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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树
[楼主] 作者:莲的掌心  发表时间:2004/05/26 17:46
点击:408次

遥远的岁月

(惊蛰)

. 花. 树

你从哪里来?昨天。

昨天在哪里?今天前面

前面是何方?天堂

天堂是什么?跟你在一起

思绪是什么?思绪就是半夜里悠悠盛开的百合,淡淡地发着单薄的香。思绪是什么?思绪就是清晨起来,窗外透明的一丝空气与霞光,各自美丽生动着清纯的容颜。思绪是什么?思绪就是,当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在无法想及的时候,有些东西它会直直地停泊到你心处的孤单处,一个人悄悄的哭。思绪是什么?思绪就是,汪洋外遥远的地方有一叶小船向着你的方向,载着喜悦的伤感,忧郁的快乐,无声无息地来了。思绪是什么?思绪就是当你的短发长过了肩,长发让风儿吹到有一个角落里滋长着一个善良而快乐的心事。

.

自由的风飞舞去秋天

任凭昨天随着它飘散

它不知道有一种脆弱

叫孤单

贰零零肆年叁月五日,农历甲申年,惊蛰。

今天,是惊蛰,有太阳。昨天后半夜,还下着雨。那时,我还醒着,从上半夜到后半夜,我一直听着雨,一个人,没有挪动过位置。在晚上陪着夜一起数时间是件不容易的事情,因为,它会让一个人很快地老去。

明明知道,还是要去做,这就是我,我是风。

天亮了,不透明的云层外,嵌上了桔红色的边,她们叫做朝霞,也有人把她们叫做晨曦,长得还行,还算是漂亮。美丽的东西都太容易消逝,她们也一样,太善变。对于这样的女人,我不会喜欢,也不想去喜欢。每次她们给我打招呼,我总是慵懒地睡在夜的边缘上,有时哪怕醒了,也装着还睡着。

“喂,醒醒,懒猫,天亮了。”

我是风,是从遥远的地方,吹到这里的。家对我来讲是一种奢侈,居无定所,到成了我自然的归宿。对于我这样一种状态,说得好听,那就是流浪,说得不好听了,那就是放逐。常听着人们唱,风从南往北吹,风从北往南飞。到底是从哪里往哪里追,哪里往哪里逃,谁能说得明白。你都不明白的事情何況是我。

惊蛰把春天的暖意附到了我身上,我从自己身上嗅出明晃晃的阳光的呼吸吐出的气息。这些年来,我对阳光一直很尊重,这种尊重让我心甘情愿地为他俯首,所以,无论是谁,真的可以很佩服一个人,只要这个人是透明的、率直的、坦荡的。光明磊落,是一个男人最要紧的要素,它涉及品性,也关乎修为。这些年,在飘浮的遥远的岁月中,我总试图用最朴素、最简单的方式去做一种与透明接近再接近的尝试。

常常无意识地跟在阳光背后,用它的影子当做自己衣裳。有个词,好象叫做粉饰太平,我觉得用在自己身上也很恰当,“粉饰太平”?可能,于我这样一直用流浪中丈量时光,用放逐来体验岁月的人来讲,的确,的确很恰当。

躲在阳光的背后久了,我变得很懒,变得很随意,也变得很脆弱。我有些颓废的躺在阳光的影子里,任由春去秋来,夏走冬还。有人说,我活得很古典,我笑笑,古典?是不是就是对什么都不动声色,不露痕迹。可我还年青,我真的希望自己这样无动于衷着古典着伤感?况且,我还是男的。

我常常一个人,从我很小的时候,我喜欢一个人呆着,我的兄弟姐妹们,都不喜欢跟我呆一块,它们说我:太孤僻。我的朋友哥们,都喜欢与我保持相当的距离,它们说我:太孤傲。

孤僻、孤傲、孤寂,这些字画在纸上,怎么看都怎么的时尚?然,时尚是拿给别人看的,留给自己呢?孤单?因为无聊还是无助?这些年,我用静心的修行来煅造自己心境,淡如风,恍如烟。红消绿殒,趋之若鹜,禅意是什么?不可说吗?不可说,不能说,不必说,可是,我心里,最深的地方,有另一种痛疼在寂静中浅浅的述说。

佛说,我们会遇上,了结前世的夙愿。可是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什么情境下,我们会相遇,佛没有说,佛是在考验我的耐性。这种笃定的耐心对于已经习惯飘摇的风来讲,是多大的困难?佛说,他知道,佛还说,这是尘缘。

飘泊了多少年,我就寻找了多少年,流浪了多少年,我就期待了多少年。尘世那么多的面孔,那么多尘缘间游离的灵魂,哪个会是我前世的尘缘。宿命中注定的悲欢离合,注定的感伤岁月,注定的翻云覆月,注定的沧海无常,所有的,我都认了,认命?对,认命虽然伤感,可也没什么不好。

我试着把自己的手臂伸得很长很远,“越过千山万水,你的手臂可否能够揽入我的怀中?”这,仿佛是她前世说的很多很多的话里的句,来来去去的人,来来去去的风,有时已经记不清,记不清那些走掉的记忆了。但,就是有一天,我把自己遗忘了,我也不会把她遗忘,谁让她是前世与我肌肤结缘的女人。

都说,风,嘛,无影无形的,不可捉摸,不可理喻。每次在月回处,我看到有一种脆弱,它从我心里探出头来,吸了口气,叹息一声。

“你信什么不好,信风?不确定的风,能信吗?”就象有种不确定的东西叫做爱,可是还是有许多的人为了它奔着去死,奔着去活。

光阴过去了,去了的光阴里,美丽的花儿谢了它会再开,还没来的光阴里,美丽的花儿谢了它还会再接着开。用一生的等待去守侯一次花开的声音,不会只是一句话。每天,我都在整理自己心情,每天,我都在做着出发的准备,只要我听到她的呼唤,只要我闻到她的味道,我会去的,不管将付出怎样的代价。

风,吹,吹啊吹,

影,摇,摇啊摇,

亲爱的心上的你啊,

你在哪个地方安着家?

花.

孤独的花睁开流泪的眼

祈求时间不要去改变,

它不知道有一个脆弱

叫思念

壹玖零肆年叁月五日,农历甲申年,惊蛰。

羊日冲牛,宜祭祀修仓经络纳财,忌乘船渡水取鱼栽种。日建,定,五行,木,星宿,亢,周公解梦说,梦到鸡在树上,会得财。

头好几天,我爹就梦到好几回鸡上树了,他说,嫁吧,嫁吧,时辰不待了。娘说,咱丫头是坐船过去,惊蛰,不宜摆船渡水的。爹瞪着眼睛,已经是泼水去的水了,你还神经质的念叨些什么。我哥也跟着一起瞎起哄,我就听到娘在哭。娘哭的时候,我在青石板上给娘洗衣服,我把他们的衣服放在一边,堆着,我半跪着,给娘洗最后一次衣服。

我娘哭的时候,我爹与我哥在一旁就着小菜喝酒,他们喝酒的声音跟往常一样大,可是我却没听到,我只听到我娘在哭,我只听到我槌衣服的木棒敲在青石板上的咚咚的声音。这是我最后一次给娘洗衣服,我没敢却看娘的眼睛,娘也没敢来看我的眼睛。但我知道娘的眼睛那时是什么颜色,这种颜色,我闭着眼睛也能知道,

我哥是等着我嫁到官家去后,帮他讨份好差使,再讨个象娘一样听话的老婆。传话的说:官家的人说了,只要花儿嫁过门去,叶哥就上京城。爹是沖着那些陪奁和我哥的前程,把我嫁给官家的人的。他的眼睛里,闺女就是换钱的东西,

明天,就是惊蛰了,明天,是我出嫁的日子。接我的船就停在江面上,点点渔火,零落的星子,因为没有风,江面静得如湖一样,没有涟漪。我在堤岸一个人呆了很久,是不是男人们都是如爹与哥这样的人,

爹娘也没见过我要嫁的那个人,来接我的,是官家表亲家的一个男人。我娘见过他后,攥着我的手,她说,丫啊,如果官家的人,你要嫁的那人象他,娘也就安心了。我对娘说,娘啊,你放心,花儿全都明白的。

惊蛰过,暖和和,蛤蟆老角唱山歌。

春风吹开一个季节的严寒,这天,惊蛰,很好记忆的日子,我坐在轿子里让四个男人抬上了船,红红的盖头,红彤彤的绸缎衣裙,铜锣锁喇,很响亮的鞭炮,可我听上去,娘的哭声比鞭炮的声音要大,我想我能听到娘低声的哭泣,是因为我跟我娘亲的原因。我还听得到,算命的瞎子张的半笑半哭的长调一样的声音,“花儿开了,嫁了吧,花儿开了,嫁过去吧。丫啊,嫁过去了,沿岸的花就开了。”

从我知道要嫁到官家的时候开始,到我登上接我的船的时候,我一直没有哭也没有笑,我不想让我娘看着我哭为我担心,我不想让我爹和我哥看着我哭在一旁笑,我也不想自己似笑非笑的看到自己的哭得象个傻子。

船开的时候,水浪缠绕着水花,很清亮的水,我的泪跟着水花开始游动,我知道,离开了我娘,我就再也见不到她了。而我在惊蛰的这天,要去嫁给一个我并不认识的男人。

船开到夜半的时候,天空开始下雨,开始很薄,后来很厚,雨越下越大,整个船就象汪洋中的一叶孤舟,在飘摇中不知道何去何往。船上的人惊恐地不知所措,江水倒灌着向船仓里倒。我不是怕死,我是怕真的再也见不到我的娘。当时,我的脸已经残白残白的了,好象快要调零的花。“娘啊,丫的花开不了”。

这天惊蛰,忌乘船渡水取鱼栽种。天意就是这样,你得顺从它,并没有什么让自然向你低头的话,有的,只是自然让爱感动的情况。

在我的魂儿只剩下半觞的时候,有一个男人跑了进来,他把我紧紧地抱在怀里,我的衣服全湿透了,仿佛整个身体都让他抱在了怀中。他说:“花儿,别怕,有我在?”

“花儿,别怕,有我在?” 就是他对我所说的第一句话。因为这句话,我爱上了他。我想起娘说的一句话:丫啊,如果官家的人,你要嫁的那人象他,娘也就安心了。

眨眼间的时光,落眼中的沧桑,无可比拟的走近与相融,仿佛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在船行将一半的时候,一个叫树远的小镇,我们悄悄地下了船。留下了一只没有新娘的婚船在江面行荡。

我没有问自己,为什么跟着他跑,就是那样跟着他跑了。后来,官家报了官,使了很多银子,江口接船的那天,在众多的宾客面前,张灯结彩的官家的颜面尽失,带着红花骑着高头大马的官家三少爷脸色发青,一个跟斗从马上摔了下来。把脊背给折了。官家发誓要把我们捉回去,放在宗庙前,碎尸万断。

我跟他亡命天涯,今天不想明天的事情,我们只是亡命的相爱。直至有一天,我们被绑了,双手反绞着,押在官家的祠堂,密密的人群,密密的唾液,很快把我跟他高尚而纯净的爱情淹没的只剩下脆弱和孤单。我无助,因为我牵不到他的手,我害怕,因为我握不到他的手。

他的头一直没有低下,哪怕很多人一涌而上,压弯了他的腰,他的脊椎也没有弯过。他娘哭着骂他,把祖宗都辱没了,我看到他给他娘磕头,然后转身望着我,那样的眼神,让我永远也不会忘掉。

那个让我气折了脊背的官家三少爷,其实长得很英俊甚至有几分淡淡的善良的忧郁。他看到我的时候,脸上挂满了怜惜。他俯在我耳边,他的有些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耳窝处,他咬着压,悄悄说:“只要你说,是他引诱了你,我就放了你。你还是可以做我的花儿”。

我抬起眼睛看着他,摇摇了头,我知道,我跟了谁,就会是谁的女人。他们用猪竹笼把我关在里面,里面压上沉沉的石头,江面的风很大,吹起我纷乱的发,当水漫过我的头顶,混浊的水顺着我的喉咙往下走的时候,我听到不远处他凄惨的象狼一样的嗷叫:“丫啊,下辈子,我们还在一起。想着他的这句话,我慢慢地沉到了象湖一样的江底,湖底并不象我想象的那样黑,我的眼泪象一盏夜里的灯照亮了沉睡着的湖。

这天,是壹玖零伍年叁月五日,农历乙酉年,惊蛰。

而用他的人皮做成的那面鼓一直在放在宗祠的门口,每个风起的时候,远远地就能听到他呜咽的泣声,他的魂被锁在里面。很多年过去,人皮做的鼓变得暗黄,数不清的千锤百炼,有一天,皮鼓破了一个洞,他的魂随风飘浮了起来。

于是,他变成了一缕风。

风,吹,吹啊吹,

影,摇,摇啊摇,

亲爱的心上的你啊,

你在哪个地方等着我带你回家?

树.

沉默的树盛开在天蓝

逝去生命年华的灿烂

它不知道有一种脆弱

叫永远

如果风儿是快乐的,叶子是透明的。在沉静的湖面,它们就该相爱。

贰零零肆年叁月五,农历甲申年,惊蛰。

历书上说,太阳到达黄经345度时为"惊蛰"。惊蛰的意思是天气回暖,春雷始鸣,惊醒蛰伏于地下冬眠的昆虫。实际上,昆虫是听不到雷声的,我也一样,我是一棵树,哪怕我听到,惊蛰"惊而出走"。而我能做的也只是默默。因为我知道,每年的惊蛰,对于我讲就是一年期待的结束和又一年期待的开始。

我一直沉默着,从我意识到自己是一棵树开始,我就没有开口说过话。沉默,不是我刻意要的,我之所以沉默,是因为没人能听得懂树的语言。

我是一棵立在湖畔的树,是佛把我从湖底打捞起,放在堤畔沃土里的。佛说:就立在这里吧,听朝雨看晚晴,让你爱的人能够在很远的地方就能看到你。佛没对我说,我前世的爱人他会变成什么?也是一棵树、一只鸟还是一片云?我能够做的,就是静静地、无怨地、无语地守候着。

每天,我望着远水如黛、远山含烟,看着枝干的叶子飘摇在风里,从如玉的青色变成耀眼的金黄再腐烂成干枯的睡眠直到来年冬去春来重新在落疤的地方冒出嫩绿的新芽。斑斑驳驳的树干上的累积的年轮象滚动着呼啸而去的火车的车轮,一旦启动了,就会不顾一切的此起彼伏地向前不停地翻动,而压在车轮下的铁轨会一天盛过一天的光滑透亮起来,每一处阳光下的反光都显出了因承载车轮行走而留下的星星点点的轨迹。

日子一天天走过,我一天天枝繁叶茂起来,有些远来的鸟会趴在我的身上歇息,有些路过的云会摘下我的一些枝叶然后把它们带到半空中舞蹈,那些旋舞的叶子的纷飞坠落到平静的湖面,感染着一丝哀惋。低眉回首间,一百年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

一百年前的那个惊蛰,月黄处托着淋淋漓漓的雨。一百年后的这个惊蛰,月黄处依然下起了漓漓淋淋的雨。九十九年前惊蛰的一个黄昏,我在沉湖底用自己的眼泪当做黑暗的灯为自己照亮,给自己取暖。九十九年后惊蛰的暮色中,我用繁枝撑起一把大大的伞,天潮潮的地湿湿的雨潇潇的。我没想到他会在这样的时候,躲进了我的伞下。我又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体味。惊蛰一来,春寒加剧,这种处在春里的寒潮象涩涩的青果,在我的牙缝里乱窜,我闻到了他的味道,我呆呆地望着他恍惚而不确定的样子,翻来覆去的往事,上面有摇曳的他的影子和我的心。

我是无声地立着,眼睛里的泪混在雨里,打湿了他的衣襟,为什么佛不能也给一种暗示,告诉他,我是一棵树,我在在等待着他把我认出。可是,他始终面无表情地躲在我的伞下,今天,是惊蛰,惊蛰一过,所有的相遇又将成为昨天的的雕塑。我拼命地呼唤着他的名字,我用我的枝丫搂着他,想拼命留住每一个瞬间,我想让你醒来,看到你正停留在等你的女人的怀中。

在我期待的每一种故事的设想里,我努力地让自己相信世界是一个轮回,相信爱着是一切都在变幻中永恒长存的主题。我努力地让自己坚定所有的事情只要自己努力的去做,就可以做得到。可是,当这一天终于成为我掌中握着的一份真实的时候,我却感到了一种前世与今生从来没有过的颓废与绝望。

他是一缕风,注定了他会他的翅膀去贴近蓝天的飞翔。我是一棵树,注定了我会扎根在固定的位置俯卧在土壤的胸怀慢慢滋生长大。

你从哪里来?昨天。

昨天在哪里?今天前面

前面是何方?天堂

天堂是什么?跟你在一起

“有爱的地方,就是天堂,找到了天堂就再也不想飞翔,原来不想飞的时候,翅膀也会成了累赘。”

这个惊蛰,我眼睁睁看着他在朝露如雪的清晨,优雅地向湖的对岸飞去,他用他风的翅膀上托着他对天堂的梦想,在世俗之外做逍遥飞翔。也许他的心跟我一样在苦着,一样在期待中疼痛着。他用翅膀在天涯中漂泊,我用沉默在天涯中流放,爱上了,就会跟空气一样透明,爱上了,就会跟永远结下一个不死的忧伤。

你知道吗?有一种脆弱叫做孤单,有一种脆弱叫做思念,有一种脆弱叫做永远,风、花、树,它们就是纠缠在一起的前世、今生与来世的盼望。

下一个惊蛰,我还是会在这里,等着你回来说我漂亮。

----- 农历甲申年.惊蛰.莲的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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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作者:秋过留痕  发表时间: 2004/05/26 17:57 

回复:又是力作!
先加个精,再忙着去喝酒,回来后再认真品读!

※※※※※※
[幽梦帆影]:http://dream0412.bbs.xilu.com/
 [3楼]  作者:淡月诗情  发表时间: 2004/05/26 19:00 

回复:喜欢之至

好喜欢!图片让我好向往那江南水乡,向往那悠然山村,文字让我深深地醉,沉沉地喜欢着!

(有时间可以教我如何和你一样在文中插图吗?先谢过了!!)

 [4楼]  作者:流光飞舞01  发表时间: 2004/05/26 20:22 

这些字,谋杀了我太多感动与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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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  作者:dream_梦儿  发表时间: 2004/05/26 23:00 

回复:纠缠一世的情缘

爱上了,就会跟空气一样透明,爱上了,就会跟永远结下一个不死的忧伤。

 

 

 

有一种脆弱叫做孤单,有一种脆弱叫做思念,有一种脆弱叫做永远,风、花、树,它们就是纠缠在一起的前世、今生与来世的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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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  作者:幽梦帆影  发表时间: 2004/05/26 23:56 

回复:入原创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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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  作者:晚风听雨  发表时间: 2004/05/27 04:32 

回复:岁月如流,季节交错。红尘万丈,知我者谁?年华老去,心可会老?梦可会老?岁月茫茫何处是归宿,醉时
风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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