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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无奈,可只能习惯……
2009。4。3 dream_梦儿 23:30:59 小精灵好,我刚发现这帖子里的我的"【欧洲之旅】书香里绽放的欧罗巴梦"和 "欧洲之旅】飞抵欧罗巴"两篇文章都出问题,被删了,请给予恢复! 另外下面这帖子《给梦一把梯子》也被被删了,哦,这几个帖子后台都没有 请给予恢复!
2009。5。10 dream_梦儿 09:49:56 《梦想是一只鸟》《随叶舞蹁跹》《给梦一把梯子》《月夜呓语》《在这月圆的周末夜》《雨淋湿了的周末》《浅紫色的周末》《有一种美丽是沧桑》《一条河就这样流走》《让心灵沐浴》
※※※※※※ 人生永远在书香里跳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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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雪好。 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沉浸在《缪斯之吻》中,不得不有话要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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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连发两次 《让存在自身说话——读岸雪〈缪斯之吻〉还是被审!!气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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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存在自身出来说话 ——读岸雪《缪斯之吻》 这段时间,一直很忙,执导完一场艺术节的电视直播晚会后,又在策划一个诗会活动,加之朋友的一本画册要出版,需要帮衬着出力。而这些,都是本职工作之外的事情。只能是在时间之外的时间去打理。就这样,时间很快到了五月。五月,毫无疑问,是一个伤痛的五月,一个愤世嫉俗的五月,一个有话要说的五月。言其伤痛,是因为512;言其愤世,是因为长铗高歌的屈子;言其有话要说,是因为前天晚上看到岸雪的“缪斯之吻”。 彼时,我正莫名其妙地看了一小节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的“图腾与塔布”,一些潜在的因素,一些不可能的可能,一些无限接近神圣的塔布,还有一些净化与牺牲,蒙昧与抚慰,纷至沓来。看得有些神经兮兮了,我便象拉斯科岩洞上的那匹受伤的野马,雅典娜一般一手端一瓶美酒(其实现在一点也不敢喝酒),一手持着圆形的盾牌,去寻桌前摆放的拉斐尔〈披纱的少女〉,拉氏杰出的色彩表现力将少女闪亮的大眼睛,安详巧笑的脸庞,洁白红润的皮肤,按在胸前的右手表现得青春盎然;当然,还有提香的〈花神〉,那个庄重妩媚的民间少女,神情典雅,体态丰腴,一手持花,一手紧捏将要滑落的衣服,那洁白的罗马式内衣,肉红色的肤色,让人在体味纯净优美的同时,也有些“塔布”起来。 于是,读岸雪的《缪斯之吻》,一见而惊,一惊而痛,一痛而悲,一悲而壮,一壮而烈。 于是,有话要说。 岸雪是个非常智性的人,愚笨的长河自然无法抵达这种智性,更何况任何试图抵达的行径,都是不自量力,愚不可及。但有话要说,说一说,哪怕是“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离题万里,不知所云),也还是无关紧要,因为“说”,是每一个人的自由与权利。 “就是这里被光撕裂的画布上/我选择一个倾斜得很厉害的角度/从细嫩的清晨顺流而下”。画布被光撕裂,一个灵魂就是在这样的充满光感与色彩感的倾斜得很厉害的斜坡上滑落,他要去干什么呢?会滑到什么地方呢?滑下去之后,是平川还是深渊?是沉沦还是崛起?是安然无恙还是会伤痛累累?还有那个素静的莲花女子,是否会如我桌前的披纱少女与花神给人最后的勇气与力量? 带着迷茫迷惑与好奇,读下去,读下去。不,准确一点说,是探究下去,探究下去。 “我轻轻推开缪斯之门/穿过身体黑暗的甬道/在灵魂寂静的碑林里/用干净的树叶和不知名的羽毛/布置我简陋的墓穴”,这是作为诗人的岸雪(至少是此刻)开始进入冥想的路径。华丽的时代正在边缘着一群人,一群正在用生存感受生存,用存在确定存在,用存在自身站出来说话的人。作为一种具有发现性的,对事物有透彻理解的智性写作本身是一种难度与高度,岸雪毫无疑问是在挑战这个难度与高度,去试图表现一种被遮蔽的隐性世界。当诗人不断地深入下去,每深入一步,特别是深入到很少或基本上不占有组织、经济、文化资源的人群的隐性世界里(同时包括自我的隐性世界)时,那种让人迷失让人沉沦的现代化的物质主义和价值混乱,一如当年的海子非常渴望地想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然而在生活的物质的“今天”无法使人得到幸福,那些麦地、粮食、马匹,只能在忧伤中浅浅地动人,许多东西正在被黑暗泡黑,远方始终在远方。 “从这一刻开始一根针/以不可抵挡的飞翔/刺入波澜壮阔的冥想”。针刺入冥想,那是一种比刺入身体更为痛楚的痛(有过生理上的神经痛的人或许更能更上一层楼地解悟这种痛)。“总是要去抚摸这个世界最痛苦的作品”,一个人,想了解自己都很难,自然,想去了解别人就更难。当一个人了解了自己就了解了这个世界的大半,如果是在了解自己的基础上能还能了解别人,那就是伟大的先知先觉了。于现在这样一个时代,诗人对自我诗歌价值的认同与诗歌的自救行动,已越发显得重要。“在一堆骨头下面诅咒另一堆遗骨/他们要割掉母亲的乳房啊/用孩子这个永恒的结尾/去摧残人世间所有的痛不欲生”岸雪在这里用一种诗歌的意象符号捕捉,在诗歌叙事中显露出这个时代变迁的某种预兆以及这个预兆在自身上的预演。信息在高速的传播中将一切演化成娱乐与感官碎片,人心在对利益与欲望的追逐中显现的疯狂已对传统价值(道德、审美、情操)形成致命的推毁。不过,幸好,“在这废墟的尽头在死亡的对岸/你那女神之吻从万物中席卷而来/那是麦粒一般细致的生命啊深情而精湛”。那是绝望中的希望,希望中的等待。此时,真正地用信仰、心灵甚至不顾一切的忍辱负重伴和着缓慢的琴声“把存在的彼岸一点点撑开/我知道那是诗意和玫瑰永恒的复活之地”。也许这种撑开在世俗的狂风骤雨中会显得那么柔弱无力、细若游丝,甚至无济于世,但其悲壮与尊严,其价值与震撼却更在于此,让人们会觉得更加弥足珍贵。 “生不过是一件偶然的事情/而活着不容易/尽管我们的生命/不会太长/尽管走这么一趟/也用不了多少日子”可是,我们还是会在生命的第一行写下诗句,去赞美金黄的麦田、屋顶上的圆月、抒情的油菜花、黄铜般的歌谣,当然也会少不了辫子粗又长的姑娘以及她跳动的乳房与通向灿烂的童话故事。 因为有了女神之吻,所以“即使折戟沉沙也会执意前行/如一片在远方死掉的枯叶/仅仅缘于一滴简洁的水”,这让我想起湘籍诗人谢湘南的一段话:“我想逃跑/又想留下来/不知为什么/我有点依恋/在这个城市/我不想说孤独/黑暗中我只能拿双眼当灯笼/我看见了谁?我的朋友,我的亲人/我白天黑夜地想/唯有你像一束光/敲碎了我的玻璃/我的窗子开始有风/悄然而入”(《孤独的城市》),我们在土地中有时看不到希望,命运的腰已被压弯,而在现代都市,诗人感知到的不仅是现代文明的进步和喧嚣,还有压抑着的苦闷、难解的孤独。“谁毁了梅兰芳的孤独,谁就毁了梅兰芳,毁了京剧”,这个社会,问题总是个问题,孤独是个问题,不孤独也是个问题,吻是个问题,不吻也是个问题,死是个问题,不死也是个问题,出门问题,坐火车问题,买票问题,挤车问题,吃饭问题,干活问题,干什么的问题,到哪里干的问题,干谁的问题,税收问题,子女上学问题,父母下葬问题,盖房穿衣问题,养猪养鸡问题,扩大内需问题,金融危机问题,怎样不做一个小人的问题,怎样做一个执着前行的人的问题,还有我的问题,你的问题,他的问题,大家的问题,问题之外的问题…… 太多太多的问题,于是”当一支接一支的烟头/搅碎黑夜的光影空空的烟盒里\被激怒的大海是否会在彼岸燃烧/而我那素静的莲花女子早就说过/不存在一切都不存在/存在的只是身边的一只蝴蝶”.其实,存在是一种问题,不存在,同样还是一个问题…… 最终要解决这些问题,“那么现在就从一个吻开始……母亲的吻妻子的吻孩子的吻恋人的吻……快用吻衔紧我的纽扣……快去吻那一只即将坠崖的羔羊……吻得再深一些吻得再痛一些所有的想法都简化成最后一个吻/让它把生命的岸无限延长……枕着一个寓言安详终结”。英国诗人华兹华斯说过:“诗是强烈情感的自然流露。它起源于在平静中回忆起来的情感”。真正的好诗乃以真诚为灵魂。而具有灵魂的好诗必有一种神理或神韵存在。岸雪的这组长诗,以神理与神韵取胜,照见自己与别人的灵魂,个人经验,个人生活、自然存在、哲理思考等诉诸其中,尤其是其中的凤凰涅磐,浴火重生的殉道精神,显出一种悲壮,一种无畏,一种顶礼。智性的叙述与沾满生命元素的词语随意识一起流动,主观而诗意地扫描到生命与生活的诸多场景,在那里,让人感到水车和麦田在春天的身子里,漫长的叹息与深蓝的忧郁之吻在更遥远的灯塔上找到了语言的栖息之地,同时还有一种不可言喻的博大把时间与空间的距离拉得更开一些,取一段海水,在埋葬英雄和罪恶的地方,邂遇那一片人世间最绚丽的波浪!当台灯长满胡须,去拥吻发白的大提琴,把她安顿在蓝色屋子里,等待荆棘鸟儿来认领自己的吻!! 时而激情时而平静的叙说,时空和物象的交错置换,难以言达的情愫,行文之间的转换渗透,诗的哲理、生活的感悟和人性的光芒融合在一起,最终给心灵找到一块栖息之地。黑太阳的世界里开始升起时代的起誓,在那里,深蓝的忧郁之吻会在灵魂里找到葬身之地,一个诗性的中国大地上苍凉的猛犸开始复活。 这组诗,也许在技术上还稍嫌存在一丁点意象过于重叠冗繁的地方,但技术相对诗的智性与神韵来说,已是很次要很次要。这首泣血之作,无疑照亮了长河前行的步伐,在长河布满血丝的瞳孔里,野性的图腾与神性的塔布,还有披纱的少女,提香的花神,岸雪的莲花女子(这都是缪斯之吻的化身)同样会“把大提琴倾仰成一个斜面,让那痛绝的吻在琴弦上,一点一点慢下来或者挤入大海的缝隙,捞起那一柄生与死无比锋利的刀刃,来消耗大海毁灭时绝望的呐喊和呻吟”。 这就是所有问题的结论。 谢谢岸雪。 2009年5月10日上午11时临屏 ※※※※※※ 信仰第一,别人第二,我第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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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封杀的不止岸雪一个 漂之雨(114571223) 2009-5-10 19:41:26 大家如果愿意的话可前往商讨对策 ※※※※※※ 常在月光下独踯 喜欢在窗前听雨 思念如柔柔月光 思念是绵绵细雨 静静地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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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长河,长河是真正的智者, 岸雪的心智历经沧桑洗礼,但时常会被感性击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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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雪大智,长河仰不可及!
一直欣敬!! ※※※※※※ 信仰第一,别人第二,我第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