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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胡闹的东西 死歌 萎缩在不透光的坟莹
咽不下的一口气 积存在等候发酵鼓动的喉头 微颤轻寒 鬼火一样透着淡薄的光泽
你的身体象条蛇攀援在你的喉节 蠕动卷曲 纠缠着你快要窒息 点一把火燃起坟头的荒草 孤瘦的脚踏在决堤的夜路风口 苍白单调 只留下一只手露出骨节抖动
剩下一株没点燃的草 绿艾茸茸 顺着死寂的焦土藤蔓一样疯长 心的火舌舔着重叠的伤口 把埋进土壤的心情交给无人听的长夜 长长厚厚
断了翅膀的天使 天使的翅膀断了 风中 翅膀成了累赘 天使的眼睛停在天与地的中央 空洞地叹息在期待中徘徊 收扰断了翼的翅膀 翅膀倒着长进了腋下风化成骨骼一样的坚强 蛰伏起来的羽潮湿地缩在心前的位置 断了翅膀的天使在风中丢了自己 折了翅膀 天使用足在路上行走 哭泣的天使呓呓地抖动着夹在肋下的翅膀 美丽的羽已经成为一种装饰 只能在偶尔梦回的时候淡淡的记起 原来在天上飞翔可以那么高那么远那么长 哎哟 酒迷乱了烟偏见的表情 烟的头靠边躺倒进酒的脊椎慢慢老去 烟尖叫着 旋转 晕倒在环环相扣的尘絮里 烟掐着酒的脖擎起透明的杯子 腥红的液汁冰化了滚烫的烟的表情 酒尖叫着 碰撞 跌倒在薄而瘦的透明里 酩酊的烟蹒跚着裹进酒的清醒 迷乱的酒中缠入烟的迷离 笑 成了哭泣的语言 哭 成了欢笑的情语 烟眼望着酒 干杯吧 把你的酒沸腾着融进我的血迹里 酒眼盯着烟 干杯吧 把你的烟难堪着养进我的躯体里 风骨旧颜 妖艳如风 素痕里露着执拗的眼神 感伤的风情 落寞的表情 岁月苍白淡出臆化的空灵 没有理由贴近偏僵成绳瘫倒在风的怀里 没有道理走远却塑成线牵着没入风的心底 疼痛是因为晒在风里 伤心是因为风在心里 孤寂 单白 风妖 涅磐 一个饱经沧桑的傻子从容燃烧他的表白 一个不领情的双鱼座的耶稣式人物 苟延残喘地唱着他自已的歌曲 忧郁地欺骗听他唱歌的人 敏感的脆弱无法移栽 疯狂的大声哭泣 眼泪打湿了 脸侧面 枯冷 麻木 爱的人 却心安享受 沉寂背后的声音 柔弱而孩子气的诉苦 在写读音乐中感觉到激愤 爱的太多以至于感到真的忧郁 颤栗了整整一夜守着你变调的歌曲 只为了告诉你我在用心听着感动里的凛冽! 我就输掉了你 有人笑,你输什么不好 输掉他,你还剩下什么 我冷冷地笑 输了你,我会赢了世界 可是,心里知道 世界与你相比 世界是一种空白 而你才是世界唯一美丽绚烂的彩色 玩的时候,眼睛放在心上面 不喜不恼 每天晚上,过了九点 母亲一定会打电话给我 我已经长大,可她仍然当我是她膝前承欢的宝贝
专为母亲设定的独有的铃声就会响起 我已经长大,可她仍然当我是她共枕同眠的小棉被 每天晚上,差几分钟到九点 我会下意识地掏出手机去找她的声音 我已经长大,可仍然把她当做我整眼的世界
接不到她的电话我心思会跟着打进的铃声跑 然后整个夜晚难以入睡 我已经长大,可仍然把她当做我最深最沉的安慰
母亲的电话没有在我耳畔响起 我陪着一个小女人缠绵得忘了时间 今天是母亲节 我忘了,家里还有一个我挚爱的女人 她在等着我的电话 问她有没有睡?
造梦的时代与性灵之歌 这个时代把性灵也做成了梦想 我不认识性灵 只看到性与灵两个陌生的字挤在一堆哼着一首无字的歌 褪化的梦想 如同摘下梦的翅膀 将这个时代遗失在迷惘的港口 等着心疼它的人把它们唤回
望着浪尖扬帆的兴奋、浪谷落帆的清寂 造梦的时代 把性与灵放到一块来歌唱
念念不舍性的万种风情 没梦的时候 念念不忘灵的风情万种 这个时代 把造梦当做一种理想 这个时代 把造梦当成一种安慰 性灵之歌 独自一人守着自家的门 孤孤单单唱着久违的歌曲
接在《涅磐》>后面的字 昨天到今天不想思考,也不想做认真地敲字,甚至不想做任何事情,于是,用一个陌生的代号,胡乱地在一个地方,意外地回些字,这叫回贴?还是叫做找点事情做打发时间?说不明白。后来,发现居然有很长很长的字,用打印机拖出来后,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慢慢地看,电脑里一直放着《涅磐》>贴子里那只颓废到苍白的音乐。整个下午,太阳火辣辣地炙着窗台上的金边兰。 春兰的花,这两天正开得正好,它们姣嫩的花蕊放在火红的阳光下有些不对称,就如同在午后听这样的音乐于我的感觉。 破茧 单曲 涅磐 新欢 爱情 没事 爆炸 名利 本色 我们每天在平静中安享着寻常的日子给我们的那份淡泊的心情,这种修身养性本是人性的一种福境,可是有时还是喜欢有意地折腾自己,甚至试图去粗糙自己的敏感的触角,仿佛只有让所有冤屈愤懑、误解和隔阂都在尽情欢唱中消失得一干二净才是干净而完整的人性。往往走进这样的误区后,人会脆弱得象根在寒风摇曳的枯枝,虽然还骄傲的立在最高处,其实已经是外强中干,做不得任何暇想的了。 这时候,有了这样的音乐,开始试图地做着拯救的尝试,听音乐、玩音乐、做音乐的人,在不同的地方用不同的方式回忆着同样的往事。象是从音乐里感受到了一切,又在音乐里失去了所有。 “那是一种我所经历过的所有感情的混合,那是愤怒,那是死亡,那是整个的狂喜,就像我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孩向警察扔块石头后跑开时那么快活。” 奔跑,象藏羚羊一样在高原白云处奔跑,喘息,象藏羚羊一样在冒着青烟的枪口下喘息。如果象他说的,只有两种方式缓解痛苦:一是服用麻醉性的药剂,二是站在舞台上疯狂嘶吼,用观众沸腾的热情止痛。 是吗? 狂热呐喊,巅狂的尖叫 很多时候我们也厌烦了尘世的抱怨,只想着用平常心去看待事事人非。在自己内心的疼痛频繁加剧的时候,孤单的人选择继续痛下去的方式。强迫自己再疼一点,再疼一点,更疼一点,然后弯着身子将咽在自己心里的种种浊气呕吐出来或者再积存起来,象做宝贝一样深藏。天天将日子中美丽的景象过滤掉,只剩下凄痛的表情。 “贝克医生说,我必须在生和死之间作个选择,我选择死。” 可死是多简单的事情,比活着容易了百倍。不能去选择的时候,你只能继续行走,而且不能停步不能回头。 每每从感受音乐中感觉到激动的时候,不管是哪一类音乐,我都通通地收了,埋进一亩两分的贫瘠土壤,没指望它们开花结果,只是想着它们还在自己的园子里,就已经是最大的快慰。 多希望也能从容燃烧一回两回,哪怕只是在音乐里回忆起孩提时代曾有过的热情…… 静静地看着阳光在变天的阴雨里呻吟,天色已经安然地平息了下来,一种混和的有些浑浊的气息迎面扑来。我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脸,收好自己的行囊,把那个陌生的代号,打上一个叉,对它说,再见了,你该睡觉去了。然后关上门,径直走到了飞着细雨的空气中。 其实,人实在是不能贴上太多的面孔,多了不累死也先烦死了。 这种胡闹有一两次就够了。别的代号只是一次偶然,我明天就会把它们忘掉,从此不会再想起。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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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吞日月话晓昏
燕剪杨柳笑秋冬
梅盏冰雪斟世界
烛点星辰纹经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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