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的5月很贱 这是奇怪的年头,奇怪来源社会也来自于我的内心。 最近怪事很多,多得出奇,懒得一一列举。刚刚从内心深处的悲哀中解脱出来,青海的地震又一次给了我们深深地清醒。中华名族自古是一个多灾多难的民族,但是中国人就是一个"贱"字当头,只要有一点活路,我们可以活的比任何畜生都舒服。 这里我不敢说人,我高估自己。我自己就是练"贱"出生,人之贱则无敌!可惜我贱术不高,至今不能达到无敌状态。 最近炒得比较热的首先是一个练贱高手集中营--非诚勿扰。 那一群傻逼编导带着一群傻逼女人瞎折腾容易吗?我个人觉得不容易。因为那些编导很惨,外界人看着活的像个人,其实他们内心比畜生还要畜生。 能在电视台活下去的人绝对不是一般人。那是一群整天钩心斗角的群体,他们正面对着你会跟你好话谄媚连天,转身就会骂得你全家死光光。看见领导出现恨不得扒光衣服让领导一饱性福,转身估计就是剥光领导拿出小人贴标签扎死他个小瘪三。 我们要习以为常,他们整天都是这样的方式苟活。他们都是外表华丽,内心大面积溃烂下贱人,不用跟他们计较。我从来没有鄙视过什么人,从小到大,良好的教育让我相信咱们国家人民吃喝不愁,美帝国主义人民还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等着我们去解救。我们是生活在一个没有贵贱之分的国家。 上到初中,突然发现学校门前开了一片红色灯光的美发厅,无数次的路过发现他们共同点是美发没有美发的工具,白天几乎是关门,晚上几乎都是红色的灯光下一群漂亮姑娘摇旗呐喊,开始不懂他们干嘛,我很喜欢,虽然后来知道他们工作性质,我仍然喜欢。虽然从来没去过,但我坚信他们是一群有着优良职业道德人,至少他们不会卑躬屈膝,恶言奉承。肢体上有没有我不知道,思想上估计肯定是没有啦。当时我没去还有一个原因因为我觉得他们不怎么会理发。后来才知道他们干的事洗头生意,那时候我基本上是自己洗,所以到目前也没进去看看他们怎么工作。 终于有一天,我理解了他们的洗头,跟我坚持的洗头不是同一类型,我就相当诧异,洗头个咋就这么大差异。我望着悠长的红色街巷,郁闷的郁闷着我的思绪! 我想说的是,我看着门前街道上那群洗头的姑娘从早到晚,从春到夏,从秋到冬,一年年的反反复复,但我从来没有鄙视人家,人家姑娘们辛勤耕耘,天道酬情,坚忍不拔,铁杵成针,汗流浃背,终成一方名人,你看看如今电视台的那群编导,点头哈腰,穿衣脱裤,表里不一。我都不想表达什么。 编导贱那是领导给逼的,他们不恶性就会被开除,被开除就没钱,没钱就不好吃喝嫖赌抽,这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让他们不得不恶性的练贱,成为贱之峰。 可惜那群找来的姑娘也不争气啊,你的门卫编导已经贱的很无厘头了,虽说不能次次给你高潮,至少也让你们在观众面尽了兴。你们还兼职干其他的活。 什么非诚勿扰,我看应该是非贱不扰。 大家既然都是贱人,就跟观众讲明白,我是小姐,你怎么我。愿意上就上,不上换下一个。 我想还是有男人来的,不然小姐不早倒闭了。 找小姐的人估计没有人不知道小姐的身份是什么吧!可他们为什么依然兴致勃勃的干的很有雅兴。 我觉得既然大家已经练了贱,就没有必要怀里揣着贱,假装无贱。这个需要一定学历的,你做不到就不要装,有种你去天上人间混混。非诚勿扰是小贱,大贱还得加以时日。我觉得你们拍就拍了,谁能拍过几张照片,给谁看不是看,放开来,当满街都是你的照片,估计别人就没那份雅兴炒作你了。 孟飞那个光头越看越心烦。我坦白,我交代,我曾经喜欢过那光头,虽然我不是来自背背山,但我还是比较喜欢他个秃驴。喜欢源自她的学识,他是我的到时的一个学生,到时每次都会讲这个路绿的故事,久而久之秃驴变成了大家效仿的对象,后来我的一个长毛老师都把头长长的头发刮光,搞了一个秃子头。 嘴巴没毛说话不牢,但头发没毛绝对是聪明之人,古话说:聪明绝顶,绝顶聪明。所以你看那些老不死的教授与院士那个不秃顶。孟飞跟我那追求时尚的老师不同,人家是天生的绝顶,后面有的几根后来发现碍事,索性就被他老人家彻底清除了,所以我们见到今天的孟老板。 我本来在很久很久以前可以跟孟老板有一面之缘,因为他是我导师的得意学生,老师让他给我们做讲座,他死不要脸也不假装就真的来了。来的时候是周六,早上九点开始讲座,好像到十一点半结束。结果那天我一觉睡醒打电话要同学去听的时候,同学说不要急,才十二点估计还有八九小时,我一拉开宿舍窗帘发现已是中午,一群听完讲座的人正好在回来的路上,后来我一直没敢提起这事,我怕对不起孟飞同志。人家辛辛苦苦放弃休息给我讲学,我们竟然放人鸽子,睡觉。 他讲讲新闻还到行,因为他那歪嘴杨可以符合新闻标准,中国新闻本来就是歪理歪气,他这么一个形象,歪歪得正。一吐一快,老百姓喜欢丑人作怪,这样大家都开心有何不好。可惜他来主持综艺,估计省台主持人都得了痢疾,这不是让秃子照镜子,例外都是光。风不清什么东西。严肃的婚姻加上严肃的人,演绎一场不严肃的戏,整个就是非诚勿扰。 你贱,她贱,大家贱,非常贱,贱可贱,贱者无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