我只看到光秃秃的伤感的山坡,和坡上飘浮着无根的云和脆弱的草地。
酒迷乱了夜,咖啡烧烫了让茶褪去的炎热,只剩下凉,只有透心的凉陪着自己孤独地呆坐在夜里。
透心的凉晕倒在迷的酒内,又睡进在狐魅的咖啡里,在安然的茶间看到我们曾经走过的荒漠与城市相向着靠近,那些裸露在沙尘间的白骨死得是那样干脆,那样的笔直,那样的雪亮,它们死了,却依然活着。在城市里,好些东西让欲望与偏极纠缠得只剩下所谓的姹紫嫣红,它们活着,却已经死去,比如爱情,比如真理,比如勇气。
真想看着你在夜里抽烟的样子,想看着那些点燃的烟头一端连着冰凉的指尖一端燃起欲望的渴望与温暖。手冷的时候,可以借着它们取暖,可以把自己的一份希望跟着烟火一起给点燃了,放逐到你触摸不到的天际,然后,在天际处等着你,把行走与寻找当做生命对凡世唯一的感应。用行走的方式去体验爱情与忠诚,去完整生命与死亡间破出的裂纹的全部意义。
我们曾说过,一个男人的优雅是学不来的,一个女人的忧郁是与生俱来的。后天可以构造很多,包括看上去无比完美的爱情。只有血液,只有流淌在血管里的奔涌的血脉,它们不会染色也不会变质,它们是身体里的一部份,身体死了它们就枯竭,生命还活着,它们就会如小溪一样绵绵流畅。
假如哪天,我必须需要输血来拯救生命,我不会奢侈地享受别人的血液在我体内涌动的场景。我会选择在血液流尽的时候死去,幸福而快乐的死去。除非,输血给我的,是我最爱的人,是与我贴过心不会分离的人,这样,我会把两个生命放进一个躯体里去深切的爱惜着守护着,直到把它们完全融化成一个整体,再也分不出彼此。
4、
每天,在静处时候,我一遍遍地不厌其烦地听着自己跟自己的对白,喜怒哀乐、爱恨情仇有时真的会兵不血刃就已经举械投降,当我遭遇生命里真正体验到的唯一的真爱的时候,我已经决定把自己放弃。
把放弃了的自己绑进了你的身体里。从那天起,你的生命在哪里,我的生命就会在哪里。你的生命如果不慎遗失,我的生命也会随之散去,如同天际的星月,它们总是相依着、相望着、相守着,在月回的时候,星会倾慕着对方的美丽,在星起的时分,月会珍视着彼此相互眷待的爱意。如果有雨,它们会一起枕着长夜一同哭泣,如果缺了谁,另一个会自然地守在夜里等待着它回讯的佳期。
在嘲杂与烦琐的现实里,我节约下可能的表情与声音,留着对着你的时候使用。想象与现实的距离,死亡与生命的疆域没人能够真正跨越,比从寒冷的北方传到温热的南方还要远,比从膨动的肉体到虚无的精神还要远,比从死亡了到活下去的勇气还要远。
有时,故事的开头会平淡,然后必然就会有一段可圈可点的故事可能继续。有时,故事的开头就已经一见钟情,然后随着时间的推移热情将化成南来北往的风不可避免地远去。有时,故事就没有开头,也没有结局,日子在继承的续说中慢慢地老去。有时,看上去最完美的爱情其实空洞的只留下华丽的躯壳,有时,看上去最不起眼的感情却长久得象灌了釉的青花瓷器日子越长越显珍贵。
当已经习惯禁锢自己的心灵的时候,阴影就不容易被打破了。身体与影子统一成浑然的一体。试图着要一份平静而安灵的生活,可是生活并不能给予。要怪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谁让自己先找到自己又把自己遗弃。
5、
酒一点点地燃烧着,胃有些疼,屈着身体,发现突然自己变小了很多。
睡眠掉在咖啡和茶里,只剩下空荡的音乐和游走的空气。
想沙滩,想荒漠,想流动的水,想飘浮的风,想烟绿的指尖,想艳红的木棉~~
想一个温暖的国度,我可以自由地奔向你,奔向无边的遥远,奔向无尽的蓝天,奔向我向往的乌拖邦一样的爱情,我用手牵着孩子们的手走在安然而和睦的宁静里。
在月下的沙滩,我们一起拾起岁月里遗失的一块块水晶一样的生活碎片,把它们用海水粘起来,放在月光下晒成一体。在风起的草场,你能握着我的手牵着我一步步去走你曾经踏过的土地,想停的时候停下来,想走的时候,背着行囊继续走,直到走到老得再也走不动,我们就找一个地方住下来,看熟悉的风景在死亡来临的时候安然的表情,看着神秘的高原把沉睡的湖也惊起星月一样的波澜。
此时的音乐里有呼啸的风,是你梦里传来的吗?如果不是,为什么我会听着就想哭出来。你问我,你是不是太脆弱了,我说,脆弱就是一种善良。就象死亡绝对不是站在生存的对立面,它就是生的一部份。有一种死亡就是对生的延续,有一种死亡就是对爱的一份执着与诚意。
听到了吗?在音乐的背后,可笑的情境让可气的无可奈何抛弃。在回想中,在记忆里,我倒底忘记了什么,又在寻找着什么,在人体的的成长与衰落中,我得到的是什么,失去的又是什么?
每天晚上都跟四岁半的儿子读安徒生的童话,看到他安祥地挂着满意的微笑睡去,那一刻,我很感谢我的孩子,因为他给我重新去读童话的耐心与母性。
“在离海岸很远很远的大海中,海水很蓝很蓝,蓝得如同矢车菊的花瓣;同时又很清很清,清得如同透明的玻璃。那里海水非常深,任何船上的链锚都抛不到海底,甚至要把许多教堂尖塔一座接一座地连接起来,才能露出水面。海底人就住在这里。各种鱼类,无论大小,在树枝间游来游去,就象鸟群在天空中飞来飞去一样,自由自在。六条美人鱼就住在这深蓝的海水里。。。”
我用细润的声音和尽可能饱满的表情去给孩子读这些美丽的童话故事,我的声音我的眼神在他眼睛里该是象天使一样洁净而透明。每晚那个时候,我把自己煅造得无限的温存和宁静。沉溺在其中,然后亲吻他熟睡的脸庞,再独自把隐匿在体内的恐慌一丝丝拔出来,看着它们在夜色里滋长蔓延。
假如有一天,当我输得什么也没留下,我还会有我的孩子,他会成为支撑我活下去的勇气和希望。
6、
我仿佛一直在渴望着一种与死亡贴近的想象,因为,总好象听到死,这个从字典里走出的字,铿铿锵锵地向我走近。我怎么也想不起死亡是不是也有一张帆,会在无风的时候撑起来去寻找风的动静。
我曾尝试过贴近死亡,虽然后来被为他而受伤的人所耻笑,也被我自己嘲弄,但是有一点是真切的,那就是,我真的没有怕过死亡。哪怕所有的人认为这根本就是虚弱的童话和谎言下的空隙。
我清醒地记得两次锋利刀尖划过皮肤的金属一样冰凉的声音。那样的真实,如同空灵中梵音让我安宁,使我坚韧。
有一回,是生孩子的时候,半麻的我躺在手术台上,听到手术刀从腹部一点点拉过,吱吱的声音,至今还清楚的回荡在脑海里。腹部被打开了,俊朗的七斤多的儿子从我身体里面取了出来,我听到他“哇”的哭声,看着他黑黑的眼睛挣得大大的,脸上花花的涂满了我的鲜血和羊水的粘液。然后,我听到那个姓叶的医生用线缝合伤口的声音,线从皮肤的左边插进去,又从右边拉出来,“绷绷”做响的声音,那时,好多人围着看(因为当时医院在带实习生),看一个被打开的两半躯体和那些已经让金属搅拌过的肉与血如何再缝合成一体。以后,我还时常抚摸那条长长的疤痕,回忆那天刀子落在上面冷冷麻麻的感觉。在变天的时候,会感到它们会在潮湿里发芽,有时会忍不住地想象也许里面被埋进什么金属利器或是类似纱棉一样的东西。
还有一次,是自己选择了去贴近死亡的尝试。一把崭新的双面刀片,对着左手鼓动的血管一刀一刀拉了下去,然后瞪大眼睛,看着血象水珠一样冒出来,染红了雪白单瘦的手腕,然后把洁白的毛巾一点点浸透。那些翻卷开的肉象盛开的四月菊,红艳得灼烫。朋友的朋友医生在缝合它们的时候,歪牙咧嘴地惨痛地笑着,玩刀子也不能这样玩法,再过去一点,你的手就费了。那年,我二十四岁,我那样地沉静溺地迷恋过死亡气息,好象真的没有害怕过。那缝了八针象蜈蚣一样爬在手腕上的伤痕如今已经淡了很多,淡得尤如它们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但伤痕始终就是伤痕,恢复再好,也回不到完整的从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始害怕听到死亡的脚步声。我很怕去殡仪馆,不是不肯去悼念死去的亡灵,而是怕闻到死亡的气息。那种腐烂的、潮湿的气息,它们缠着我,然后带着我一次一次去看死亡的场景。有一回,一个单位,一个车子下去,一下子死了五个人,有三个人是我认识的,有一个是我不认识的,可她偏偏带走了一个幼小的不到八岁的孩子。我从一个灵床走到另一个灵床,从一张被修补后的脸走到另一张已经僵硬发青的脸,木然地掉着泪,跟在人群里,闻着浓烈的死亡气息迎面扑来,它们从我的鼻腔里进去,从我的耳廓里出来。数不清的花圈,河一样流淌的哭泣。多少年过去了,我一直没法从那天的场景中淡化出来,偶尔在梦里还会梦到,梦到死亡蒙了黑纱,窃窃地躲在一个角落里,它盯着我说:“只要我这里,就总能听到你的声音,总能感到你的呼吸”
后来,当我的肉体与精神发生碰撞的时候,死亡也常常远远地守着我,象是在等着我说,放弃。
7、
酒已经快见底了,身体已经开始燥热。
我想往龙井的杯子里去倒一些滚烫的水,发现烧沸的水已经冷却。
茶,这个充满灵性的舞者,它总在我最柔弱是卑贱的时候,把我从泥泞中捞起,一次又一次给我生存的期望和美好的向往。
它们翠绿的叶,一根根朝着天空,就象在阳光下,我眯着眼睛看着灰尘在光束间淡淡地起淡淡地落,它们有着自己生存的轨迹,在幽暗的水底它们把清澈的绿意的透明交付给古典的完美和记忆里的爱情。
我想起,许多年后,可能不会有谁还会完整地记起那个叫做“谌烟”女孩子,她用青春的生命去写诗,用诗去诠释生命里青春。在我们都还很年青的时候,都当自己是诗人,用年青的心去谱唱体验奢侈明亮的年青的爱情,然后,牢牢地把它们攥在自己握紧的拳头里。直到了有一天,不得不松手,只听到无奈的一声叹息从指缝间滑落,跌倒在地下,摔得七零八落,再也拼凑不回来。
女儿说:“不要打我的老爸,让我去陪酒”
父亲说:“不要打我的孩子,我去陪,我会弹琴,可以一边弹琴一边去陪。”
忘了这是哪部电影里的了,可我突然袭击把它们记得。想着它们,我决定开始笑。
笑着笑着的时候,不禁然已经泪流满面。
8、
找到了一堆字,放在“谌烟“这个一个陌生的女孩子的名字前面。我想替她假想一种爱情,帮她成全一份死亡后的凄楚的美丽。我想象她只是累了,累了想睡了。
我只是累了
用了另一种形式
把灵魂寄在那域窄窄的浅滩
只是为了你回眸的时候
能让你遇到
我把温软的痛楚托付给了夜的尽头
在黎明来的时候
让随风起舞的灵魂
“在水中想念一段木的纹理”
会有一个人知道
等待的乐土会有一曲不老的旋律
在幽暗的思念里此起彼落
会有一个人明白
期待与梦想背离的序言里
有我落在凡尘最后的一滴眼泪
我累了
不停的呕血让我躯体只剩下的怜悯
我累了
僵硬的哭泣让我快要窒息着死去
清晨时还听到水里的生命在大声地呼唤我的名字
黄昏时还看到烟雾的叹息隐隐地伥扬在我的耳畔
可是,现在,在夜回的时候
我找不到你也找不到自己
才发现,失去原来比得到更加容易
有人哭了
因为他们看到了我把美丽的脸扭曲成狰狞的表情
有人笑了
因为他们听到了我挟着失去的翼了然如风一样的痕迹
我把生命搁在了辩不出去向的路口
原谅我不能告诉你
我会在哪个路口守着你寻觅的身影
原谅我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没有等着你回来
对你说,我还爱着你
原谅我不能告诉你
你是我今生今世唯一爱过的人
我只是累了
我只是累了
没有什么比纷乱的静立更让我妖魅
我只是累了
我要去睡了
我要去睡了
我只是累了~~~~
9、
死只是字典里的一个字
死亡只是字典里的一个词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不要轻意地把它们从字典里取出来
比如现在,在我还能听到自己血脉涌动的声音的时候,我不想暧昧地去有意跟死亡靠近。
可有一天,如果真有那样的一天,我会听着她的灵魂一点点从我身边远去,仿佛我自己也从来不认识有我这样一个女人,她把自己的身体血淋淋地掏空了,只是为了对她所爱的人讲:
相信吗?你就住在我这里。
注:芒种节气,是二十四节气中的第9个节气。这时太阳到达黄经75°。从字面上说,“芒”是指麦类等有芒作物收获;“种”是指谷黍类作物播种。《月令七十二候集解》:“五月节,谓有芒之种谷可稼种矣。”意指大麦、小麦等有芒作物种子已经成熟,抢收十分急迫。对于晚谷、黍、稷等夏播作物,此时也正是播种最忙的季节,故又称“忙种”。从芒种节气到下一个节气———夏至节气,这期间平均气温一般在24℃左右,平均最高气温为30℃左右,平均最低气温为16℃~18℃,天气较热。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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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吞日月话晓昏
燕剪杨柳笑秋冬
梅盏冰雪斟世界
烛点星辰纹经纶
相约[幽梦帆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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