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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因为你漂亮的飞过
一直以来,知道不少女人包括好些男人都喜欢蝴蝶,一个从丑陋与不起眼甚至龌龊的毛毛虫褪变成沉寂臃肿的蛹,后而破蛹而出翩然成最最华丽的舞者的精灵似的尤物。 这种喜欢的情节植根在每个潜在思维意识的角落,为什么喜欢呢?是因为蝶衣绚烂绝尘般的舞蹈还是因为它瞬息变化间美与丑给寻常人性的一种惊异的冲击。这种类似海浪一样不可预测的种种可能成全了人的好奇心和对神秘事态的种种推测的想法和构思。每个人在骨子里都希望成为既能通晓百事又能诠释万种风情的人。于是,对蝶的一生平添了几许遥想几许牵肠的愁怅。 于是,在一个蛹壳破裂的露水清晨,当那只挣扎着疲惫的身姿从丝丝绕绕间挤涌而出的蝶,突兀兀地斜着身子从光影间飞过,它的七彩或单一、丰满或纤弱的羽翼承载着最生动的美丽。哪怕只是只灰蛾一样的尘蝶,也动容地让人心痛,因为它翩飞的美丽是死亡后的又一次涅磐,羽化成蝶这样一种在虚幻的空灵间真实而勇敢者的举止与行为感染着去读蝶的人类。 记得有一次带着孩子走在绿葺葺的草丛,一只五彩斑斓的大彩蝶在我们面前飞过,我跳起来想去扑捉它,但连它的影子也没能触摸上.于是,眼愣愣地看着它美丽的身影优雅地在我面前起起落落,借着淡色的黄昏,发出玄色的光。这一刻,蝶飞翔在空中划出的润滑而流畅的弧线是那样的美丽和漂亮。 儿子在旁边细声软语地对我说:“妈妈,蝴蝶是害虫,我们老师说过的”。四岁的孩子用他思维递给我一个常识,害虫?但是它依然美丽。 一如一些刻骨铭心或一见钟情的爱,你在纷繁的人群中发现了他或她,你看到他或她在光影下的侧面很美,或是他或她回首间那缕眼神让你迷乱,于是,你对我说,你爱上她或她。然而,也许他是一个恶棍或者她是一个荡女,可是,你仍然一发不可收拾的喜欢上了他、爱上了她。没人规定,恶棍不该让好女人爱,荡女不能让绅士喜欢。 就象蝴蝶这样在教科书中被称之所谓的害虫,因为它会在海绿色的朝露间含蓄矜持地低垂着半湿的翅膀,寂寞地在沉湖畔独自飞翔,因为它会在桔黄色的晚睛处群起群落洋溢出惊心的绚烂与辉煌。因此我会驻留在玄色与烟色的记忆里,看着它们的蝶衣在绝尘前最末的舞蹈,直至跌落一池水寒里,然后轻轻把喜欢裹进心里躺卧倒进爱人的怀里细细地回味。 或者伸开手,让它脆弱的身子俯在我的手中,它细细带些毛刺的触角趴在我温热的掌心,感受着它的呼吸一点点衰弱下去,它淡色的光粉蒸发在苍白的空气里,魂魄烟飞云散消逝得无影无踪。 某年某月某是某时某地,正在做某事,抬起头看见某一个人,故事因此发生。这种相遇如果有故事发生,就叫做“注定”。如果没有故事发生,就叫做“擦肩”。有人说,没有背景的感情,总是会最纯粹、最安全也最长久。你信吗?我信。我想短命的蝶也会信,因为它们也有故事,只是人看不明了罢了。 听说,天堂与地狱都已经超载,羽化而去的蝶会去哪里?这一轮生命的逝去,下一世的投生它们还会不会再从毛毛的蠕动的虫子做再完成一次蝶的轮回,生命与生命的状态倒底谁更重要?活着,是因为想有机会去好好爱着,怎样活着,是因为想着有机会能更好地去爱着。因为爱着,所以不能不想你,不能不想你,因为爱着。 一如喜欢你,因为你漂亮的飞过 ---- 2004\2 莲的掌心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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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吞日月话晓昏
燕剪杨柳笑秋冬
梅盏冰雪斟世界
烛点星辰评经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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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约[幽