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扎进一块棉花地里并躺了下来,我想休息一会。棉花在这个季节已经成熟了,只等待着采摘的日期,除过草的农妇也回家去了。 我把身体卧在半人高的棉花地里,棉株挡住了我的视线,眼睛能看到的只是一团团雪白的棉絮在棉桃里簇挤,它们欲触而出,这不由让我想起了一个少女的胸脯,雪白,酥软,就像剥了壳的荔枝一样,那时月光正好泻下来,泻在棉花地里,照射在那具胴体上,白晰如玉。 慧芸,你的身子真白。我把嘴唇压过去,在那具银色的胴体上我贪婪地品读着它的美妙,我又含含糊糊说了些什么,我也不记得了了。慧芸不做声,只管把身体像蛇一样的扭动,嘴里且不时的发出着梦呓似的叫声。 我的眼前又浮起了那个少女,两道弯弯的柳眉,一双溜圆的妙目,一想到她,我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鼓骚起来。于是我伸手从额上的一株棉树上,摘下了一朵棉桃,盈握于手,我用手指轻轻地抚弄着棉桃紫色的尖部,这时一股青涩慢慢在我的手心里弥散,她面颊红润娇艳,她笑魇千娇百媚,她又一次拨动了我封陈的心弦。 你还好吗,暮色下的王家炮楼越发的巍峨耸立,又散发着一股阴森的气息,我知道她就在生活在那座炮楼里。透过炮眼的光线,我竭力寻找着一个披着红色夹袄的女子。 她是王家一个佃农的女儿,名叫慧芸。 我第一次去王家堡,是雨安带我进去的,在此之前,我从未看到过这么宏势的建筑,一时有些眩晕了。 雨安又把我带进他的书房里,一撂撂的书籍令我垂涎,我真真的羡慕雨安,他落生在这么好的一户人家里。在我刚把屁股坐在椅子里,一个少女端着茶水走了进来。 少爷,来客人了。 慧芸,这是我的同学榜。 榜少爷好。那个少女毕恭毕敬的向我问好。大户人家的礼数我从未见过,一时举足无措,窘迫的立在那儿不知如何应答。 榜,你是我的客人,不用这么拘礼。看到我的窘态,雨安噗哧一声差点把嘴里的茶水溅到我身上。我欲起身,可又怕脚上的草鞋暴露,悄悄地又把脚缩了回去。 慧芸,你叫他榜哥就好。 榜哥,喝茶。那个少女把茶递给我,当我与她四目相交时,我的心莫名其妙的跳起来。 以后我经常去王家堡,与她也就相熟了。她告诉我只有在王家下人人手不够用的时候,她才会过来帮帮忙。雨安少爷人很好,从不把她当下人看。 我喜欢盯看她屁股后面晃动的那根油光光的大辫子,它会随着慧芸的腰肢扭动,这时我就不能把持,每每和慧芸幽会在棉花地里,我就会把它弄了散,然后又绞起来,像绳索一样的绑在慧芸曲线凹致的胴体上,慧芸总是半闭着眼睛,我趴在她的胸脯上一根一根的数着她的发丝,用发梢骚动着她滚烫的肌肤,弄的她痒痒的。 我以为我会一直于慧芸这样厮守下去。 慧芸,我喜欢你。我无数次在慧芸的耳边呢喃。 黑暗里,我没有发现慧芸的笑容有些苦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