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左,我是右,象毕加索的画里的人一样, 也可以我是左,你是右。 写到这里 我先看了看自己的手 并默念了一遍男左女右 同时我看到自己的掌纹金钱线隐约可辨 这预示了什么 还因为有人从一句古话看出了深邃 毕加索的画里 两只眼不一样高低,不在一个平面 甚至一个侧面,另一个正面 从前我看不顺眼 把好好的人弄得七零八落 现在我明白那是二次世界大战的产物 所有的形象不是原来的自己 甚至自己的左眼怀疑自己的右眼 虽然两眼是同一个人 并看到同一样事实 在心里是一样的想法 就这样一遍遍 最后冷静地错落 但它们这样在一起很和谐,并代表着真理。。 母亲如此,婴儿如此 就连婴儿手中的小木马也一样 那两只心灵之窗的眼睛 很荒谬地 该在两个平面的现在在一个平面了 该在一个平面的现在在两个平面了 我们接受我们愿意或不愿看到的一切 这也许不关乎中国古人说的 “眉眼高低”
格而尼卡 呐喊已是无用 如果电灯和蜡烛能给人类带来和平 如果坐在悠扬音乐中的人们 不热衷於战争 然而 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婴儿死去,母亲哀号 马匹无助 将是永久的话题 制造战争的仍会乐此不彼 就象黑人传说里的那个巫师 除非王子娶了她 拔出她背上使她痛苦的刺 整个村子才会解放 再不会有人失踪 再不会有灾难发生而巫师则会变回原来那个美丽善良的少女 在王子爱的滋润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